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过去,
三天的时间里,庄毕沉浸在自我调整的过程中,待在陈中天的公寓中,哪儿都没去,除了吃饭甚至都不出房间,
也许是陈灿将发生的事情与陈中天等人说过了,陈中天等人对庄毕的情况也没有打扰,也不询问,就当庄毕是个正常人对待,吃饭时一起吃,还有说有笑的,
三天的时间,庄毕渐渐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将安静老婆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
来之前,庄毕已经与甘露露和刘香菲说过来省城的事情,可能需要带几天,所以这几天他也没给两位老婆打电话,倒是甘露露关心他,每天都给他打电话,让他心里很甜,
因为安静的事情,庄毕这几天也没心情与其他老婆见面,所以在省城待的这几天,很顺其自然,偶尔想念露露姐了,露露姐就打来电话,其他时间庄毕什么都不想,
“高医生,吃完饭之后让灿灿带你出去转转吧,好几天没出屋了,影响人的心情。”正吃着饭,陈中天忽然对庄毕说,
庄毕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陈中天一眼,“好,我正好也有此意。”他点点头,几天的相处,他与陈中天几人熟络了很多,说话时已经没有那种陌生的感觉,
“高医生,正好我今天约了朋友一起出去玩,正好我们一起。”陈灿热情的说,
庄毕点点头,跟谁出去玩对他来说无所谓,出去散散心是最主要的,
“师傅,草药收购的差不多了,还差的两种明天就能到,你明天就可以开始炼丹了。”刘叶有点热切的对庄毕说,
庄毕点点头,“我知道了。”
很快,吃完午餐后,庄毕与陈灿离开陈中天的公寓,
陈中天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刘叶和周乘风,叹了口气说,“叶子,你说会不会是空欢喜一场?”
“陈大哥,你别担心,你的病这次肯定能治好。”周乘风察觉到陈中天的担忧,赶紧说,
“以我对师傅的了解,我觉得他不是口出狂言之人,虽然他说话常常语出惊人,但他确实有匹配的实力,而且他会很多法术,我觉得再会个炼丹,也没什么不可能的,而且我和老周都吃过他给的丹药,那确实是丹药,我觉得不会有问题,陈大哥,你放心吧。”刘叶详细分析的说,
“从表面上看,确实没什么问题。”陈中天叹了口气,“只是我有点担心罢了,已经做好死的准备,结果忽然来了生的希望,就更怕这希望破灭。”
“陈大哥,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既然已经做好死的准备,还有什么失望的呢?”刘叶和周乘风开导陈中天。
“去忙吧,我会调节好自己的心情,在治病前一定会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这样有助于治疗,你们不用担心我。”陈中天挥挥手,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那我们去忙了。”刘叶和陈中天离开。
这边,庄毕跟着陈灿上了她那辆甲壳虫,行驶离开公寓,
“高医生,今天我约了本地的一个乐队,叫黑马乐队,也是一群流浪歌手,我想跟他们去演出一场,感受一下省城现在流浪歌手的生存现状。”陈灿一边开车,一边对庄毕说,
“黑马乐队,名字挺好听的。”庄毕随口附和的说了一句,
“听说是个很不错的乐队,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见,四男两女,也不知道人都怎么样,我自己去见他们还有点害怕,不过有高医生你陪我去我就不害怕了。”陈灿倒是有什么说什么,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一点都不遮掩。
庄毕反倒喜欢这种性格,他不喜欢那种说话留一半的感觉,每个人说话方式不同,喜欢保守说话的人也不见得是坏人,说话直爽的人也不见得都是好人,但庄毕就喜欢跟直爽的人聊天,
“嗯,有我跟着,你不用担心。”通过几天的相处,庄毕对陈灿印象不错,这女人长的漂亮,身材高挑,还活跃开朗,性格开放衣着简约时髦,说话还直爽,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只是他现在因为安静老婆的事没心情,否则说不准就发展一下了。
闲聊中,甲壳虫很快抵达目的地,是一家咖啡厅,
咖啡厅很高档,选择在这种地方聚会,还真不像是流浪歌手的聚会,因为流浪歌手一般都没什么钱,他们的聚会大多在地下隧道,量贩式KTV等一些不消费,或者是低消费的场所,
这个黑马乐队约陈灿在这里的咖啡厅见面,看得出来应该是混得不错,比较有钱。
进入咖啡厅,庄毕和陈灿见到了黑马乐队的人,如陈灿所说,四男两女,共六个人,这个流浪歌手乐队配置还挺全,有主场,吉他手,贝斯手,鼓手,等该有的配置应有尽有,
两个女的一个是贝斯手,一个是吉他手,竟都不是主唱,
经过相互介绍之后,庄毕就记住了几个主要的人,吉他手刘慧芳,主唱黑木明斯。
黑木明斯是乐队主唱,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个子高挑,面容冷峻,比较有画面感的帅哥,不过偏瘦,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梳了一个辫子在脑后,辫子尖染成了蓝色,穿着一身颇有艺术感的蓝色蝴蝶长衫,倒是很有乐队主唱的风范,
他说话的声音比较尖锐,这个乐队的特色应该是高音区,
人长的挺帅,但庄毕对他的感觉很不好,这人总给人一种不正,邪气的感觉,倒不是因为他帅庄毕就厌恶。
吉他手刘慧芳明显是黑木明斯的女人,因为从说话和行为举止上能看出来,她与黑木明斯之间很亲密,至于是不是正牌女友甚至是老婆那就不好说了,
贝斯手叫赵月,是个很文静的女子,衣着也很素,但却偏偏是个贝斯手,从她的眼神里能看出,她是一个真正的音乐人,对音乐很挚爱,话很少,与音乐无关的他基本不会说话。
“里面请,我已经安排好了位置,我们坐下聊。”黑木明斯的目光在陈灿的身段和俏脸上游走了一周,眼中闪过一种不知名的目光,表面上非常客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