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不仅要让女帝拒绝联名请愿,而且还要逼着苏木让她这个大姐坐上宗商会会长的位子!
……
翌日一大早,苏木和蓝胜男正在熟睡,杨秀英便过来喊起床。今天怎么也得去天魄学院上课了。
杨秀英也是知趣,叫完就走。给二人再温存的时间。
“起来了,老是赖床干嘛?”蓝胜男推着苏木。
“诶,我跟你说啊,你虽然穿着和性格像个男人,但跟你睡了一觉后,一点都没这感觉了。真有货啊!而且……”
“你还说?” 蓝胜男气的捶打了苏木一下,“我俩认识第一天就……就那个,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昨晚上我就说了,不准你和我住一个房间。可你呢?说什么只住不碰,当时我居然相信你,但你却……,上来就碰!
再次拒绝,你居然说只碰该碰的,天啊,不该碰的你还不是也碰了?
还说绝不会再进一步,天啊,你居然……,你说你到底进了几步?反正我都数不清了!”
“哈哈!”
听着蓝胜男气呼呼的抱怨,苏木笑的乱滚。
“你还笑?快点起床!”
“不是,我说妞,这也不能怪我,主要是你太……太带劲了,那种刚强的味道,加上该有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让我……”
“你还说?”
“再进一步,反正都……”
“木儿,起床,去学院!”
“我晕!”听到郑素素的喊声,苏木也只好作罢,不过,干瘾还是要来两把的,最后在蓝胜男的抱怨和拍打下,也只好下床收拾。
终于,苏木走出了房间,蓝胜男靠在床上就开始纳闷了。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这小子昨晚再进一步的时候,为什么老是喊‘七哥’这个名字啊?难道他真有嗜好男人的倾向?天呐,以后要更男人一点,让他忘记什么七哥,不能让他变得不正常!”
“呵呵,不过七哥这个名字倒是挺好听的啊!”
……
搞定完早餐,苏木背上书包就走出了客栈,因为过两天就会回来,所以也没什么好跟兄弟姐妹们伤感道别的。
一个多时辰,下了马车,站在学院的大门口,稍作停顿,似要感慨。
妹的,越活越往倒活了,上特么个屁课啊!
心里的抱怨一闪而过,但还得接受现实……
“刚刚我讲的,大家都好好的理解下。这可是礼节,懂吗?一个月后,异族的使臣要来,如果在大街上碰到,希望你们懂得这礼法,让异族的人也看看我们泱泱华朝的待客之道。
呵呵,说真的啊,习武,你们可以多学学苏木那小子,但礼节,千万不能学他啊!哈哈,不过呢,现在苏木那小子也变得很老实了,知道为什么嘛?那还不是我常督教教育有方,不管怎么调皮打蛋的学子也能让我……”
砰!
课堂上,常玉堂的话还没有吹嘘完,只听一声巨响传来,直吓得他浑身的一哆嗦。
因为这几天苏木都没有来上课,课堂上的学子们好像失去了什么支柱一样,加上文系的课程可听可不听,以至于都是在睡觉。纵使常玉堂讲课讲的再生动,大家也是如此,不过,还是被这声巨响给惊醒。
缓缓的抬头看去。
卧槽!
和常玉堂一样,都是一声惊呼。又都是全部站起来。
门口处,苏木单肩背包,叼着一根马尾草,笑呵呵的看向大家。
“苏木?”
“苏老大……”
“木头哥哥……”
不同的称呼,向着苏木喊来。
“常督教,我的礼节做的到位吧!”苏木笑呵呵的走进来,“早就在外面听见你吹牛逼了,嘿嘿,拆你个台,别记恨我啊!主要是我觉得你说的话有些不对!”
“你特么这是真不给我面子啊!行了,懒得跟你一般见识,就算我没有调教你的能力还不行嘛?”常玉堂也是无奈,随口气呼呼的说道。不过,看到苏木回来也是高兴,说话时的语气带着满满的笑意。
“不是你调教人能力的问题,是有关一些礼节的解释。”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最后排的座椅,看着冲他红着脸微笑的夏子涵就说不出的心里舒服。不过,马上脸色又变了。
和第一次进课堂差不多,此时夏子涵的旁边居然也有人坐。而坐着的人还是那匠门的白枫,也就是夏子涵的师兄。
上个月,白枫和苏木走的也很近。
苏木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也是理解这几天他没来学院,白枫坐过来也只是陪着夏子涵。所以,并没有动手,但还是有些怨气的说道:“白师兄,是不是该腾个地了?”
“不好思议苏老大,刚刚一时没反应过来。我马上让!”
白枫长舒一口气,拿着书包就起身离开。但就在刹那,他的眼神流漏出一股异样,只不过,稍纵即逝,毕竟他不敢明目张胆的让苏木发现。
可见,苏木这段时间因为夏子涵的原因对他的照顾和理解,根本没让他知足。或许吧,一切都因为夏子涵。
“木头哥哥,我想你!”
夏子涵即刻扑到了苏木的怀里。
“妞,我也想你!”
忘记和常玉堂的说话,苏木也是紧紧的拥抱着。
“臭小子,低调点行不?这是课堂上!”常玉堂不耐烦的提醒了一下,“再说啦,学院不提倡恋爱。”
“呵呵,听你的,我的常督教!”
苏木笑笑的让夏子涵坐下,随后看向常玉堂:“常督教,接着你的话说。我觉得,礼仪应该是礼尚往来的对待。”
“哦?怎么讲?”
“简单啊!就拿刚刚异族使臣来访的事情来说,你对我礼,那我便用礼还之!你对我不礼貌,我谈何要礼?我们华朝有句老话,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若恶我一寸,我就还你一里地!”
此话一出,学子们倒是来了兴致,居然在若有所思的思考着。
“无稽之谈!”
常玉堂倒是挑战味十足,对于学术上的讨论,和诸多文人一样,他也很较真。“你那是各自的小人说法,我谈的可是华朝和异族相处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