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来,老板娘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所以他此时不过是在压制,想让老板娘使用出更加强大的剑术,所以也没有逼迫的很紧,只是不停的用剑骚扰着。
“客官您的剑法,着实不错,不过可惜你遇见了我!”老板娘对着一笑。
“嗯?”霍邱这个时候可是在全面反制老板娘,没想到老板娘居然说话还是如此的狂妄。
老板娘说完那句话,剑忽然猛地一收,霍邱虽然明知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但是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他的剑朝前推去,一边准备防御老板娘的攻势。
但是令霍邱没有想到的是老板娘的剑居然和之前一样,直直的刺了出来,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和霍邱的剑纠缠在一起,而是势如破竹,直取霍邱眉心。
在第二段乐曲之中被压制的琴音,在一瞬间忽然暴起,陡然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好像龙吟凤辉。
霍邱急忙拿剑抵挡,不过对方的剑气凝聚了内力,霍邱的剑居然无法阻碍它分毫,不过霍邱还好已经准备好了后撤,于是一边迈着轻功,一边向后退去。
老板娘的剑再次收回,虽然这一剑没有刺中,但是已经达到了老板娘的目的,就是打乱了霍邱的攻势。
双方再次拉开距离,再次站到的刚开始的位置上面,这个时候琴箫的声音都变得极小,不过这极小的声音里面又带着剑拔弩张的紧张。
琴音和萧音在一瞬间爆发,霍邱和老板娘此时都朝着中段疾步走去,从这一刻开始这场比武才算正式开始。
老板娘身上陡然爆发出强大的剑意,霍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阻力。
这股剑意极其的浓郁,其中蕴含着,战意和杀意,霍邱感觉面对的不是老板娘而是一个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军队。
“居然真的是归一剑法。”黑衣人的声音,此时影刀和樊非凡都十分的震惊,不过黑衣人的声音却听不出来任何的感情波动,至于天行村的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说话,好像老板娘施展的不是传说中的归一剑法,而是随处可见的三才剑法而已。
霍邱自然也对这种浓郁的战意很吃惊,他现在确认了老板娘所使用的就是传说中的归一剑法了,那么就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归一剑法有多么的强大吧。
霍邱感受到那股到那股战意十分的浓郁,浓郁的剑气形成了强大的阻力阻碍了霍邱的继续推进,不仅仅是霍邱身体上的阻碍,更是霍邱心理上的。
乐声再次变了氛围,琴声四起,而萧声忽而尖锐,忽而急促,忽而沉沦。
好像琴声包围了萧声,萧声在琴声的包围圈里面不断的寻找着突破口。
霍邱从单手持剑,变为双手持剑,剑立在左胸之前,他的剑上迸发着夺目的光,目光灼灼。
霍邱大踏步向前跨去,这是赤阳的强大剑势。
千万军队又如何?
虽千万人,吾往矣!
老板娘都被霍邱强大的剑势震惊了,在交战之前双方都没有想到这场比武会进行的如此激烈,刚刚霍邱和老板娘展现的实力都可以跻身在中原的强者之林,现在所展现的实力是顶级的,无与伦比的剑客。
这一战,霍邱不能输!
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寻归一剑法,无论在哪里强者总是会受人尊敬的,所以他必须赢。
赤阳乃极刚,极烈式的剑法,带着那股一往无前的剑势,自然可以破掉老板娘的剑阵。
这个时候萧声开始变得高昂,感觉像是死里逃生,在一瞬间冲破层层的埋伏,破阵而出。
但是琴声并没有变得低沉,反而更加的高昂,萧声也不敢示弱,再次提高了声音。
老板娘看着霍邱突破她的剑阵来到了自己面前,眼神之中弥漫着滔天的战意,她没有任何的退缩的意思或者动作,对着霍邱横劈过去。
霍邱虽然不知道归一剑法分为几式,不过以他对剑法的理解,他们二人的剑法都是极刚,极烈一往无前的剑法,谁先退后谁的剑势就会不如对方,谁就先输了。
所以这个时候霍邱也不能后退,看着老板娘的剑横劈过来,也朝着老板娘横劈来的剑劈去,俩柄剑相碰,发出惊天的巨响,巨大的内力迅速席卷了周围。
这个时候周少爷轻轻的挥了挥手,一股无形的内力就挡在了旁边所有人的身上,三股内力相碰,内力的壁障上面漾起透明的波纹,这无疑对于施展内力的人是一种考验,但是周少爷的脸上还带着温文尔雅的儒雅微笑,看起来举重若轻。
“周少爷的内力真是了得!”旁边一堆恭维之声,周少爷不失礼节的点了点头,还道了句“多谢诸位。”眼神却是紧紧盯着霍邱和老板娘未曾离开分毫。
双方在交锋的一瞬间,俩人都被那股巨大的内力震开了,待霍邱反应过来的时候老板娘的气势已经变得十分的微弱,刚刚庞大的气场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啧啧啧!居然能逼老板娘使出蔚月,这小子还是挺有本事的吧,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人群之中有人说道。
“你们说这位小哥能接下这一招嘛?”
“我看未必,蔚月诸位又不是没见过,是谁都能接下的嘛?”
“周少爷,你怎么看?”这个声音无比的陌生,周少爷确认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声音,所以他扭过头去,想要看一下那个声音的主人。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分英俊的脸,脸上还有些许饰物,不过都相当精致,此时拿了一把小扇子,轻轻的摇摆着。
“您是?”周少爷上下打量着这位英俊的少爷,虽然二人都是地位超人的上等人,不过周少爷自知和他没有可比性,眼前的人服饰非常的古朴,几乎是纯白色的带着几分灰色的云纹,无论是衣着还是装饰都不给人一种十分富贵的感觉,但是他身上的那股气质让人一看就觉的这是某家的贵公子,还带着上位者的那种威严和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