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菲,没想到你真有男朋友了。”萧林目光落在刘香菲精致的面孔上,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笑意,
“喂,你没听我老婆说么?香菲不是你叫的,那是属于我的专属昵称,你再乱叫,小心我打你。”庄毕眉头一挑,很不爽的说,
通过萧林看刘香菲的目光,他作为男人的直接,敏锐的感受到情敌的气息。
这个萧林,心里面肯定惦记着抢他老婆。
庄毕的出言不逊,让萧林眉头一挑,不过紧接着,他就笑了,看着庄毕,“庄先生,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吧?”
“我还真不知道。”庄毕看向刘香菲,意思让她介绍一下。
“他叫萧林。”刘香菲随口一说。
“哦。”庄毕点点头,然后看向萧林,“我知道了,你叫萧林。”
哦?
当刘香菲说出萧林两个字时,萧林就一直盯着庄毕的脸,试图看到震惊,凝重等神色,可是,他看到的,只有平淡,什么表情都没有。
霎时间,萧林面色变得不太好看了,尤其是注意到刘香菲的脸上,也是一副并不怎么把他当回事儿的神色,心里颇有点恼羞成怒之感,不过表面上并未流露,伸出一只手淡淡的说:“庄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不知你在哪里高就?”
他倒要看看,这个庄毕到底什么来路,居然不把他萧林放在眼里,亦或者说,对方根本就不明白萧林二字,代表的是什么?
庄毕没跟他握手,他才不敢情敌握手,动手打人还差不多,
“白痴,我在哪里高就跟你没关系,你只要知道,说揍就能揍你就行了。”庄毕的语气不怎么客气,一点面子都没给对方。
“你!”萧林目光霎时间一片冰寒,心里的怒火再也掩盖不住,瞪着庄毕,好半响才将这股子火气压制下去,眼神扫了刘香菲一眼,然后才冷哼的对庄毕说:“庄先生,也许你不知道我萧林是什么人,在海市,还没有人能说揍就揍我!”
“你要是再招惹我,那就有了。”庄毕懒洋洋的伸了个腰,目光里完全没把萧林当回事儿。
“好,很好!”萧林接连被噎,心里那叫一个瘪火,看着庄毕的目光,都是阴森,他在心里考虑,要不要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拿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为他重回海市立威。
他本来没有立威的打算,但庄毕的一番猖狂言语,让他忽然发现,也许是因为太久不在海市,他萧林的名字已经被很多人所淡忘,连一个名不见经传,他都没听说过的人,都敢在他面前放肆,如此说来,他似乎有必要,立威一下,重新震慑一下海市,让所有人重新认识一下,他萧林是什么人!
海市,曾经的大太子,而且是威压其他三大太子的超级太子!
曾经,在海市,他是贵圈绝对的老大,无人可以挑衅他的威严。
“林哥,你看到我哥了么?”就在萧林心里犹豫着要做决定时,忽然一个女声传来,转头就见一个女子走到身前,
庄毕看到女子,认识,王佳的那个同学,广美琪,高云飞的妹妹。
“琪琪啊?你飞哥在后面忙,一会儿过来。”萧林的思绪被打断,看向广美琪微微一笑,因为他和高云飞的关系,广美琪从小就跟在他屁股后玩,很熟悉。
广美琪是一个人过来的,身边并没有跟着别人,忽然她的目光注意到庄毕,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庄毕会出现在萧林面前,忍不住惊讶的道:“是你?”
庄毕没说话,萧林却很是好奇的问广美琪,“琪琪,你认识这位庄先生?”
“哦,刚才有过一面之缘,好像是个道上的头目。”广美琪见萧林并不知道庄毕的底细,看着庄毕的目光顿时闪过一抹不屑,看来这个人还真如佳佳所说,来到宴会就是为了混脸熟,攀附权势,没想到他还真能耐,居然攀到林哥这来了。
萧林一听,不禁愣了一下,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庄毕和刘香菲一眼,刘香菲会找一个道上的混混头目当老公?
他虽然不知道庄毕的身份,但他完全没想到,庄毕的身份居然如此不堪,
不过很快,萧林的惊讶就消散了,上下冲下打量了庄毕一遍,年纪如此轻,又开口闭口就要揍人,这份冲劲儿,还有鲁莽,还真符合道上新晋小头目的作风,
只是真不知道刘香菲是怎么想的,瞎眼了么?居然会找个这样的男人。
相同这其中的情况,萧林顿时就笑了,之前的想法抛之脑后,一个混混小头目,连用来立威的资格都不够,跟这种计较,有失身份,
“林哥,你先忙,我去找我哥。”广美琪跟萧林说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萧林这才又看向刘香菲和庄毕,“二位随意逛逛,我先有事儿去忙了。”
“请便。”刘香菲比较礼貌,点点头,庄毕则看都没看他。
萧林一走,刘香菲就转头看向庄毕,“你来干嘛?”
“找个人。”庄毕含糊的说。
“找人?找个美女么?”刘香菲眉头一挑,用一种怀疑的语气说,
“不找美女,我有香菲老婆就够了。”庄毕笑嘻嘻的说。
“鬼才信你呢。”刘香菲剜了他一眼,摇摇头,“你该干嘛干嘛吧,我去钓凯子了。”说着就要走,
“你敢钓凯子,回头我把你屁屁打烂。”庄毕一听香菲老婆的话,顿时凶巴巴的威胁说。
“你离远点,跟我保持一定距离,我现在跟你有关系么?我是单身,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你没权利阻止我钓凯子,你看看这宴会上,都是海市的青年俊才,随便挑出来一个,都比你更符合我的择偶条件,我得好好物色一下,说不准就能找个对眼的,也就能赶紧摆脱掉你的纠缠了。”刘香菲撇着嘴,还故意往后退两步,好像很嫌弃庄毕似的。
“我看你敢找谁,谁敢跟你说话,我就打他!”庄毕那叫一个郁闷,说不过只能玩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