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爷,八爷,我稍后会查一查舅姥爷留下的笔记等物,或许能给我们带来些提示。”
“下次如果要我随行,我们也能多些胜算。”
二月紅沉声道,眉头微皱,担忧的看向床上躺着的张起山。
徐年点了点头,问清楚了丫头的位置,便先行离开。
“见过徐爷。”
“嗯。”
徐年摆了摆手,示意丫头坐下即可。
定睛细看,就能看出丫头现在的气色较之之前已经好了许多,面色微有红润,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苍白之意。
但让徐年感应最明显的,还是丫头身上的阴气,已经消失了大半。
“现在偶然也会咳嗽,半夜会感到周身冰寒。”
“这是正常的现象,毕竟你常年被阴寒入体,不是短时间就能见效的。”
徐年顿了顿,又道:“提醒你一句,陈皮这小子带回来的东西,你不要乱动。”
“尤其是他自称给你求到的灵药,绝对不可乱用,先让二爷看过再说。”
“丫头谨记在心,拜谢徐爷出手搭救。”
虽不知徐年这些话的目的,但丫头也并非愚蠢之人,乖巧的点了点头,行了一礼。
徐年也没多待,与齐鉄嘴和二月紅说了一声,便先行离开了。
重伤之后的张起山仿若大病初愈,暂时先休息了数天,每日在家养病。
这几天时间,徐年也没闲着,常沙的角角落落他也走了个遍,也算是在老九门的地盘上都露了脸了。
早先时候,常沙老九门里的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现在,徐年露面走过这些大大小小的盘口,正是用了一招最老土的办法。
转天清晨,恰逢小雨露水。
徐年撑着伞打算去城东头吃早饭,路过张起山家门口,顺路便坐了坐。
“佛爷,咱们八爷是不是让您给派出去调查地形查探情况去了?”
“却是如此。”
张起山揉了揉眉心,见徐年不似有事,又道:“过些时日等我伤势恢复,必然还要再去矿山一次,到时候还需要徐爷同行!”
“没问题,我先走了,一会吃不上早饭,我会很烦。”
徐年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水便起身离开。
走出没几步,正迎面走来一个身穿军装的人,年龄与张起山类似,油头粉面,神态嚣张。
两人都没有让路的打算。
徐年正在寻思着应该吃什么,头也不抬的就往前走去,迎面那军人明显一愣,面色难看,心头已经把张起山骂了不知多少遍。
在他看来,绝对以为徐年是被张起山故意找来惹事的。
来人正是陆建埙,是派下来协助张起山的情报员。
只此一愣神,顿时两两相碰。
陆建埙做梦也没想到徐年的力气会这么大!
徐年的身形巍然不动,陆建埙却被撞的一屁股墩坐倒在地,一脸懵逼。
“你是?走路不看路吗?”
徐年皱了皱眉,瞪了那陆建埙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要是去晚了几分钟赶不上早摊,徐年绝对会回来找那陆建埙的麻烦。
一晃就是几天时间。
除了每日必然要出门晃悠一圈外,徐年也会时不时的走走红府、张府,偶尔碰到一两个鈤本特务,那就再好不过。
随着陆建埙的到来,张起山的位置多少受到了一丝丝威胁。
但想轻松的把手伸进老九门这个大圈子里,以陆建埙的眼界和见识,还差了不止一筹。
“佛爷,陆建埙这家伙,最近跳的很厉害啊。”
“让他继续跳好了,想把手伸进老九门里,以他现在的本事还差得远呢!”
张起山冷笑一声。
身为老九门之首,张起山的的威信与地位无可替代,那陆建埙想要取而代之,实属难如登天。
现如今又多了徐年这么一号来路不清,但却极为厉害的人物,整个老常沙已经是风云压阵,随时都有可能出现谁也料想不到的意外。
“这个傻比直接找了解九爷,怕不是脑子里面有坑坑洼哦!”
徐年嘀咕着。
下棋这种事徐年也不怎么擅长,但总归在心计上不会输给解九爷太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当时那个年代里,排行老九的解家真可谓是工于心计,心思敏锐,不知多少个大局小局出自其手。
若无解家出手,只怕也不会有后来的吴家什么事儿了。
徐年笑了笑,抬眼看向了那块写着解语楼三字的的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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