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煜看着现在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不过那神情却依旧非常坚毅的刘病已,不由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她现在很担心,等离开这里之后,她和刘病已的关系就不会再想现在这样子和谐了。
冷煜将自己的情绪波动掩藏的非常好,刘病已和苍哥两人都没有发现她现在的异样。
“开棺。”
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冷煜不由笑着说了这么一声。
当然,现在想要开棺的话还不现实,毕竟还有一根锁链连接着石棺,同时,这棺盖似乎也被什么机关扣住了,想要开棺的话,还得寻找到打开石棺的机关。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第三根锁链是必须先将之开启的。
刘病已这个时候倒也算是轻车熟路了,他当即拿着蝉翼刃,非常熟练上手一掰,就将这锁链从棺材上面撬了下来。
锁链哗啦一声,就掉落在了地上。
说实在的,虽然说他们三人都相信自己的推测,觉得这第三道石门开启之后,应该会如同上一间石室那样子,会出现一模一样的入口,不过即便是刘病已,他心中都非常期待,期待着不一样的结果出现。
他们三人在这一刻,是多么的希望自己的推断出错啊。
毕竟如此一来,他们至少就不需要再继续开棺了。
哪怕是提出开棺意见的刘病已,心中都有点打鼓,对这口石棺实在是充满了戒备。
说开棺,那也是刘病已万不得已的做法啊。
“砰……”
在刘病已他们充满了期许的注视之下,这石门却毫不例外的自动倒下落地了。
紧接着便是一个“如出一辙”的黑漆漆的洞口赫然呈现在了刘病已他们的面前。
这个洞口漆黑无比,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猛兽似得,正掩藏在黑暗之中,张开血盆大口,正准备将刘病已他们一口一口的吞噬下去,估计如果换成是寻常人的话,在见到这黑漆漆的通道的时候,一时间都不敢进入。
当然,刘病已他们自然不是一般人了,不说他们三人胆识过人,但至少这样子的情况他们都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了,而前不久他们还刚刚进入过这一模一样的通道里面呢。
害怕?
他们现在心中估计就只剩小了麻木了吧。
三人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彼此脸上那无奈的神情和尴尬的笑容。
果然,这结果是一样的啊。
“看来,咱们真的只能试着打开这口棺材了。”
既然第三道石门依旧和之前一样,刘病已他们就只能收回自己的注意力了,开始好好研究一下这口石棺了。
刘病已他们三人先是用力的推了一把这口石棺的棺盖,结果发现这棺盖死沉无比,以他们三人的力气来说,估计一般的石棺棺盖都能够轻轻松松被移开,可这棺盖却跟个在棺材上生根了似得,压根对于他们的推动不为所动。
这种情况很显然,在这石棺上面是存在着机关限制的。
刘病已当即拿着蝉翼刃,将薄如蝉翼的刀刃用力的往石棺和棺材之间插了进去。
“幸好这棺盖和棺材之间存在着缝隙啊,要不然的话,我都以为这石棺是连成一体的。”刘病已不由干笑了一声。
其实有一点刘病已倒是说错了,他要值得庆幸的估计不是这棺材和棺材之间存在着缝隙,而是他出发来埃及的时候,身上带了这把蝉翼刃。
毕竟这石棺和棺材之前虽然存在着缝隙,可这缝隙非常细小,估计换成是一般的军刀压根就无法插入, 也就是以这薄如蝉翼的刀刃,这才能够轻松自如的插入这细小的缝隙里面。
刀刃插入之后,刘病已开始缓慢的移动这蝉翼刃,可能是因为石棺放置在这个地方真的年代久远的缘故吧,随着刀刃的移动,石棺和棺材的缝隙当中还有不少灰尘落下,如果要是没有刘病已他们的闯入的话,没准这石棺和棺材盖都真的容易合二为一呢。
当然,这个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最终,当蝉翼刃来到石棺一侧中央位置的时候,刘病已就感觉到,这蝉翼刃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阻止了蝉翼刃继续移动,刘病已用力的用蝉翼刃去撞击了几下,不过依旧没办法撞开那东西。
刘病已随后取出了军刀,用军刀在石棺上刻下了一个痕迹,之后刘病已又从另一边将蝉翼刃插入,拿着蝉翼刃沿着刚才那道刻痕移动,直到他再次撞击到先前阻碍刀刃移动的东西为止。
而这个时候,刘病已也刻下了第二道刻痕。
“这个地方应该就是其中一道机关了。”
刘病已指了指自己的刻痕说道,这道刻痕大概有一个手掌那么宽,以先前蝉翼刃撞击的感觉上来判断,刘病已觉得石棺之所以现在无法移动,就是被这东西给锁死了。
当然,苍哥和冷煜两人此刻也注意到,刘病已说话的时候,用上了“其中”两个字。
显然在刘病已看来,类似的机关可不止这么一道。
随后刘病已又拿着蝉翼刃在剩下的三个方向上用力的拉扯了几下,结果正如刘病已之前想的那样子,他在这棺材的其他三个方向上,都发现了一模一样的阻碍,并且他刻下的刻痕之间,大概上都有一个手掌那么些宽度。
既然机关的位置找到了,那么刘病已接下去要寻找的就是打开机关的机括了。
“可惜啊,咱们身上已经没有炸药了。”
虽然说,像刘病已他们这一类盗墓贼,进入古墓之后可不喜欢用暴力去破坏古墓里面的机关,取而代之的是,和这古墓的设计者进行跨时空的交手,用自己的智慧和能力去破解机关,最终取得胜利,这样子他们的心中会有一种比得到财宝更大的满足感。
当然,这样子的做法也只是局限于他们没有遇到生命危险。
都特么的遇到危险了,要是再继续执着于破解机关,而不采用暴力手段的话,那就真的是在作死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