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时间,庄毕都是在菲毕尊座度过的,蓝可心和蓝冰心冰雪聪明,但毕竟第一次接触修真,可以说一点常识都没有,很多事情都理解不了。
想想庄毕和刘香菲,在山上时,跟随仙子姐姐修炼那么多年,日积月累,才一点点踏上修炼的道路,想让蓝可心姐妹短时间内步入正轨,不太现实。
不过,庄毕尽得仙子姐姐的真传,修真方面可以算是半个大师,教起来也得心应手,用了一下午的时间,一直到晚上七点多,蓝可心姐妹也算勉强掌握了修真的一些基础知识,大概明白了修炼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理解到天地元气是什么东西,拿了庄毕交给她俩的修炼功法后,认真钻研起来。
庄毕给她俩的修真功法名叫《阴阳剑遁》,是一门双修剑诀,适合道侣或亲兄弟姐妹修炼,蓝可心姐妹是双胞胎,修炼这个是最适合不过的了,二人修炼以后,心有灵犀,会越来越默契,
这门剑诀,可以说庄毕拥有的功法里,仅次于他和刘香菲修炼的《太上清心经》,好好修炼,以后前途广阔。
蓝可心二姐妹,初次接触修真,听了庄毕说的种种神通,简直是一学就能变超人,二姐妹学起来也是兴致勃勃,得了剑诀后就迫不及待的琢磨起来,尝试着感受天地元气。
蓝可心姐妹在那学习,带动了气氛,刘香菲也难得的认真了一把,也坐在沙发上打坐运转起《太上清心经》,修炼起来。
刘香菲如今是练气期八层,距离筑基还有两个境界,如果想要筑基,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但练气期讲究的根基牢固,以后方能底蕴深厚,不求快要求稳,扎实,这最后两个境界,庄毕可使用了近四年的时间,才熬过来的。
庄毕对修炼很用心,这四年里,天天都打坐练功,努力修行,可刘香菲对修炼的态度却是可有可无,不怎么上心,练气八层还是仙子姐姐督促下达到的,如今以她平日里对修炼的态度,没有个五六年,怕是没可能筑基了。
庄毕见她们三个女人,都坐在那修炼,他也坐了下来。
不过他不是运转功法打坐修炼,而是练习起散豆成兵决来,最近这几天,有空时他就练习一会儿,现在已经基本掌握了这个法决,可以随意将灵玉碎渣变化成各种各样的东西,当然,体积不会有太大变化,黄豆粒大小的灵玉碎渣,也就能变化出巴掌大小的东西来,持续时间大概在半个小时左右,他也可以随时中断法决效果。
修炼了法决,庄毕心里感叹于修真的强大和神秘,就这么一个低级的灵决,就能将一块灵玉碎渣,变化成想要的东西,而且无论是外形,还是触感,亦或者是气味,完全与真实物体没有区别,如果不是他自己变的,他变出来的东西他自己都看不出是假的。
晚上八点多,蓝可心姐妹的修炼热情才算是减退下来一点,发现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
庄毕也已经将散豆成兵决修炼的更熟练,基本已经做到随心所欲的地步,灵力一动,就能将灵玉碎渣变换成某件物品。
刘香菲醒来后,一行人离开了菲毕尊座,找了个饭店吃了晚饭,刘香菲载着蓝可心姐妹离开,庄毕则自己向名门花园走去。
吃饱喝足,吹着微凉的晚风,庄毕浑身舒坦,只觉得这小日子说不出的惬意。
要是能再有个老婆陪着散步,那就更美妙不过了。
想到这,庄毕一想就想到了昨夜那疯狂的战斗,想到了闻香那完美的身材,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心头一热,庄毕摸出电话,给闻香拨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儿,还真接通了。
“喂?哪位?”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我是庄毕,找闻香,你是谁?”庄毕纳闷的问。
“我是东竹……闻香姐,你的电话。”电话那边喊了一声,东竹将电话交给闻香。
“喂?”电话里的声音,从那个冰冷的语气变成了柔柔弱弱的声音。
“闻香姐姐,你在干什么?”庄毕笑嘻嘻的问。
“我……我在洗漱,准备睡觉了。”闻香的声音有点小,似乎不知道该跟庄毕说些什么。
“闻香姐姐,我想你了,所以就给你打了这个电话。”庄毕如实的说。
“……”电话里一阵沉默,闻香良久才又说话:“庄医生,你别这样,以后也别给我打电话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不好!”庄毕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闻香姐姐,你都上了我的床,那就是我老婆了,我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我可是一个很保守传统的人。”
电话那边,闻香差点没晕过去,这话说得好像她不保守不传统似的,“庄医生,就这样吧,我挂了。”
“别……嘀嘀……”庄毕阻止不及,电话里变成了忙音。
“敢挂老公电话,等再见面看我不打你屁屁的。”庄毕收起电话,也不郁闷,嘀咕一声,抬脚加快向名门花园走去。
可就在这时,一旁的胡同里,忽然蹿出来一道黑影,落在庄毕面前停下,拦住了他前进的路。
“你是什么人?”庄毕眉头一皱,心情正好,结果有人来找茬。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庄毕,跟我走一趟,我老大要见你。”来者是一个大汉,肌肉非常恐怖,穿着紧身半袖,胸围和手臂撑的鼓鼓的,胳膊看起来跟大腿一般粗,往那一站,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震慑力,偏偏他速度还很快,刚才出来时,几乎就是一道影子。
“你老大要见我,那就让他过来呗,我才没空跟你走。”庄毕随口说了一句。
“哼,庄毕,别以为你有点身手,就可以有恃无恐,这天下间,比你厉害的,大有人在!”肌肉男站在庄毕面前,就如同一个人形爆熊,比庄毕高了一头多,俯视着庄毕,嘴角噙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