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
另一辆列车上,丫头独自坐在包厢中,手捧保温茶杯,脸上满是些担忧之意。
这时,包厢门突然被拉开。
二月紅与张起山率先走进,而后才是徐年和几乎瘫痪的齐鉄嘴。
“二爷!”
丫头惊喜的看向二月紅,忙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二月紅笑了笑,从怀中摸出一个牌子样式的邀请函,沉声道:“险中求胜,略胜一筹。”
“当然,多亏了徐爷出手相助,不然那彭三便还真不容易对付!”
张起山点了点头,并未做声。
反倒是齐鉄嘴在一旁嘟嘟囔囔,显然一副受惊的模样。
“八爷这是……”
徐年倚在门框旁,嘴里叼着烟,笑着打趣道:“八爷身子骨弱,我见他刚刚迟迟不肯跳火车,就帮了他一把。”
“啧啧。”
张起山见状,拍了拍齐鉄嘴,问道:“八爷,来之前没给自己测个字吗?哈哈哈。”
“嘁!”
齐鉄嘴皱了皱眉,说道:“差点把小命都给搭上了,下回再有这种事,打死我也不干!”
“那下次就打死你好了,省得被敌人俘虏。”
“不不不,我在来之前呢还真算了一卦,你们猜怎么着?有惊无险!”
齐鉄嘴推了推眼镜,得意洋洋道:“还多亏了徐爷拽我一把,不然绝对掉下去嗝屁了……”
几人纷纷看向徐年,反倒是他依然是那副淡淡然的样子,嘴里叼着烟,仿若世事看淡。
叮!声望值+5!
叮!声望值+5!
叮!声望值+5!
叮!声望值+5!
“不对吧八爷?那既然你早知道有惊无险,为何不提前与我们说?”
二月紅微一摇头,笑道。
那齐鉄嘴也不慌,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此事却不可这么去想!”
“我若是早将这一卦告诉几位爷,自会懈怠大意,出手无力而不果决,这叫什么,这叫天机不可泄露!”
“听他胡扯。”
徐年笑了笑,转而看向了张起山,沉声道:“此次前去新月饭店,佛爷你身上伤势未痊,二爷也不便露面,这彭三便的身份就由我来演,如何?”
“言之有理。”
张起山拱了拱手,又道:“徐爷放心,到时我与八爷策应,尽管拍下那鹿活草即可。”
听闻鹿活草三字。
二月紅面色一动,向着徐年和张起山抱拳行礼,沉声道:“佛爷、徐爷,此事对丫头而言至关重大,如有我能出力之处,但言不辞!”
“先谢过几位爷。”
丫头起身,向着三人施了个万福,神色微有惶恐。
徐年定睛一看,心中已有判断。
以现在丫头的身体状态,虽说不算完好,但最起码已经痊愈了七八分,之所以未曾完全恢复,则是因为阴气入体时间过久,以至于扎根太深。
一旦有鹿活草为药来用,药效与丫头体内的九首白泽血两相融淬,即可完全恢复。
“到达北平后,二爷与夫人先去我的一处宅院里休憩,拍卖会的事情交给我们即可。”
徐年点了点头,随手抽出一张地契,辨认了一下字迹后递给了二月紅。
几人都有些疑惑。
但在看到那张地契上写明了院落位置、大小,气氛忽然安静了下来。
“徐爷真是大手笔,似这等规模的四合院,实在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之物,莫非……”
齐鉄嘴没再继续说下去。
徐年笑了笑,又道:“早些年亲戚家的宅子,过继给了我而已。”
“北平可没有常沙好玩,但这些宅子闲着也是闲着,当个落脚点歇息也好。”
没人出声。
声望值却又悄悄的涨了几十点……
另一边。
北平站的出站口。
正有一年轻人坐在椅子上,身穿一身西服,脸上戴着一副墨镜。
她的身旁凑着五六个丫鬟,一个个手里抱着这样那样的零嘴吃食,正忙不迭的往她嘴里送。
“小姐,来了来了!”
“哼,彭三便是吧?”
“甭管你长的是长的方的宽的圆的,只要你敢踏进北平一步,就算有天王老子的通行证,也休想踏进新月饭店半步!”
此人正是新月饭店大小姐,尹心月!
ps:新书,求各位老大们,收藏、鲜花、评价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