*第二人称
  *教师组五条/夏油/你/二年狗卷
  *不要当真没有认真,全都胡写我不知道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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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请了整整一年又叁个月的產假,是的,產假,你怀了不知道是白毛还是黑毛的婴儿,全等生下来以后见真章。
  结果是个异卵双胞胎,一个是黑发,一个是白发,都是男孩。
  两个最强脸上笑瞇瞇嘴上说着真遗憾之类的,身体很诚实地各自抱走一个小孩,你得到短暂的喘息空间。
  你不是不享受他们的呵护,但让你觉得很累。
  就在你收假回到高专,换成两个最强去当奶爸时——你看见了用衣领挡住半张脸的少年,虽然只有半张脸,但是你想,你恋爱了。
  跟五条或者夏油那种水到渠成的感情(关係)不一样,你第一眼就爱上了那张脸。
  你的第一堂课就是二年级的课。学生有夜蛾的咒骸儿子熊猫、禪院真希以及——咒言师狗卷棘。
  但你身为人类最后的尊严,阻止了你对狗卷下手,即使他真的超帅超可爱,连只会说鮭鱼都显得很帅。
  「鮭鱼。」
  回到高专的第一个情人节前夕,狗卷拿着一盒看起来很名贵的巧克力前来——你知道,是真的很贵又难买,即使是五条悟都有可能没抢到手。
  你阻止脑内的恋爱细胞,扬起人师的微笑:「要给我?还是要我帮你转交给哪个女孩子?」
  「鮭鱼。」狗卷把盒子上绑着蝴蝶结的缎带翻了个面,露出底面写着你的名字的部份,确认你看见以后翻了回来,将巧克力往你的方向稍微抬高一点。
  「谢谢。等白色情人节的时候我会回礼的,」你拿过巧克力,再看了一眼确定是那个名贵巧克力后暗示地:「棘,你确定你没包错义理巧克力跟本名巧克力?」
  「鮭鱼。」
  「想靠着名贵巧克力换取昂贵回礼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棘,我已经很久没出过任务了。」
  「樫鱼乾。」从狗卷口中蹦出了代表否定的馅料,他似乎想让你快点打开巧克力,原本已经要道别了,但是看见某两个消失一段时间的老师后又停在了原地。
  「时音、棘,站在这里做什么呢~」五条不知何时换回墨镜,此时将墨镜往上推了推露出一隻眼睛,直直盯着你手中那盒巧克力:「那盒难道是棘特意买来要送给五条“老师”的谢师礼吗?不过我出现了,不用特别麻烦时音“老师”跑一趟。」
  「......樫鱼乾。」狗卷棘当然听出来了面前那个男人在特别强调什么,就连你也是因为这个才造成了阻碍。
  如果不是他足够仔细,差一点就错过你偶尔飘过来的,让他确信他跟真希还有胖达不同的眼神。
  「不过时音不喜欢吃巧克力,能转送给我吗,棘?」夏油杰擅自将你打成了不喜欢巧克力,无视你看神经病的眼神,像是在暗示些什么:「我不讨厌这种外表看似甜美但是咬下去以后发现充满了苦涩的巧克力喔。」
  「樫鱼乾。」狗卷这次回的很快,在无犹豫,替你打开了巧克力的盒子。里面的巧克力是心型的,上面用不同顏色的巧克力写着LOVE,在你看过去时,狗卷坚定地对你说:「鮭鱼。」
  你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可能是你作为人类的道德感。
  「——【走开】。」狗卷猛然拉下衣领,对面前一隻脸色狰狞的咒灵使用咒术,然后翻滚了几圈躲过五条悟的偷袭,「——【不要动】!」
  对两个特级咒术师使用咒言很显然让他受到了很大的损伤,即使这两个咒术师都已经放了一片海的程度,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拉起你的手就跑。
