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愉一愣,暗道一声坏了。
霍弈鸣占有欲强的可怕,肯定接受不了她把初吻是和别人,哪怕那个时候是宁素,不是她。
她脑子飞速运转着,脸上却露出无辜的神色,“我不记得了……”
霍弈鸣紧紧的盯着她,声音也沉下来,“那就好好想。”
他很久没用这样严肃深沉的态度对她了,楚愉心里有些委屈,一把将他的手打掉,横眉冷对的说:“就算是给了邵武又怎么样?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而且你也没告诉过我简舒仪的事呀!”
说完她垂眸小声嘟囔道:“我都没问你呢,还来质问我,恶人先告状。”
霍弈鸣眼神很危险,但现在的场合令他不得不强忍着心里翻腾的酸意,“回去,我会和你解释清楚,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说完,便转身离开。
被丢下的楚愉有点懵,就因为一个初吻,就生气了?就朝她摆脸色?就把她丢下了?
这时楚镰从屏风后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看着霍弈鸣离开的身影啧啧两声,“看来霍总是听到了,都怪我,需要我去和霍总解释一下吗?”
楚愉没有丢了面子,“我们夫妻俩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因为刚才的事,楚愉心里也生气呢,就看到秦子萱迎面走了过来。
“霍夫人今天真是艳压群芳,和您的婚礼比起来,我们这些人的婚礼都没法儿看了。”
自从上次秦子萱以请她喝茶的名义,帮丁萍和丁晗说服她做局,她变和秦子萱再没了瓜葛。
很简单,这些富太太们平日里的交集很多,也彼此熟识,她当时只是霍弈鸣身边没有过明路的人,换谁都会选择帮丁萍。
她不怪秦子萱,却不代表她会大度到再和她接触。
伸手不打笑脸人,楚愉并没有冷着脸,但笑容里却透着疏离。
“秦夫人谬赞了,婚礼不过是个形式,不用拿来比较的。”
秦子萱亲热的挽住她的胳膊,“形势和形式还不一样呢,丈夫疼不疼你都体现在这婚礼上了。”
为了秦子萱的面子,楚愉并没有把手抽出来。
这时一个端着酒的侍者走了过来,秦子萱招手拿了一杯酒,又让侍者去给楚愉端一杯鲜榨果汁,口味选的芒果的,之前在慈善晚会上她喝的就是芒果汁。
难得秦子萱还记得。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以为丁萍是想和你交好,没想到……”
楚愉打断她,“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忘了,您也不必在意。”
秦子萱闻言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是个大度的女孩子,”说着,她左右看一眼,神秘兮兮的说:“知道今天为什么只有莱明志和夫人过来,没带丁萍夫妻俩吗?”
虽然并不感兴趣,楚愉也没有倒了她的兴致,“哦?是为什么?”
这下秦子萱有些凄然的说:“丁萍的丈夫在外面养女人被她发现了,居然和丈夫动手打了起来,两个人都有些挂彩,不宜见人。”
虽然她努力装作感同身受的样子,但如果是真的,何必眼巴巴的来告诉自己?
楚愉对这种面子上的情意没兴趣,便要找借口离开,这时侍者端着果汁到了。
秦子萱主动把果汁接过来递给楚愉,拿着酒和她碰杯,“之前的事是姐姐不对,以后咱们还要常来常往呀。”
她轻笑一声,很想说没必要。
可是秦子萱的丈夫和霍弈鸣走的很近,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为他维护基本的社交圈子是免不了的。
如此想着,便端起芒果汁,轻轻抿了两口,便放下了。
“秦夫人的心意我懂了,我失陪一下。”
看到楚愉喝了果汁,秦子萱的心才放下来,知道之前那件事算是揭过去了。
虽然不再叫她子萱姐,而是秦夫人。
来到二楼房间里,让小汐把早已准备好的吸奶器拿了过来。
昨天晚上艾艾吃过奶粉,早上小家伙迷迷糊糊的没吃多少,婚宴还不知进行到什么时候,她从刚才就觉得胸口有些鼓胀,为了防止再有堵奶的情况发生,便提前做了准备。
可刚吸了几下,她就觉得头晕晕的,浑身发热,手也软软的拿不住东西。
然后渐渐感觉到口干舌燥。
小汐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急忙问道:“夫人您怎么了?”
楚愉咬着唇双颊通红,一开口却忍不住**,她意识到自己很可能被下药了,应该和那杯果汁脱不了关系。
但现在她的理智正在逐渐被蚕食,她抓着小汐的胳膊哄着眼睛说,“你找先生过来!”
小汐赶紧点头,起身出门去找人了。
楚愉撑着发软的身子走到门前,刚准备把门反锁,就感觉到外面有一股力道,她意识到不对劲,人不可能来的这么快!
她用尽所有力气顶着门,可她现在的情况哪里会是外面那个人的对手,很快门就被猛的推开!
知道扛不住,楚愉快速的进入房间,观察着周围有没有能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却发现这里这个休息室里除了沙发桌子和一些摆设,就没有其他的了。
这时她发现茶几上摆放的烟灰缸。
是大理石做的,很有重量。
她刚拿起烟灰缸,抬起眼,就看到霍弈鸣站在门口。
瞬间,手里的烟灰缸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接着她便浑身无力的坐在了沙发上,对霍弈鸣伸出手,“老公,我难受……”
霍弈鸣虽然在生气,但一直关注着小女人的动向,发现她上了二楼休息室,便忍不住跟了上来。
打开门却发现小女人身上的礼服衣衫不整,还俏脸绯红,双眸含水,只是提着烟灰缸一脸防备的模样很奇怪。
快步来到她身边,观察她的神色,瞬间明白过来。
脸色黑的可怕。
谁这么大胆给他的宝贝下药。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进来的居然是邵武。
霍弈鸣迅速起身走到邵武面前,一拳头砸下去,邵武后脑磕在墙上,便软软的坐了下去。
他打通了诸葛腾的电话,“夫人被下药,东西放在她最后喝的东西里,排查监控,确定目标之前封锁庄园,不允许任何人出入。”
安排好之后,他回过头,鼻血差点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