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刘病已的确是有不作死的觉悟,可他没有不作死的材料啊。
炸药这种东西,他们早就已经用光了,甚至之前他们也检查过,就算是手上的子弹等物资都已经非常稀缺了,估计要是再遇到一次木乃伊的话,他们就得彻底耗光子弹,到时候就真的只能拿着军刀去和木乃伊拼命了。
听着现在刘病已的话,苍哥和冷煜两人也都是无奈的干笑了一声。
炸药啊,那真是到了用时方恨少啊。
甚至他们三个现在心中都暗暗的决定,如果这一次能够平安的离开这该死的金字塔,以后再继续下地的时候,必须带够了炸药,到时候见到真的打不开的机关就直接轰炸了。
这个时候,刘病已突然觉得,有时候直接暴力轰炸,那也是一种暴爽的感觉。
啰嗦归啰嗦,刘病已开始继续寻找机括了,他沿着刻痕的方向将手掌轻轻的覆盖着,手指一边缓缓地敲动着,一边朝着下方移动着,至于他的耳朵更是死死的贴在了棺材上面,听着手指敲击棺材的时候,传出来的微弱的声响的变化。
这是川脉总督统一脉的技巧,也就是他和刘彻的关系非常要好,加上刘病已现在的身体情况的特殊性,刘彻这才将一些破解机关的技巧传授给了刘病已,要不然的话,即便他们是亲兄弟,刘彻都不可能和刘病已说的。
毕竟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破坏不得啊。
刘病已敲打了片刻之后,就将那刻痕一路往下绘制了,一面棺材壁听完之后,他就跑到另一个方向继续去听去敲击,至于棺材上面,也渐渐地多处了一道道宛若小管道似得刻痕。
在刘病已忙着的时候,苍哥和冷煜两人这个时候倒是显得比较轻松了。
虽然他们现在也有心想要去帮忙,只是他们对于刘病已现在所作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忙,估计现在要是去帮忙的话,也只可能是添乱。
当然,这两人也是闲不下来的主,毕竟看着刘病已现在不断忙活着,他们两人也不好意思的干坐在一旁看着。
两人此刻开始重新仔细的检查起了这间石室。
虽然说他们相信刘病已的判断,心中也认为这个时候如果这石室里面真的要是存在机关或者出路的话,估计也就这石棺里面才有可能了。
不过他们还是不肯放弃,哪怕有别的一丝一毫的希望,他们都得坚持。
时间在他们三人探寻当中缓慢的流逝着。
最终,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刘病已终于将四面棺材壁都听完了,并且沿着棺材壁上,他密密麻麻的绘刻了不少的纹路。
其实刘病已现在之所以能够刻出这些纹路,完全凭借的就是手指上的敲击的力量以及自己那过人的听力,当然这些可都不少与生俱来的,就好像那些玄幻小说里面的主角似得,天生就带着金手指。
当然要说这些能力算是金手指的话,刘病已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弱爆了。
这些能力都是他实打实的训练出来的,当初他可是被刘彻拉扯进行了魔鬼似得训练,什么用手指敲开核桃,什么听声辨位,等等的残酷的训练之下,这才有了刘病已现如今的过人的能力。
在常人听来,手指敲击石棺的哪一部位,其实声音都是差不多的,但是对于刘病已而言,他可以通过一些细微的声音变化而寻找到区别。
毕竟这石棺要是真的存在机关的话,那机关一定是会嵌入到棺材壁上的,而不可能放置在棺材里面。
毕竟棺材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用来存放尸体,要是相反的在里面放置机关,那棺材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刘病已的手指在一定的力度上面,敲打有机括和没有机括的棺材壁位置的时候,他是可以通过细微的声音变化来判断的,因此他现在在棺材壁上绘制出来的纹路,其实也是这石棺里面镶嵌这得大致上的机关走向。
毕竟刘病已不是真正的川脉总督统,刘彻也不敢真正的将所有技巧全部传授给刘病已,刘病已学到了一些,这些足以让他在古墓里面保命了,但是想要彻底将机关摹刻出来,估计也只有身为真正的川脉总督统的刘彻才可以了。
不过这些摹刻出来的纹路对于刘病已而言,已经足够了。
“好了,我找到机关所在了。”
刘病已从地上站了起来,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
可能是长时间蹲着的缘故吧,他这刚一站起来,就感觉面前一黑,紧接着就出现了不少的小“星星”,这让刘病已不由无奈的一笑,看来这段时间的经历,已经让他的身体状况变得非常的虚弱了啊。
听到刘病已的呼喊声之后,原本还在仔细寻找其它机关的苍哥和冷煜两人当即好奇的走了过来。
此刻他们自然也看到了刘病已的杰作,不过看着那纵横交错的纹路,两人一时间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些就是机关在棺材里面的大致走向。”
刘病已用手指了指其中几条最为粗大的刻痕,这几条刻痕最终全部落到了棺材盖的上端,也就是胡狼头上面,或者换个思路来看的话,其实这些纹路都是从这胡狼头为源点,开始朝着四面八方蔓延来的。
至于是胡狼头的哪个具体部位,其实刘病已也还无法做出判断。
毕竟能力有限啊,他能够找到这个位置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随后刘病已开始仔细研究起了这个胡狼头,刘病已又是敲打又是抚摸的,那样子就好像自己面前的已经不是一口硕大的石棺了,而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天仙子。
这胡狼头和其它雕像的胡狼头不一样,这个胡狼头的嘴巴并没有张开,反而像是紧紧的闭合着似得,刘病已想要将他嘴巴撬开是不可能了。
不过现在刘病已的注意力倒也没有放在这嘴巴上,他在看到这个胡狼头的第一个瞬间,那注意力就被胡狼头上的某一个部位所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