  「没想到棘会喜欢上时音。」夏油杰收回咒灵,显然他根本没被咒言束缚到,「悟,你想怎么做?棘已经向我们宣战了。」
  他跟悟都分别给了棘一次后悔的机会,只可惜对方似乎不懂知难而退这个词。
  「成年人应该用点成年人的办法。」五条悟若有所思,「都过叁个月了,应该可以了吧?」
  「......我看这个办法加了很多你的私心吧。」夏油杰朝着你离开的方向望去,那里,你没有甩开狗卷的手,「也好,--跟--让夜蛾照顾,熟悉一下未来的保姆也是有必要的。菜菜子跟美美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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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棘。」你在掉入无法回头的悬崖底前即时拉住韁绳,停在十分危险的地方,试图劝你喜欢的少年走回正途:「我28岁、有两个孩子,还是你的老师,你更适合去跟同龄又可爱的女孩子告白交往。」
  「樫鱼乾。」狗卷棘摇摇头。
  没办法,你只能把巧克力塞回到狗卷手上,有些动摇地叫他回去好好想想,自己先行离开。
  狗卷手上拿着被退回的巧克力,目睹五条出现在你的背后,瞬间就又发动术式带着你一起离开。
  自始至终,五条悟都没朝这边看过一眼。
  好像在对着他说:我不在乎你做了什么。
  极度的自负。巧克力的盒子被捏出一道皱摺,里面的心型碎了一个角。
  五条带着你回到宿舍。
  夏油杰站在床边打电话,毫不意外见到两人突然出现,心情不错地:「嗯,我们都有点事,接下来就麻烦你了乙骨同学。务必要让同学们好好练习。」
  你环顾房间一週没看见两个孩子,问了一句:「--他们不在这里,你们丢给夜蛾老师了?」
  「还有菜菜子跟美美子,她们会照顾好的。」夏油杰掛断电话,随手把手机丢在桌上,朝着你走来。
  他牵着你的手,让你坐到床上,靠着枕头面对身旁坐在床沿一左一右两个恋人。
  坐在你左侧的五条悟用一种“不是吧这怎么可能”的口吻说道:「都有世界最帅的五条悟了,你看上棘哪里?因为我跟杰这段时间忙着奶--跟--寂寞了吗?」
  坐在你右侧的夏油杰则是看似在帮狗卷说好话,但又像是在隐喻什么地:「棘啊,年纪不大但实力还可以,刚入学就是准二级咒术师,长得也不错,怕控制不好术式只说饭糰馅料也是一种情趣,你说对吗?」
  总之就是很烦。你也知道看上自己的学生很糟糕,更不知道狗卷误会了什么来告白更糟糕,被五条跟夏油看见最糟糕。
  错的一定是这个世界。
  在你被五条压倒在床上时,你这么想着。
  「果然是寂寞了吧。」五条悟直接了当地Diss自己学生:「棘能满足你吗?还是成熟的大人更好吧?时音的身体都习惯我们的尺寸了,回去用幼儿大小怎么能满足?」
  你一脚踢向他,不知道是喜欢的人被詆毁还是什么,总之你挑衅地回应:「听过纯爱吗?」
  老实说你也不太明白自己的内心。虽然喜欢狗卷棘,但见到五条悟跟夏油杰出现,你也还是喜欢他们。
  「成年人可玩不来纯爱。」夏油杰对你笑了一下,从刚才开始他的心情就好像很好,现在也依然是微笑着,他熟门熟路地摸到你的腰带扣上单手解开,只稍微拉了一点下来,露出底下的黑色蕾丝花纹。
  夏油杰的手在花纹上来回打转,悄悄唤醒你身体的记忆。
  五条悟不知何时到了你身后,将你单手抱在怀里,另一隻手解开你衣服的钮扣,游刃有馀地在你耳边说道:「时音好色喔,刚生完小孩就穿蕾丝内衣,你在期待我们肏你了吗?」
  你内心清楚的很,他说的刚生完明明已经过了四、五个月,但这样说似乎真的让人感觉更刺激。
  至少你是。
  你感觉得到自己已经流出黏稠的液体打湿了那块布料。
  随后就被一隻骨节分明、稍微带了点温度的手掌覆盖,指腹轻轻划过那道细缝,摸到足以打湿整隻手的爱液。
