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惹上大人物了!
苏木心中的总结一闪而过,马上回应:“我们到底是不是蛇县人呢?你猜!”
又是玩深沉的手段,貌似百试不爽啊!
“我晕!”那人翻了下白眼:“看来你们真是大人物,要不然的话,怎会一直将球踢给对方?
好吧,或许你们的身份真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不管你是不是蛇县的人,既然大佬你问了,那我也得给你说下这大爷和二爷是谁。”
嘿嘿,好玩!
苏木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知道嘛?不管是在蛇县,还是在其余的龙县、虎县等,甚至是中心的暗区,有钱的人就是大爷,有钱的人就有人给他们卖力甚至是卖命。可以说,这是一个金钱至上的海底郡!”
所谓金钱,无非就是那黑陨!
“而在我们蛇县,最有钱的人非二爷莫属了!他拥有的财富,啧啧,恐怕整个蛇县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没有他多。这个二爷,涉及的生意甚广,各行各业的人见了都得尊称他一声二爷!”
那人自豪的样子不言而喻,好像自己就是二爷一样。
“说真的,今天要不是大佬你让那些摆赌的人说出他们是二爷的人,我们还真不知道呢!
看来,二爷是真会赚钱啊,怪不得我们一直赢少输多呢,玩二爷的场子,哪里能赢呢?做生意,二爷可是从来没吃过亏!”
呦呵,这个二爷还真是个人物哦。
苏木笑了笑,又是问道:“那大爷又是谁呢?”。我去,问的怎么这么别扭呢?
“好吧,就当你是个真萌新吧!”那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大爷当然就是二爷的大哥了!”
“卧槽,用你说嘛?”
“嘿嘿,这大爷呢,真正的身份是我们蛇县的副县主!他可是我们蛇县权利最大的人,县主都比不了。”
“这么牛叉?”
“那是自然!”
“之前你不说,不管在海底郡哪里,都是财富至上嘛?二爷有钱,照说他才是蛇县权利最大的人啊!”
“哈哈,这就不懂了吧?”那人自鸣得意一番,很有兴致的说道:“首先要说的是,这大爷和二爷是亲兄弟。
以前二爷的位子,那是大爷做的!
而大爷呢,为了让自己的权利更稳固,所以参与了竞选。人家也低调,说不想当县主,只想当个副的优哉游哉的玩。
顺理成章,人家就是当上了。因为大爷有钱啊,在蛇县想当什么就能当什么!而之前大爷的产业,就由二爷代理啦。
可以说,有了大爷在政权中的周旋,二爷在蛇县更是一家独大了。
谁都知道,大爷才是最大的人物,一般情况,人家是不出面的。因为有二爷这个财富代理者,他在幕后就可以啦。
但不管是大爷还是二爷,人家是亲哥俩,动了二爷就相当于动了大爷,咳……,要想再在蛇县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哦。
对了,你敢动二爷的生意,还不将大爷放在眼里,你背后的老爷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暗区的大人物?”
这个……
苏木哪里知道老爷是谁?
“秘密!”
“我去,大佬你真深沉。”那人也是知趣,没有再问,又转移话题道:“大佬,难道你没有储物盒嘛?”
“有啊,懒得用!”
“大佬高调的让我佩服。”那人竖起了大拇指,“在我们海底郡,数量超过一百两的黑陨,都会用固定的储物盒装好。
一当然是为了方便,这第二呢……
低调啊!
拿着这一千多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黑陨招摇过市,其实啊,路人一般会赠送两字。”
“啥字?”
“装逼!”
“我擦!”
苏木错愕,回头看了下大牛背着的、用衣服装着的发着光的黑陨,再看看周围撇个嘴、微微皱眉鄙视的众人,也是明白了此时他们几个真的招摇了。
就如那人所说,一千黑陨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假如将这个设定放在外面世界,两三万块钱的样子,应该是这个水平。
如果在外面世界,将两三万块钱拿在手上,大摇大摆的在大街上行走,我擦,装逼,最low的装逼!
现在的苏木,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完全理解路人此时此刻对他们的看法了。
“大佬就是大佬,从来不走寻常路,我们佩服!路人是不知道大佬在之前的威风,如果知道,嘿嘿,他们才不敢用这种眼神看你们呢!”
听到这话,苏木苦笑,好吧,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他也知道,这样走下去也不是个事,该了解的也都了解了,现在也该找个落脚点休息了, 毕竟天色已经不早了。
“大佬,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啊?”刚好,那人好奇的问了一声。
“我们呀……”苏木想了想,笑道:“既然我们背后有老爷撑腰,那是肯定不会离开蛇县的!
他们不也说让我们走着瞧嘛?那我们就等着他,看他们的后台二爷或者是大爷能将我们怎么滴!
所以,我问你,你不说二爷涉足很多产业嘛?那一定是有住宿的咯!
告诉我哪里是二爷的住宿产业,我们就在那里住!”
“大佬,牛叉!”
“必须的啊,因为我们有老爷,就怕他们不会来找!”
……
一家高档的客栈,苏木几兄弟选择在此落脚。当然,这里就是二爷的一个产业。
选客房,入住,很快搞定。
几兄弟也在付房费和用餐的时候,判断出了黑陨的购买能力。
根据和外面世界比对,一两黑陨,相当于二三十元,跟之前的猜测也差不多。
看来,兄弟们已经将大爷和二爷当做了来海底郡的突破口了。
一切,静等他们的主动上门。
……
夜晚,蛇县一处豪华别院的一间书房内。
白天那名敲锣之人正在向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汇报着今天发生的状况。
嘶……
那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所谓的二爷。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的自言自语:“老爷?到底是何许人也呢?我真的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