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哗哗的水声虽然听上去距离刘病已他们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这水声已经非常的清楚了,刘病已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听错的。
众人面面相觑,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地下居然存在地下河。
不过这种情况在沙漠地区倒也长剑,很多地上的河流因为地表的温度过高,河床上的河水会干涸,但是地下的河流却还奔腾流转 ,甚至有些地段的地下河河水之湍急,就好似万马奔腾一样,势不可挡。
这个地方有地下河,这倒是解决了刘病已他们饮水的问题了。
众人一路向下,大概又走了有个十几分钟的样子吧,他们终于离开了那一直蔓延向下的台阶,此时此刻在他们面前的,赫然是一条地下河,这条地下河非常宽大,河宽至少有个五六米,所幸的是地下河在他们这个位置上显得非常的缓慢,一点都不急。
刘病已他们赶紧走了出去,地下河的两岸是各有一条宽阔的岩石路,足够数人并排站立。
“你们看这些岩石,有被开凿过的迹象。”
刘病已这个时候蹲在了地上,仔仔细细的研究了起来,他们脚下的岩石并非是凹凸不平的,而是被凿的非常平坦,只不过因为如今这边已经荒废了,早已经无人来临,因此这些岩石上面这才长出了不少的苔藓。
毕竟这地下的水汽还是非常充足的,足够苔藓生长。
刘病已好奇的朝着四周看了看,在手电的照射之下,他们发现这个地方就跟个地窟似得,非常的巨大,而且沿着岩壁的两侧上都有不少雕像摆放着,这些雕像面朝地下河的上游,摆出一副朝拜的模样。
这无形之中也算是在给刘病已他们指明了前行的方向。
刘病已等人在河边灌了一些水,以确保这一次的前行不至于会渴死,只不过现在摆在他们的面前的却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因为先前来这里时候他们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原本是打算弄了这边的鬼文之后,就立马离开的,因此他们身上的食物也没有带太多。
可如果要继续前行的话,他们的粮食补给绝对是一个大问题。
“大家把自己背包里面的食物都拿出来看看。”
结果他们四人将背包里面的食物拿出来一看,大概每个人的背包里面都有五六包泡面以及五六包压缩饼干,这是他们的储备粮食,一般即便是专门存放武器的背包里面,都会丢一些食物进去的,为的就是这种情况的发生。
“节省点吃的话,只要前面的路不是得走个十天半个月,应该能够勉强支持我们的日常消耗了。”
食物的问题既然解决了,刘病已他们就再次出发了,他们沿着岩石路一路向前,靠近岩壁一侧的那些雕像显得非常古怪,一个个都呈一种跪拜的样子,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们的脸上并没有被雕刻出容貌。
又是一批没有脸的雕像。
而且这些雕像就好像是奴隶似得,脚下面都帮着一根根的锁链,每一个雕像相互连接着,不过毕竟刘病已他们不是古埃及文化研究的学者,对于这些雕像所代表的含义一点都不清楚。
“或许这些人是奔赴地狱的亡魂也说不准啊,要不然的话,如果他们是正常人的话,为什么会没有脸呢?”刘病已笑着说道。
因为这个地下河空间比较开阔的缘故,刘病已他们说话的声音都能够产生一点回应,尤其是他们的脚步声,每次都有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四周回荡着,弄的他们的神经都有点紧绷了起来,这个时候如果四周出现敌人的话,很容易依靠这些声音掩藏起来的。
几十分钟过后,刘病已他们就开始纠结了起来。
在他们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两个洞口,那些靠着岩壁的雕像直接进入了靠近岩壁的那个洞口里面,至于另一个洞口则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任何景象,刘病已好奇的打着手电站在那个洞口面前朝着里面看,发现这里面是一条倾斜向下的通道。
和这条通道相反的是,那条有雕像进入的通道则是一路向上的,刘病已他们估计,如果他们走这条通道的话,很可能能够到达沙漠地表。
“那就走这条路?”
司徒风指了指那条倾斜向上的通道,从安全期间,他们的确应该是走这条路的,只不过刘病已心中还是有点疑惑,不明白另一条路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等一下,你们看着上面有文字。”就在这个时候,苍哥突然将手电朝着洞口的岩壁上照了一下,那上面的确有一些弯弯扭扭的痕迹,如果苍哥不说的话,完全会被人当成是岩壁的裂纹看待。
当然即便现在苍哥说这些是文字,刘病已心中都无法将这些和他脑海当中文字的概念对比起来。
“你确定这些真的是文字?为什么我感觉这东西和裂缝没有什么两样啊?”那弯弯扭扭的纹路上还盖了不少的尘土,说实在的,在这样子的黑漆漆的环境下,苍哥还能够找到这些所谓的文字,刘病已等人着实是想给他竖起大拇指了。
苍哥的眉头微微皱起,其实可以从他的眉宇当中发现,苍哥自己都有点在怀疑,他很诚实的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敢确定,不过我看这些文字似乎和鬼文有点相似,司徒风你看看,这些到底是不是鬼文?”
说实在的,如果苍哥这么一个不认识鬼文的人都能够发现鬼文,而司徒风这个学过鬼文的人却没有认出来,这的确算得上是小小的打了一下司徒风的脸了。
司徒风打着手电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随后又跑到了另一个洞口旁边仔细观察了一遍,随后刘病已他们就注意到了,司徒风的脸色似乎有点古怪了起来,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
看到这表情之后,刘病已他们心中就已然有了答案了。
“还真别说苍哥的眼神就是好,哈哈哈,你看我就没有发现。”他干笑着挠了挠后脑勺,只不过他这笑容让他自己变得更加的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