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放下!”
走过一片昏暗处,突然,趴在哮天犬后背上的苏木说话了。
“主……主人,你醒啦?”
哮天犬赶紧将苏木放下,并扶着他坐到一旁的石头上。
苏木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伤口,又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说道:“确切的说,我一直都没有昏迷!”
“主人是想知道血五是谁?”
“是的!”苏木肯定的回应,“我知道,她是我身边的人,她也不会害我!所以我才这样做的。”
“那……”
“已经知道了!”苏木狠狠的抽着烟,内心无比的煎熬,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摸向自己胸口上那包扎住自己伤口的白布说道:“这种包扎布,我在香格里拉酒店看到过。而且,她身上的香水味……”
“主人说的是……”
“小微!”
苏木很肯定的回答。
“那主人到底杀还是不杀?”
良久,苏木都没有回应,起了身:“走一步算一步吧,最起码,现在她还没有对我不利!”
“明白,这段时间我会一直在酒店监视她!”
“呵呵!”苏木突然笑了,“还是那句话,老子办事的时候别特么看着我!”
“哦!”哮天犬抓了抓脑袋,“主人还要和她办……”
“特么的,不办白不办,老子在戳穿她之前,一定多特么玩她几次!”
说着,大步流星的离开,好像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个把小时后,来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当808房间的门打开后,蓝胜男和小微都着急的站了起来。
蓝胜男从事发地点逃出来就来到了酒店,她知道在不能帮助苏木的情况下,只有在酒店等待。
来到苏木身边,心疼的抚摸着苏木的伤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事!”苏木笑了笑,又拍了拍其肩膀:“那边的尸体和伤者都处理好没?”
“不谈那些好嘛?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蓝胜男趴在苏木的怀里抽泣。
小微见状,蹑手蹑脚的向外走去,准备给二人独处的空间。
“你留下!”
“我……”
苏木扶起蓝胜男,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听话,先监督一下兄弟们清理战场的状况,还有兄弟们的安置和老鬼各个场子的事宜,都需要你,去吧!”
“嗯!”
蓝胜男并没有吃醋,知道苏木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有他的用意,点了点头,又转头向小微嘱咐一番,这才离去。
砰!
门被苏木狠狠的关上,小微吓的猛一哆嗦。
“倒酒!”苏木就是一声大吼。
“苏……苏总,您身上有……”
“老子特么说倒酒!”
“哦!”
小微不敢再犟嘴,赶紧去做。
啪!
端着红酒杯的苏木直接将脚上的鞋脱掉。“给老子按脚!”
小微很是诧异今天苏木对她的态度,照说这几天对她一直很好,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有些不解,诺诺的说道:“苏总,要不先去泡泡澡,我再给您……”
臭娘们,你特么还真会装!
啪!
苏木直接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嫌气老子的脚脏嘛?别特么忘了你的身份!”
小微嘴角溢出鲜血,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委屈的泪水已经流出,不敢再说一句话,赶紧按照苏木的意思去做。
装,还特么给老子去装!
苏木是越想越气,但看到小微的眼泪,又心疼,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她。
砰!
“啊……”
无奈之下,不知怎么回事,苏木直接将小微推到了床上。
“你特么的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嘛?老子这次自己来!”
说着,苏木疯狂的动作着。
“苏总,不要……,你身上的伤……,不要,我现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苏木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动作是越来越大。
“怎么了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对于和苏木做这种事情,小微绝不排斥,甚至是期待。但苏木现在说的话,让小微的心伤害的严重,毕竟,这段跟苏木在一起的时光,已经让她忘却了过去。眼泪在流,和之前跟杨善民那些男人在一起的感觉一样。
在苏木的眼里,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小微装的。可以说,他对她动心了,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的演戏,这种女人,就特么该狠狠的……
动作之大,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
……
至尊茶楼的一间包房内,死神和血五二人透过窗户看着蓝胜男等众兄弟打扫着战场。
“五妹,你来了半天了,总该想好跟我解释的话了吧!”
死神嚼着槟榔淡淡的说道。
此时,血五已经摘掉面罩,清秀、带着可爱的脸庞暴露出来,眼睛并没有离开街道上指挥的蓝胜男,嘴角又撇出一丝笑容:“你说,要是真的能成为苏木一辈子的女人,是不是比待在救世集团会更好?”
“什么?”死神大叫,“五妹,你真的决定了?好,那我就替救世主……”
“呵呵!”血五一声怪笑,又是摇了摇头:“四哥,你又不淡定了!是不是应该等我将话说完啊?”
“还是那句话,希望你别陷进苏木的爱情陷阱!”
“救世主从小将我养大,我的命就是他的!”血五坚定的说道:“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救他嘛?知道我今天又为什么将他带走吗?”
“为什么?”
“因为,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昏迷,清醒着呢!”
“啊?他……他不是已经……”
血五再次摇头,冷笑道:“我跟他在一起那么久,我当然知道他的作风。你以为打他两下或者是刺他一刀,他就会不省人事嘛?记住,他的命很硬,而且相当的聪明!之前,你无意中暴露了我是他身边的人,这次我出现又救了蓝胜男,在他的心里,调查出我比杀了你还要重要!”
“那他有没有知道你是谁?”
“凭他的聪明,他肯定能够猜的出来!”
血五很肯定的回答,但随后又是满意的大笑:“但是,他错了,因为给他包扎的那块布是我从酒店拿的,而我身上所散发出的香水味道,也是他那个女人所用的!一个以前给别人当情人的女人,现在配当苏木的女人嘛?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