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嫁就嫁灰太狼,这样的男人是榜样……”
被男人抱着进了房间,沉浸在浪漫氛围里的谨欢,鼻尖还满是玫瑰花的味道,多想再陶醉一会啊,却被满屋子的欢快音乐声音逗得哑然失笑。
要不要这么恶搞,还真想当灰太狼了?
龙景天把女人放在铺满花瓣的床上,把头套一摘,俊脸上一片黑红,他眸光灼热的盯着小女人,不说话,就那么勾着唇儿看着。
黑眸深邃,深不见底,能把人的灵魂吸附了去。
谨欢仰望着英俊的不可救药的脸,心中荡起丝丝柔情,还有几分得意。
多好的一男人,真成了她言谨欢的盘中餐了?
心里这么想着,小脸上就泛出眸光潋滟的笑……
泛着红晕的小脸,就跟刚刚剥了壳的鲜荔枝似的鲜嫩多汁,既勾魂儿,又多情,妩媚的渗入骨髓,让人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小妖精,美得你……”
几下把肥厚的外套扯下,高大的身躯倾压过来,把女人凌厉压下,那双手急火火的去扯小女人衣服。
解扣子太麻烦,嗤啦一扯,半个雪白的香肩就裸露出来。
发丝凌乱,锁骨小巧玲珑,肌肤赛雪,这绝对是赤果果的诱惑!龙景天低呼一声张嘴就咬上去,带着狠劲的啃咬……
一只手顺势钻进缝隙里,在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揉捏。
艾玛,灰太狼变大灰狼,原来只在一瞬间!
“爷,您这么火急火燎的,对得住灰太狼麽?”
谨欢不堪重负的啜着气儿,小脸红扑扑的,娇羞无限。
“狼的本性是什么?吃肉!”
太子爷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着,灼热的气息惹得她耳朵发烫。
多么直白,多么野性,多么撩魂儿!
生拉硬扯,几下就把她衣服给剥光了,白皙水嫩的小身子暴露无遗……辗转厮磨,某男在她身上可劲儿的蹂躏着,留下一处处草莓印记。
谨欢很快就沦陷进去,太子爷燃起的那股热火,以燎原之势将她全然吞没,她扭动着小身子,舞出最让人羞怯也最让人荡漾的媚人风姿。
干柴烈火,电光火石,春景旖旎。
只可惜了那刻意在床上铺成心形的玫瑰花,谨欢都没来得及细细的瞅两眼,就被男人霸道的压在身下……那一床的玫瑰花,伴随着她的跌宕起伏轻微颤动着,似乎想为他们炽烈的热情翩然起舞。
“乖丫儿,抱紧我,老公好好疼你……”
太子爷气喘如牛,紧紧扣住女人娇嫩翘臀,暗红色的物件浸润着晶莹液体在女人最幽深的地带驰骋厮磨着。
即便如此,他还嫌不够畅快,低吼着呼唤着小女人。
“嗯嗯……”
谨欢娇柔的应着,不成腔调,不成语句。
她哪里还说得出像样的话儿,白皙的青葱玉指紧紧抱着男人精壮的躯体,眼神迷离,染了化不开的浓浓欲色。
体内的热流随着男人动作激荡着,撩拨着每一根神经,为之痴狂。
灵魂似乎都要被男人撞击出体外,高高的盘旋着,升上云端。
“乖丫儿,你好润,你好甜,你好滑……”
太子爷狂野的动作着,也没忘了说些情话,低哑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性感味道,精准的透入谨欢心里去,在感官上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她想,疯狂的想……
热烈的迎合着太子爷,迎合着这个给予许她一生爱恋的男人,以纯女人的姿态,纯女人的柔情,纯女人的痴狂。
“小东西,你真要命!”
太子爷猩红了眼,把小女人身子调转过来,换了一种姿势更凌厉的冲击。
一夜浪漫,一夜烈火,一夜激荡,一夜痴缠。
第二天,谨欢醒过来,眨着雾蒙蒙的水眸,看着身上的玫红印记,再看看地上依旧嫣红水嫩的玫瑰花瓣,只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
一场美梦,真真切切的美梦。
昨晚太子爷跟她求婚了?真的求婚了?
光棍节求婚,四个一,一生一世,一心一意,太子爷多么另类多么别出心裁的创意!
还当着全部队弟兄的面儿,多气派,多场面儿啊!
从床上窜起来,一眼看到床头柜上的闪闪钻戒,晚上看着很闪,白天看着更闪。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晶莹璀璨的。
今天就得正儿八经的上班了,总不能戴着这么闪的戒指去办公室招摇,做人麽,得低调,咳咳——不然闪亮了某些人的眼睛咋整,所以麽,现在戴上臭美一会!
把戒指戴上,回味着昨晚梦幻般的一幕幕,谨欢大睁着眼睛,突然有了小麻雀变公主般的感觉。
她被两大家族所不容,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但是自从遇到了太子爷,宛若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太子爷给了她新生,给了她有血有肉的爱情。
抿着唇儿,谨欢静坐着,回想着遇到太子爷的一幕幕,不由得出神了,止不住再一次眼泪汪汪。
龙景天,我爱你……
泪眼朦胧的盯着那枚戒指,谨欢粉拳紧握,在心底对自己说。
今后不管是狂风暴雨,还是惊涛骇浪,她都有勇气挺起胸膛,牵着太子爷的手,迎接每一个明天。
“还不起床?懒猪……”
卧室的门轰然开了,太子爷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
抬眼望去,太子爷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倒背在身后,冷着脸大大咧咧的踱进来。
“官人,你亲自给伦家送饭啊?”
谨欢明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嘟着唇眨着眼睛卖萌发问。
小声音清甜软糯,腻死个人。
“少废话,快起床!”
太子爷脸微微泛红,把托盘放下,一阵风似得席卷过来,不客气的拍了拍她弹性的小屁屁。
拍得谨欢直颤歪,这什么地儿啊,能说拍就拍麽?
恨恨的白了他一眼,正准备摘下戒指去洗漱,溜下床沿儿的时候被太子爷拽住了,他阴沉着脸,一双黑眸冷得掉冰碴儿。
“不许摘!这是老子的标签,到哪都得戴着!”
“那,上班的时候也要戴啊?”
谨欢颇有些央求的问,水眸染雾,可怜兮兮的扬着小脸。
“废话!老子说的不够明白?”
龙景天不悦的训斥道,冷飕飕的瞪了她一眼,把头上的大盖帽整了整,大步流星的拽开门走了。
谨欢顿时泪奔,艾玛好希望这戒指能小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