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宛若见鬼那般，慕清欢手中的药膏砰地一声滑落到地上，正好砸中她的脚丫子。
可她这么怕疼的家伙，没有惨叫，而是赤果果，不可思议，又直勾勾瞧着封城皮带以下十八禁的位置。
他的意思是……他不行了，不能人道了？
“不会，不会吧？”支支吾吾的，慕清欢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确定吗？一般，不至于压到那种地方吧？”
封城弯腰捡起药膏丢在桌子上，随后背过身，没去看慕清欢，“虽然不行……不过这个婚我是不会离的……这么晚了，你回房间休息吧。”
“那个……”轻咬嘴角，慕清欢低头，只看到自己的一双脚丫子，忠心耿耿的提议，“等下你洗澡的时候，自己摸摸看吧先？如果实在不行，就去医院看看，现在科技发达得很，什么样的毛病都能治好，你别灰心，肯定有办法的……”
“我是个男人，自己摸自己，根本不会有感觉。”封城的话音，透着一层淡淡的苦涩。
慕清欢神色颇为激动，差点就要说，我来帮你摸！
又觉得，这么说太直白了……
好像她在占他便宜似的。
除此之外，慕清欢也怕，万一他真的不行了，她帮他摸，反而更伤他的自尊。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那里不行，就等于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还不如一个gay呢……
至少gay那玩意还能硬起来，只是对男人有反应罢了。
半夜，心心睡不着跑到封城的房间，“爸爸！给我讲故事！”
“我来讲吧？让爸爸休息！”慕清欢给心心讲完了一个故事之后，内心依旧唏嘘不已。
好端端的封小二，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她是在为他感到可惜，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这么蛊惑人心的身材，却再也不能人道。
赌约第六天！
早晨。
在饭桌上，慕清欢看着封城的眼神，总透着可惜、同情。
管家送儿子上学后，慕清欢主动挪动位置，坐在他身边，无比诚恳的开口，“那个……我今天给自己放假了。”
封城喝着咖啡，瞥她一眼。
慕清欢抿了抿嘴角，故意压低声音说，“那个，我在网上查到一家比较*的医院，专门治疗男性疾病的……我想，也许你的那个，昨天晚上只是受到惊吓，只要及时治疗还能有得救……所以，我们去看看吧？”
封城放下咖啡，语调淡淡，“不见得能看好，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
“别这样，你就这样认命吗？”深深呼吸，慕清欢在心里为封城感到庆幸，还好他有心心了，不然，这是要绝后的节奏！
“我已经安排好了，所以你就不要任性了，专家会诊机会比较难得，而且我都给了定金了！”拽着封城的肩头上车，慕清欢坐在他新车上，安慰道，“你最近心情不好的话，就不要出去开车，你当司机能赚几个钱啊？我还是‘qc’慕总呢！要不，你过来给我当秘书助理什么的，总比当司机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