  「你真的要去跟棘玩纯爱吗?」夏油杰浅浅地插入一隻手指,又湿又儒、已经被他们干熟的花径自动自发地吸附上来,想要被更多东西填满,「悟就算了,你不想要我吗?」
  「囉哩叭说。」五条悟不满他的速度。他已经摸上你的胸前,故意不把胸罩脱掉,比女孩子还要白皙的手压在黑色胸衣上用力揉着,「反正也就是嘴上说说,时音都已经被我们肏熟了,哪可能去玩纯爱,杰你快点。」
  你觉得自己喜欢狗卷的心意受到二度质疑。但五条说的没有错,你再次想着:错的一定是这个世界。
  你玩不来纯爱,尤其是现在,你想要玩性爱。
  夏油杰的手指已经完全插了进来,修长又灵活的手指不断刺激着内壁,唤醒慾望,「悟你可以快,我可没办法。」
  「#,要比赛?」五条悟觉得自己受到挑衅,「本来想着时音一年多没做过才想轻松点,但我是不介意?毕竟时音的身体很耐肏。」
  你:「......悟。」
  五条丝毫不觉自己有何错误,翻出旧例:「二年级的时候不也一口气就吃下两个人了,你还缠着我们直接翘课,肏到硝子下课回来敲门问你——」
  他想想,那时候真美好,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你非常热情,吃了一根还不够,非得要另外一个人从后面填满你另外一个穴,硝子来敲门的时候正好是他在前面,差点就被夹到射精。
  虽然他忍住了,但杰好像射了,烫得你高潮不止、全身都在颤抖着,本就紧得寸步难行的幽径简直让他怀疑他会不会被夹断在里面,最后也忍不住——停,后面不要。
  「悟。」夏油杰叫停挚友的翻旧帐,抽出手指,途中引起你细微、宛如幼猫一样的叫声,但随即你的叫声立刻变了调。
  已经一年多没吃过肉棒的、依旧跟高中时期没差多少的花穴光是吃下夏油杰的一个头就像是被撑到了极点。
  「时音高中就可以吃下我,现在还生过孩子怎么可能不行呢?」夏油杰安慰地说着,缓慢却坚定地整根没入,慢慢动了起来。
  五条悟随意哼了一声,用手替你擦去嘴边流下的唾液,解开扣环,一直束缚住双乳的胸衣被丢到房间地上,「你是说你从高专就没长大?」
  「......滚吧,悟。」
  夏油杰不想理他,素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吃上肉就让他等着吧。
  滚烫的肉棒在狭小的花径里进出,许久没被填满的你觉得有种圆满的感觉,夏油杰似乎也不想离开,每次都是抽出一点就又快速地插入,似乎连穴肉都要记住他肉棒的形状了,每每撞到宫口都像是在确认是不是主人一样微微张开了通道。
  「现在倒是很主动。」他含笑着回想起高专时期,因为他跟悟都比一般人还要夸张的缘故,不到宫口才是不正常,但那时候你的子宫口完全没有这么自觉,是五条悟强行突破了防线,进入你的子宫胡作非为。
  你也想起了这件事。即使你现在可以接受宫交,但想起那时的感觉你还是恨不得跟五条绝交,身体却无法控制地流出一滩爱液,更加方便夏油杰进出。
  咒术师都是疯子。尤其是五条悟跟夏油杰。
  你迷迷糊糊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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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跟狗卷玩纯爱,可以玩__(填空)爱。
  本章3752不含后面这些废话/肉的部分1100+,还有下部的话就是五条跟狗卷的主场,夹心很香但是我觉得我没办法,我真的是纯爱战士了(不)。
  但放来有一部分就是想写肉,我是不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