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房间里面所有人都是看向那一堆东西。
可以说,亮瞎了他们的眼睛!
苏木微笑着拿起一个储物盒,“这是我的零花钱,不多,也就两百万黑陨。”
我擦,零花钱,两百……万!
不管众人的惊愕,苏木又拿起几块灵石,笑道:“这玩意是灵石,先不管它值多少黑陨,反正我是拿着玩的。如果在街上看到哪个乞丐投缘,我不介意给他两块。”
噗!
拿着玩的?
可以拿几块给乞丐?
“呵呵!”不管他们此时迫切想当乞丐的眼神,苏木又是拿出大把银元,“知道这是啥不?
银元啊!
众所周知,能出海底郡到外面的,也只有我们的郡王。他突然回来,想了半天才想到带点银元给我留作纪念。
或许银元在海底郡不流通,但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你们应该懂!如果我将其当做收藏品拍卖,价值几何?
当然啦,我才不会拍卖呢,因为我差啥不差钱!我是用银元来点烟的。就是这个东西。”
说着,叼在嘴上一根香烟,拿起一张银元一抖,银元马上燃了起来,顺手就是将香烟点上并开始了吞云吐雾。
他……他说的也没错,如果将银元作为拍卖品卖,价值不可限量啊!
可……可现在他却拿起当火引子!
重要的是,这些可是郡王给的啊。也只有郡王能够出去啊!他……他到底是什么身份?郡王归来都得给他带礼物!
众人瞠目结舌,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语和表情表达。
苏木呢?发出一声苦笑!
刚到海底郡的时候,认为兄弟几个是穷鬼。紧接着,得知灵石的稀有后才知道,他们一直是王者!
现在,又顺口说出了可以拍卖银元的方法。抛开暴露的问题,如果当初想到这一点,我擦,依然是无法形容的财富啊!
王者,到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是王者啊!
看了一眼大家,见还是静无声音的懵逼。
苏木又是笑道:“你们这些老古董在我这个新晋富豪的面前,真的只算个穷鬼。所以,我干嘛要跟你们一起在海底宴就餐?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一起就餐?”
哐当!
扎心了,好痛!
“呵呵,我们继续!”一口烟气被苏木吐出,又是说道:“至于你们说这个海底宴不是有钱就能包场的问题……
话说,你们不是这里的老板吧?不是老板就没资格说这话是不?
这里到底能不能包,我想让大家给我一点时间,等廖老板过来,也只有他才能给出答案。”
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众人一直都处在懵逼之中。
刚好了,就让他们懵着,能懵到廖凡过来最好。
苏木悠闲的抽着烟,也不做理会。
“你们几个,找死是不?”
没过多久,外面便是传来喝斥之声,“我海底宴的员工就是这样工作的嘛?信不信老子将你们打出海底宴!”
这声音……
苏木睁开眼睛,微微一笑。因为廖凡廖老板来了!
明显,一直在门口站着的海底宴的人猛地哆嗦了一下,赶紧转身。
“老板,有……有人要包我们海底宴。”
那迎宾的女郎诺诺的回应。
“什么?”
明显,外面的廖凡一声生气的大叫,“包场?郡王都没有提出过这么无礼的要求,老子看到是谁有这份胆量!
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老子是这里的老板,还包场?老子让他永远也别想再踏进我们海底宴。”
噌!
骂骂咧咧的声音倒是让房间里面的老板们清醒过来。都是振奋,诺诺的望着苏木,似怒但又不敢怒的样子:有……有钱能怎样?有钱就了不起啊?
这些富豪能有这种心里,也真的是没救了!
苏木当然不以为然,坚信,凭和廖凡之间的友谊,最起码能包下五楼以下的包房。
呼啦!
门口处的人赶紧让开,富态的廖凡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到底是谁……”
话还没吼完便是怔住,张大嘴巴,一动不动。
什……什么情况?
里面的富豪们就等他将苏木给轰出去鄙视了,没想到廖凡如此表现。猛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朋……朋友?”
“对啊,就是我,朋友!”
苏木笑呵呵的站起来走过去,狠狠的给了廖凡一个拥抱:“你不是说,我如果来海底宴做客的话,你可以清场的嘛?
现在我来了,验证我俩友谊的时候到了。嘿嘿,清场呗!”
啥?
一下子,不管是里面和外面的人都是颤颤巍巍了。
现在就可以肯定的是,苏木和廖凡是朋友,而且关系很不错!
更有可能,廖凡有答应的趋势!
到底答应还是……
“朋友,你放心!那确实是我说过的话,我马上给你清场,五楼以下,不管是谁,老子都给他轰出去!”
哐当!
所有人跌坐在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嘿,够意思!”
苏木满意,特意看了眼地上的那些暗区的富豪们。更是看的他们一哆嗦!
“你们几个给我听着,赶紧去通知五楼以下各个包房的人,就说今天我们海底宴有重要的客人,请他们先行离去。作为补偿,之后他们可以来我们海底郡免吃一次,是在顶楼的唯一包房吃!
当然,如果他们不给我面子,那就别怪我廖凡来硬的,海底郡少了他们这些客人,倒不了!”
“是!”
那门口几名服务人员赶紧去办。尤其是那迎宾的靓丽女郎,还特意看了眼苏木。脸色绯红,好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呵呵,不要!
这绝对是此刻苏木的心里所想。
“几位,对不住了啊!”
廖凡又是看向这个包房的人说道。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们走的意思。
到底是走呢还是溜呢?
一个意思!
哆哆嗦嗦的,几人诺诺的向着外面走去。
“嘿嘿,朋友,对我们之间的友谊,满意否?”
“不及格!”
“啥?”
不光廖凡,就连正在出去的那些人都是一惊。
苏木笑了笑,很是坚定的回应:“清场、清场,最重要的顶楼的那唯一包房不清,如何叫清场?我又怎样才能到里面去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