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见庄毕这么说,都以为他默认了,也没在调笑他,
“诸位,派人上台挑战吧。”胡八眉目光扫视了另外五虎一眼,淡笑着说,
“码头帮,张天阴愿意一战!”随着一声郎郎大笑,一个穿着大裤衩,肩膀上披着一条白色毛巾的壮硕大汉从码头帮的区域中一跃而出,上台的方式并不高调,老老实实的从钢刺中间的小道走上去,站在冷月对面。
“你,不是我的对手!”目光一扫张天阴,冷月便冷漠无比的说了一句。
“美女,从你上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很强大,我未必是对手,但今天我必须出手,与你一战。”张天阴站在冷月对面,目光凝重的看着冷月,涉及到利益问题,不能退步。
“我若出手,绝不留情,你会葬身在钢刺之下。”冷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漠。
“若死,命也!”张天阴目光一凝,“尚且,我未必没有实力与你一战。”
“那就出手吧。”
台下,南区六虎都在看着台上的冷月,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张天阴与冷月对战,好见识下,龚玥菲找来的高手有什么实力。
“华生,你觉的怎么样?”佐天南转头对身边一个白色长裤,白色短袖的高挑男子问。
“她、不是我的对手。”叫华生的男子,面容俊朗,声音有磁性,加上一身白色的打扮,给人无比阳光的感觉,但他的话语却不多,让人感觉他很严肃。
“嗯。”佐天南满意的点点头,没再说话,若冷月他都对付不了,今天还如何对付胡八眉的手下,还怎么谋求第一?
“呔!”
这时,台上突然响起一声断喝,众人急忙看去,只见张天阴陡然一抽下肩膀上的毛巾,湿哒哒的毛巾在他手中一抖,瞬间就拧成了一根湿布棍,当头向冷月砸了过去,
“雕虫小技,不登大雅之堂!”冷月低喝一声,目光中杀机迸现,随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身影一闪就躲开了湿布棍,以一个极为诡异的角度,瞬间贴近张天阴,寒光一闪而没,笔直向张天阴心脏的位置插了过去,
她就如同一个冷血的杀手,无敌的刺客,身法迅捷,动作灵力,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出手就要杀人。
“好快!”
张天阴心头大惊,没想到这个女人比他想的更强,危机之下也做不出太多反映,只能急忙一扭身体,向左侧躲避,
“噗嗤!~”
张天阴堪堪躲避了匕首刺中心脏的杀招,但没躲开匕首的锋芒,锋利的匕首破革般刺入他左下肋的位置,没至柄部,
“给我滚开!”鲜血迸射中,剧痛从下助传来,张天阴大惊失色,手中湿布棍一转,再次向冷月面门砸去。
“哼!”
冷月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面容冷血无情,身形轻轻一颤,以一个极为玄妙的角度,快速的收回匕首,闪开湿布棍的攻击,同时一抬脚,踹向张天阴右腰。
“砰!……不要!啊!……”张天阴没想到冷月的攻击竟然越来越快,在这种近身缠斗中,居然还能踹出脚来,惊呼中就被踹了个正着,身体在巨大的力量下顿时不受控制的倒飞了出去,笔直向那些锋利的钢刺落了下去,顿时吓的惨叫起来,张牙舞爪着最后还是落了下去,
“噗嗤!……”
钢刺入骨的声音响起,张天阴的身体瞬间被刺穿,然后就顺着钢刺滑落到地面,惨叫声戛然而止,显然是死了。
霎时间,全场一静,张天阴的惨死,让气氛多了一份肃杀的冰冷,不少人只觉得一股冷风顺着后脊梁蹭蹭的往上窜,
南区六虎全都眉头一皱,好残忍的女人,居然一言不合就杀人,虽然,他们都知道,今天注定是血腥之日,但没想到擂台一开,第一局就死人了。
龙蛇会的区域,佐天南眉头微皱,“华生,这女人的步伐好诡异,什么来路?”
华生脸上一直是淡然冷漠的表情,闻言不屑一顾的说:“暗影门的九宫步,龚玥菲被逼急了,请来个杀手对付你们。”
“我就说嘛,这女人看着就给人一种杀手的感觉。”
“以这女人表现出来的实力,应该是暗影门金牌匾。”华生说,
“金牌匾?果然名不虚传。”佐天南点点头,“你若对上如何?”
暗影门的杀手,铁、铜、银、金、紫、前四个,以牌匾称呼,最后一个叫紫石,代表着从低到高的五个杀手等级,紫石杀手最为强大。
“她不是我对手。”华生还是那句话。
一听这话,佐天南放心了,不过这时,华生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除了我以外,还有胡八眉请来的未现身的章韦国朴义信,在场的没人是她对手。”
“这么厉害?”一听这话,佐天南不禁一惊,对冷月的看法又抬高了起来。
这时,高台上的冷月,杀掉张天阴后,重新回到之前刚上台时站立的位置,目光扫视全场,“还有谁?”
她的声音很冷淡,但不可否认,在很多人眼中,非常霸气。
地皮绿的区域中,观众席里,白凌身边的洪福岭暗暗咽下口腔自动生出的**,杀人了,真特么杀人了,忍不住看向白凌,凌哥一会也要上去杀人不成?
“啪!”
还没等别人应声,码头帮的陈百川拍案而起,怒气冲冲的说:“小丫头,你好个冷血无情,比天阴强那么多,竟还痛下杀手。”
这话一出,很多人都看向陈百川,很理解他的愤怒,张天阴可不是他请来的高手,那是他的得力手下,心腹亲信,如今被杀自然愤怒。
“百川,比武擂台,生死由命。”胡八眉淡淡开口,声音很是威严。
“我……哼!”陈百川显然还想反怒,但一见胡八眉开口,只能生生把气憋回去了。
“红花会张国居愿上台领教。”这时,红花会的区域响起一声断喝,接着,一个中年男子踏步而出,上了台去。
观众席里,庄毕看到这中年男子上台,心里摇摇头,又是一个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