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神医,青苔蛊是什么东西?”周仁义见庄毕说的确凿,忍不住大声问,找了这么多医生,没有一个能确认病情的,现在有了,他当然想知道老婆得的到底是什么怪病。
“丢头族的一种害人蛊术,中者若不能解除,三个月后就会浑身长满青苔斑而死。”庄毕简单的回答了一下。
“三个月?”
周仁义眉头一皱,觉得庄毕说的玄之又玄,什么蛊术的,那不是电视里江湖骗子用来忽悠人编造出来的东西么?
这么想着,周仁义看向庄毕的眼神变得异样起来,有点怀疑,这个什么神医不会就是个江湖骗子吧?小小年纪,一看就不像是神医,又扯出这一套,容不得他不怀疑。
而且,前几日,他找来的聂家神医推断,他老婆还有三个多月的寿命,而他老婆已经得这种怪病两个月了,如果按照庄毕说的,岂不是还有一个月就要死了?
人家聂家的神医可是通过现代仪器进行缜密的研究,通过对身体技能衰退的速度,多方面结合讨论,最后得出的结论。
这个庄毕,这才进门,连他老婆身边都没靠近,也没把脉,也没询问具体情况,张口就说,再厉害的神医,也没有这么个厉害法吧?
“小庄,如果照你这么说,那董女士岂不是就剩一个月的寿命了?”冯玉祥与周仁义不同,他对庄毕的医术很信任,同时他知道董明婉的具体情况,忍不住惊呼着问。
“看她长斑的情况,应该不到一个月了,最多也就十六七天。”庄毕看着董明婉皮肤上的病斑,如实的说。
“庄医生,你刚才明明说患者有三个月的寿命,我妻子才得这种病两个月另一天,我记的清清楚楚,怎么现在你又说只剩十六七天的寿命了?”周仁义之前的惊喜和激动都被他压服了下来,作为银马集团的总裁,他自然不是个冲动的人,而是无比的理智,逻辑异常的缜密,才能获得如今的巨大成功。
庄毕感受到他语气里的质疑,倒没生气,“不一样的人,中了青苔蛊的情况都不同,三个月的寿命是大概,而你妻子的体质偏弱,所以寿命少一点很正常,临床根据患者的病情表现进行推断才是最准确的,从她现在皮肤的病斑情况来看,她就只剩十六七天的寿命,甚至更少。”
“这……”周仁义这下说不出话来,庄毕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法反驳,
但是,他心里的质疑,却更严重了,因为庄毕的话说的模棱两可,给人一种打太极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大部分都是骗子身上才会出现。
“医生!”
就在这时,躺在双人床上的董明婉忽然开口了,她用希翼的眼神看着庄毕,“你能说一下,我的病到底该怎么医治么?”
“全身针灸,然后喝药就行了。”庄毕对董明婉心里也挺同情的,一个女人中了青苔蛊,很残忍。
“这么简单?不需要别的了么?”董明婉有点不敢相信,之前庄毕就说过怎么医治,她还以为只说了一部分医治办法,没想到再次提问得到的结果还是这个。
“嗯。”庄毕点点头,医治办法看似简单,但实际上,海市只有他会。
得到庄毕肯定的答复,董明婉顿时就有点激动起来,“医生,那你快给我看病吧,我好痛苦。”
“老婆……”周仁义有点迟疑的喊了一句,他担心庄毕是骗子,现在有点不敢让他给老婆看病。
“仁义,医生说的医治方法你也听到了,只是针灸吃点药而已,治不好也不会更坏,我想让他给我治。”董明婉一直以来都是周仁义的贤内助,不光是家里,在事业上也是,两人早就养成了高度的默契,此时此刻,她如何不知道老公心里的想法。
“那好吧。”周仁义一听老婆的话,也是这么回事儿,于是点点头,不过他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忍不住又看向冯玉祥,
“周先生,小庄是我的晚辈,他年龄不大,但医术绝对很高明,当得神医称号,比我更厉害,在医学方面,我是他晚辈。”冯玉祥对庄毕非常有信心,见周仁义看来,马上给出肯定答复。
周仁义对庄毕不太信任,但对冯玉祥还是很信任的,向他介绍冯玉祥的人是他好朋友,曾将冯玉祥的情况详细向他说过,是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虽然以前名声不怎么响,但医德没的说,也从来没有过误诊或怎样的污点,这让他很信任冯玉祥,
所以,此时间冯玉祥这么说了,周仁义最后点了点头,看向庄毕,“庄医生,请你万万治好我老婆,拜托了。”
“没问题,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把诊金准备好就行了。”庄毕对周仁义的迟疑也不生气,反正是挣钱,等他出手那些质疑就会被通通击碎。
“我周仁义虽然算不上顶级富豪,但一千万的流动资金,还是没问题的,这一点两位医生尽管放心。”周仁义一挺胸口,颇为自信的说。
“那好,冯爷爷,你带他先出去吧。”庄毕挥挥手,准备治疗董明婉。
“出去?庄医生,针灸我们家属不能旁观么?”周仁义有点诧异的问。
“我需要脱掉患者的衣服,方便施针,你们在旁边看着不方便。”庄毕眉头微微一皱,有一点不耐烦,这个周仁义的问题太多了点。
“什么?脱衣服?”周仁义一惊,这庄毕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个男人,要脱他老婆的衣服,这……
“不错。”
“庄医生,这有些不妥吧?”周仁义有点迟疑,也不怪他,毕竟谁都不经常经历这种情况。
“要治病,就必须这么做,我说你怎么如此墨迹?”庄毕眉头一挑,要不是看在一千万的份上,他早就转身走了。
“我……”周仁义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公,你和冯医生出去吧,我相信这位医生。”这时,董明婉又开口了,冲周仁义说,
她的内心有点苦涩,一个女人被男人看光,哪个女人都会羞涩,哪怕她已人到中年,可现在这个情况,她浑身长满了青苔斑,连她自己都嫌弃,估计就是一辈子没碰过女人的流浪汉看了她的身体都不会产生性趣,她不觉的这位年轻的小医生是故意这么说想窥觊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