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瑟夫的说法,即便他是神灵最忠诚的奴仆都无法改变这一切的。
刘家小少爷等人面面相觑,心中对这个约瑟夫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依旧张口闭口就是所谓的神灵。
这家伙估计都已经深种阿努比斯的毒了!
刘家小少爷感觉非常没趣,转头就不再理会这个神神叨叨的老家伙,他随后看向蛊师,在刘家小少爷看来,还是自家的这几个老头子顺眼一点,至少不会跟个神经病似得,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什么神灵。
刘家小少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神灵和冥想的办法是不可能了,我这里还有一个笨一点的办法,或许会麻烦一点,不过应该能够确保我么能够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
刘家小少爷这话一说出口,就立马吸引住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毕竟之前那约瑟夫说的办法太坑人了,虽然说木康对于刘家小少爷非常的不满意,看着不爽,但是至少在他心中,刘家小少爷还算是一个非常“靠谱”的人。
至少做起事情来,不会神神叨叨的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神灵。
刘家小少爷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朝着蛊师身边的那两个人蛊指了指,“让你的这两个人蛊在前面带路,我们且战且退。”
按照刘家小少爷的说法,他们现在已经受到了致幻气体的影响了,那么不管他们看到了什么,都是不能作数的,或许在他们眼中他们是回到了原先那条鬼奴道里,但是没准实际上他们只是进入了古墓之中的一个机关里面罢了。
但是很更容易把自己给害死。
这种情况之下,他们要是敢乱跑乱走,很可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的。
而既然陆冲和陆泽两人因为已经被炼制成为人蛊的缘故,不会再受到致幻气体的影响,如此一来,他们完全可以借助陆冲和陆泽两人寻找到出口,沿着陆冲和陆泽两人所指引的方向离去,至于这个时候肯定还是会有小鬼出来阻止的。
那么他们也不要放弃抵抗,做什么“心无杂念”,在刘家小少爷看来,这绝对是一种找死的做法。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刻意朝着老头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气得那老头子的老脸都一片通红。
显然这话中带刺的家伙是在讽刺约瑟夫。
“所以,我们还是要打,不管来多少小鬼,我们都要拼了命的去将这些小鬼打跑,直到我们离开了这金字塔为止。”
在这生死关头,在场所有人都终于暂时摒弃了心中的一些怨恨,对于刘家小少爷的这种做法,他们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异议的,众人纷纷相互紧靠在一起,至于那个蛊师嘴里也发出了一道古怪的声音,就好像是下达了命令似得。
听到这声响之后,陆冲和陆泽两人就跟个逛街似得,转头朝着四周看了看后,就缓慢地迈步前行,朝着不远处走去,看到这一幕之后,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现在陆冲和陆泽两人所带的路,和此刻在他们眼中那个鬼奴道的入口的方向完全相反。
这让众人瞬间额头都溢出了冷汗,所幸他们队伍里面有这么两个人,要不然的话,估计这一次他们就算想到了离开的办法,估计都得死在这里。
眼睛有时候也是会骗人的。
……
赵一凡在坤泽的带领之下,终于也来到了金字塔所在的那座古城的外围,就好像先前木康他们第一次见到这占地面积极为广大的金字塔地区似得,即便是赵一凡和谢久龙两人都瞪大了眼珠子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被这些建筑物的宏伟所吸引。
别看这些建筑物如今已经废弃了,但是从高处砍下来的时候,这些东西就好像是构成了一副巨大的画像似得,宛若一个巨人横躺在地上,当人接近这“巨人”的时候,会有一种忍不住想要膜拜的感觉。
当然这一切都是源自于远处的那个几乎的苍天连接子啊一起的巨大金字塔。
“真是没想到啊,这世间居然会有这样子的建筑存在。”即便是远远的看着那阿努比斯金字塔,都让赵一凡等人感到心口上有一股淡淡的压力,让他们都有一点呼吸困难了,在这种情况之下,所有人都彻底被这金字塔的宏伟所折服。
赵一凡当即下达命令,众人快速的朝着金字塔的方向出发,和木康他们不一样,赵一凡对于其他的建筑物完全不感兴趣,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这阿努比斯金字塔,是阿努比斯金字塔内部的某一样东西,他从他家的那个老祖宗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赵一凡如果想要摆脱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不再需要继续喝人血吃人肉的话,那么就必须得到金字塔里的某样东西。
至于那某样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长成什么样子的,赵一凡家里的那个老祖宗都没有透露出半点风声来。
他给赵一凡的忠告就只有一个,“明确目的,小心谨慎,一切靠缘。”
其实当时他在听到这八个字的时候,都恨不得跟自家的那个老祖宗拼命了,毕竟这话和没说完全没有什么两样。
最终他还是选择过来了,是因为他实在是受够了现在的状态了,他几乎是看到人就会忍不住肚子饿,想要去吃人喝血,这完全就是野兽的作为啊,不对,即便是野兽估计都不会跟他这般模样。
可好巧不巧的是,他才刚刚下达了出发的命令,结果从金字塔里面居然传来了一声爆炸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的瞬间,赵一凡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混蛋,那些混蛋难不成是想要将这金字塔炸了不成?还特娘的是什么刘家的人和四象门的人呢,这样子盗墓跟个野路子有什么不同。”
赵一凡愤怒的话语让一旁的坤泽非常不满,不过坤泽虽然为人比较冲动,不这个时候他也还是知道一些分寸的,只能站在一旁敢怒不敢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