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以后,霍邱再也没有过李墨的消息,李墨就好像是一团雾气一样出现,又想雾气一样消失,有人传言李墨打探情报的时候被魔教发现把李墨抓了,霍邱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只要李墨想跑,还没有人能够抓的住李墨。
至于李墨到底去了哪里,霍邱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他本来就是一个随性的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事情,早已经是屡见不鲜了。
所以他既没有办法追问也没有追问的想法,随他去吧,玩累了就回来了。
但是很快,所有的斥候都穿来了一个消息,魔教消失了。
……
没错,就是消失了,气势汹汹,浩浩荡荡的魔教就这样消失了,好像水蒸发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让所有的人都感到疑惑,而且这个情报还不会是错的,因为目前为止,风部已经组建了几乎完整的情报系统,如果说魔教偏离既定的路线的话,那只会消失在一俩个斥候的视野之中,而他们甚至就在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所有斥候的眼睛之中,仿佛雾气一样消匿无声。
此时火部和雷部都已经整装待发却忽然没有了目标。
听到这个消息,没有人因此而放松,因为没有一个人觉得魔教会退却,毕竟付出那么多的努力,准备了那么久的侵略不可能在没有遭受任何阻碍的情况下就轻易放手,这是不太可能得。
所以魔教不可能放弃进攻,那么魔教去哪里了?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很快一个斥候的出现解决了这个问题,他声称在一个城镇里面见到了魔教。
而且那个城镇就是刚开始魔教消失的那个地方附近。
……
难道魔教放弃进攻荒原中的家族而选择去了更加繁华的城镇?
这个疑惑出现在所有人的脑海里面。
但是很快另一个斥候的出现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他说在另一个城市发现了魔教的踪影,虽然是离魔教之前消失的地方也不远,却是那个地方的反方向。
下一个斥候的情报也及时到达,是在另一个相当遥远的城市发现了魔教的身影。
最后所有的人都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魔教所有人都选择了分头行动。
这无疑在给各部增加难度,风部的情报工作必须得做到细节,因为魔教同时出现为了防止魔教出现大的动作,和什么打算,必须在魔教出现的各个地方,doing必须做到实时监控,原本是敌明我暗,现在是敌暗我明,发生了实质性的转换。
下一个斥候的到来,倒是令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付连城被屠城了……
那一刻整个会议室的空气都好像凝固,让人无法呼吸,一个城市少说也有几万个人说没就没了。
生命如此的脆弱,魔教也真正视人命如草芥。
据斥候传来的情报来看,凶手只是一个人……
一个人屠一坐城嘛?
所有的人都发出了那样的疑问。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那个人的确一个人屠了一整座城市。
斥候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颤抖,好像面前就是那座被屠的城市。
他说他当时在城中巡逻,忽然听见了一声笛声,那个声音十分的优雅动听,街上所有的人都开始随着笛声起舞,买菜的老太婆,打水的中年男子……
所有的人都放弃了自己手里的工作开始随着笛声跳舞,跳的舞相当的蹩脚和丑陋不堪,像是地狱之中群魔乱舞。
但是他也忍不住开始随着笛声起舞,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看见任何吹笛子的人,所有的人都像着了魔一样跟着节奏开始武动,没有一个人是这片快乐海洋的异类,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像是把上帝把快乐撒满人间,但跳的舞又好像是地狱之中厉鬼的舞蹈。
……
斥候也跟着翩翩起舞,直到第一个人倒下,那是一个年迈的老妪,看起来已经垂垂老矣,本来就是从椅子上站起来加入这场欢呼,此时体力耗尽就摔倒在地上,死了。
但是就算这样没有一个人停下自己正在跳跃的舞步,来看哪怕一眼。
这个时候斥候觉察到不对劲了,连忙聚气,收涅心神,这个斥候也刚好来自唐门,从小几i修炼各种暗器。
学暗器,其中有一门技巧就是听声辩位。
听声辩位不仅能够判断出声音的位置,同时也可以把那些无用的声音尽可能得避免他们的干扰。
这个时候斥候根本就不在意到底发生了什么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他现在只想尽快逃出这个人间地狱。
周围开始相继有人倒下,斥候,屏息凝神尽量屏蔽着笛声的干扰,然后朝着一个方向猛冲过去。
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城市,但是他在逃跑的时候忽然撞住一个人,本来为了避免被周围其他人的舞姿所影响,他低下头加快速度的跑着。
但是他撞见那个人之后,笛声忽然戛然而止,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恢复了平静,那一刻万籁俱寂。
当然那种情况就持续了一瞬间而已,下一刻原本听着悦耳现在尤其刺耳的笛声在斥候耳边响起。
斥候下意识的觉得那个人就是控制笛声,把这座城市变成人间地狱的人,强忍着不被笛声迷惑,他抬头看了一眼,只看见一个瘦削而苍老的背影。
然后斥候匆匆跑出了那座城市,跑了好远,好远,直到听不见任何笛声了,才停下来。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远方的笛声渐渐消失了,等笛声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斥候才敢出去看看。
他来到了那个城市,一瞬间就愣住了,虽然原本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第一次看见死城还是忍不住干呕了出来。
原本十分繁华的城市,此时变成了一座鬼城,街道上随处可见死掉的人的尸体,而屠杀这座城市的人只有一个,而且没有运用任何武器,而整个城市无人幸免。
如果不是他逃的早些,估计就连他也要命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