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冥暗自嘀咕:这说的是什么意思?要让我吃软饭了,直接包养本少爷吗?而且好像还是司马决那厮拉的皮条,秦大爷何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需要一个小姑娘来保护自己,这说出去丢死人了。
“嘿嘿,你还别不好意思,有多少的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抢着要跟在我屁股后面,本姑娘还不一定乐意呢。这也就是看在司马师兄的面子上,而且看你的样子实力也还不错,可以替我收拾一下那些个烦人的家伙们。”
见到秦冥那副憋屈无比的表情,小姑娘白嫣小嘴瞥了瞥没给秦冥拒绝的机会,直接就将此事拍了板子道:“就这么定了,有事的时候我叫人会通知,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掉链子,否则丢了本姑娘的脸面,你怕是没办法走出这御兽宗。”
卧槽,这姑娘是不是野蛮女友看多了,直接霸王硬上弓,是几个意思。你得问问本少也同意不同意啊,虽然你长得不错,腿挺长也挺白,身条也让人瞧着瞧着就醉了,脸蛋更是让人见了就像亲一口,可你也不能……好吧,好像吃软饭也不错。
“这位天星宗的小师妹,听你的意思是有人找你的麻烦,可在这御兽宗里面,不是有什么御兽宗三杀四斩吗?为何你不去找御兽宗的人?”秦冥忍不住道。
“这个没办法找御兽宗的那群家伙,因为他们都是我天星宗的人,这属于我们宗门内的内部事务,就算是他们想管的话,他们宗门的长老也不会同意的,毕竟这里面牵扯得太多了。”白嫣一双灵动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忽闪忽闪地说道。
秦冥听到此处一阵的迷惑,心说人家御兽宗都管不了的事情,你居然来找我一个乾元宗的弟子,这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吗?若是真如白嫣所说的,到时候怕是秦冥就会成了故意挑衅天星宗了。
“我听司马师兄说你这家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遇到这么点事情就开始做缩头乌龟了,是我司马师兄有眼无珠,还是你不愿意帮我办事,所以故意给我的托词。”小姑娘好似能够看透秦冥的心思一般,开口对着秦冥一顿讽刺。
“谁说的,我天生胆子就小,你别听司马决那家伙胡说八道,我第一次见到他杀人的时候,两只腿都吓软了。”遇到了这种难缠的角色,秦冥也只有开启自黑模式,希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
可惜,秦冥将白嫣想得太简单了,只见白嫣小脸坏坏地一笑道:“哈哈,你这家伙还真会胡说八道,我若不知道你的底细,怕是今天还真被你的胡言乱语给骗了。别人不晓得,我可知道你做的好事,这个御兽宗这次能够得到真武教的赏识和夸奖,都是靠了你送了一颗脑袋过去。而这人是万火宗的原宗主,上次离魂宗大乱的罪魁祸首,司马师兄推测这郝万天的死去,很可能是你造成的。”
秦冥心中不断咒骂该死的司马决,这小子将自己的底细都给卖了,如此一来就对白嫣没办法,被人抓住了自己的小辫子。
白嫣看自己得胜,笑呵呵地拍了拍手掌,然后上前装作要拍秦冥的肩膀,实则低声对着秦冥告诫道:“你要多多注意那些天星宗的弟子,他们是专门为了你来的,司马师兄说有可能是派来杀掉你的。”
说完这些话,白嫣就笑呵呵地跑走了,就像是个调皮的小姑娘得逞了一般。
秦冥却是皱紧了双眉,看来自己是错怪了司马决的意思,这白嫣是他派来专门给自己送信的,只是不晓得二人的相遇是缘分,还是早就做好了的安排。
不过,给我等等,天星宗怎么突然间又看自己不顺眼了?是孟腾龙做的手脚,还是自己与司马决同谋的事情有所败露,想了想孟腾龙这家伙不会那么去做,因为那家伙自视甚高,而且最近的实力突飞猛进,据雷山等人说是要在四宗大比的时间堂堂正正地击败秦冥。
毕竟,孟腾龙有着不一般的野心,是准备羞辱秦冥,外带着在四宗大比的时候扬名立万,怎么会又跟天星宗勾勾搭搭的。而且,秦冥怀疑那半路上被他杀掉的某些离魂宗弟子,似乎也并非是和孟腾龙有关系,而是幕后另有其人。
至于说司马决同谋天星宗的事情,那么如果败露的话,相信白嫣也无法得到司马决的吩咐来警告自己,难道是为了在四宗大比上少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这就又有点离谱了,以秦冥平日里表现出的实力,似乎还不至于让天星宗将他如此惦记。
一时之间,秦冥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的鬼,但先一步得到消息也好做些提防,再有实力的武者也害怕有人背后下黑手,更何况秦冥就是深谙此道的武者。他心中暗暗地对司马决十分感激,同时有点怀疑这家伙的用意,怎么派出来个女的过来告诉自己,这倒是万一出了事情,还需要自己照顾。
秦冥本以为那些天星宗弟子会立刻就来找茬,只是过了整整的一夜,他连一个天星宗弟子的影子都没瞧见。
白天,秦冥见到魏同,才听说昨天夜里在天云山下界碑的地方出了一件大事。
根据魏同的说法是有人企图闯山,而且来的人数还不少的样子,打伤了守山的弟子四五人,破坏了界碑,最后还是宗内的长老出来,才将那群人给击退了。
居然,敢在了四大总比临近的时候搞事,看来这段时间里御兽宗要变成多事之秋了,想必不会怎么消停。只是,怎么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群人,而且看样子实力都是不俗,居然能够在御兽宗长老出面的情况下,还安然而退没伤到一人。
“哎!对了,你哥哥魏行不也是在山下吗?他应该没事吧。”秦冥一下子想到了魏行,这家伙该不会昨晚也受伤了吧,那自己有必要去慰问一下。
“说起来也是侥幸,我哥哥他昨夜的确是值夜的,可他却跟人躲在别的地方赌钱,这才躲过了这一劫。”魏同庆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