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煜这么一说,刘病已不由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对,我们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了。”
于其去讨论到底这石棺里面的东西会不会尸变,在冷煜看来还不如仔细研究一下,如何将这因为机关联动而开启的石门重新闭合才是真正应该考虑的问题。
毕竟既然古墓的设计者将这机关如此设计,开启石棺的时候会联动着开启这一面墙壁,那么这墙壁里面的东西必然会威胁到刘病已他们。
如今摆在他们的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寻找到关闭墙壁的办法,要么尽快找到出路。
当然,这里其实刘病已他们也还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只不过却被刘病已他们下意识的排除了。
选择很简单,那便是进入第三条通道里面。
按照上一次的经验,这条走廊的尽头就又是一间石室。
可如果这一切都按照先前的规律来说的话,这石室里面有没有通往藏宝室的通道刘病已他们不知道,但是那里面肯定是存在着藏着木乃伊的石棺的。
如此一来的话,他们避免不了的就又要进行战斗了。
刘病已他们倒不是说害怕战斗,而是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没有必要的战斗上,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规避危险,并且寻找到出路。
刘病已将目光看向了自己面前的这口石棺,那墙壁的石门是从这里的机关联动出去的,说实在的,以刘病已对机关的把握能力来说,他实在是没有太大的信心能够寻找到关闭墙壁的机关。
“打开这玩意儿。”
其实刘病已现在心中也清楚,打开这个棺盖对他们也是存在着非常大的风险的。
毕竟谁也说不准打开棺材盖后他们会遇到什么。
要是里面没有什么危险的话,那倒也算了,到时候那石室里面正有危险出现的话,刘病已他们大不了暂时规避危险,躲藏进石棺里面。
可一旦石棺里面出现危险,甚至是神尸的话,加之那个石室里面的危险,刘病已他们将腹背受敌,境况将变得极为糟糕。
这一切刘病已他们三人心中都清楚,可他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想到这里,刘病已三人的心里顿时变得一片苦涩。
“开……”
似乎是为了将心中淤积的烦躁全部发泄出来,他们三人双手纷纷搭在棺材盖上,疯狂的大吼了起来。
刘病已他们三人双手用力,随着他们的吼叫声,那石棺棺盖也发出了一阵阵微弱的震颤,那震颤的声音似乎是为了呼应刘病已他们的喊叫似得。
石棺棺盖被缓缓地移动开来,这一过程非常的费力,感觉之中刘病已他们就好像是在推一辆大型的卡车似得,恁地如何用力,这石棺棺盖的移动速度都显得非常的缓慢。
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这石棺棺盖被刘病已他们推开了一道能够让手臂伸入的缝隙。
在缝隙推开的瞬间,刘病已他们三人就赶紧逃离开来。
这石棺里面居然有一股子熏臭味道飘出来,这味道就好像是好几年年没有清理的的茅坑似得,那臭味差点都把刘病已他们三人的鼻子给熏掉了。
在刘病已他们逃离的瞬间,惊骇人心的一幕发生了。
赫然间,这石棺内部就好像是着了大火似得,居然有滚滚的浓烟从石棺里面冒了出来。
这浓烟的含量非常的大,不出片刻时间,整个石棺都彻底被浓黑的烟雾给吞噬包裹了起来。
这些浓烟宛若海浪一般在不断的翻腾着,光是看到这一幕,刘病已他们心中就产生了一股子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事出反常必为妖。
“该死,这石棺里面到底藏着什么鬼东西?”
刘病已心中惊骇,在他的手中已经出现了军刀和手枪了。
三人带着警惕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戒备着,说实在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他们三人都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了,空气之中除了寂静之外,就只剩下让人无比压抑的压迫感。
在这种压迫感的影响之下,刘病已他们三人开始缓慢的后退,准备暂时先进入那条通道里面。
一旦石棺里面真的出现什么他们无法抵挡的存在的话,也好暂时躲一躲。
“滴答……滴答……”
原本无比寂静的石室里面,这个时候居然莫名其妙的传出了一连串水滴的声音。
这声音其实很轻微,估计放在寻常的时候的话,刘病已他们都不可能听得到,可现在这个时候四周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四周本来就无比的寂静压抑,在这种情况下,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的,都能够牵动刘病已他们的思绪。
水滴声?
这个地方要说有“水”,估计也就是那个血池了。
难不成是那个血池子里又闹出什么劳什子的麻烦了?
一想到这里,刘病已他们三人赶紧转头朝着血池的方向看去。
只是当他们看清楚那水滴声的来源的时候,一个个心头立马都堆满了疑惑。
因为他们这个时候看到,原本被吊起来的棺材上面,居然开始微微的晃动了起来,而在那些石棺的下面,赫然有一滴滴的红色的粘液滴落下来。
先前的水滴声赫然是来自这些棺材的粘液的。
“该死,这棺材里面到底藏着什么鬼东西啊?”
棺材滴血,在华夏的说法当中,那绝对是大大的不吉,如果是发生在单一的坟墓里面的话,那绝对是大凶的征兆,后辈子孙都得遭受到祸患,子孙凋零,几乎都活不长多少岁就会发生各种意外而死。
是断人后辈的一种格局做法。
当然,这里只不过是机关,自然不会祸及阿努比斯的后人。
但是这种设置对于古墓的闯入者来说,无异于是一种灾难啊。
“走,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苍哥当机立断,一般抓住刘病已的手就准备逃走。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们的举动似乎已经有些迟了,黑色的迷雾快速的蔓延出来,此刻他们的脚下都已经升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这雾气好似水纹似得,将他们的脚掌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