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的挣扎着,可是偏偏刘病已这个时候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任他如何反抗都无法摆脱刘病已的束缚。
“小子,我告诉你,那是我的女人,你特么的敢来调戏?找死是不是?”刘病已下意识的朝着冷煜看了一眼,贼兮兮的在那个男子的耳边说了这么一番话。
当然刘病已这一次是用中文说的,对方到底能不能听清楚就不一定了。
刘病已虽然压低了声音,其实冷煜还是能够清楚的听到的,顿时间这个冰山美人也难得的脸红了起来。
不过她对于刘病已现在的做法是相当的满意。
“好了,快走吧,再这么闹下去的话都得把警察弄来。”苍哥这个时候说话了。
毕竟现在是在公共场合,要是在无人的地方的话,刘病已就算把对方杀了苍哥都不会说一句话。
刘病已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就这么放过了这个男子。
那男子低声说了一些什么话,就非常狼狈的回到了自己的车子上,一脚油门离开了。
几人叫了一辆车子,便朝着火车站驶去,一路车行,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火车站,随后再次转车前往塞卢姆。
第一次来到这国外,看着那碧空蓝天,刘病已一时间心中都感慨万千啊。
“哎,以后看来还是得多去国外走动走动啊,等十方玉佩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出国个几年。”说到这里,刘病已不由贼兮兮的笑了起来,“盗自己国家的墓算什么,死后又有何颜面去见炎黄先祖啊,咱们要当一个探险家,把国外的墓穴都给倒了。”
其实这一路上刘病已他们在司徒风面前说话都没有一点顾忌的,司徒风其实也已经有所猜测了,他心中很清楚这一次刘病已他们来埃及绝对不可能是为了旅游,目的应该就是盗墓,只不过他很疑惑他们到底要盗哪一座古墓。
他可没有听说华夏的风水之术还能够用在外国的。
司徒风皱着没有看着刘病已,说道,“你是搬山道士,而且还精通《天星风水寻龙术》,可这些道道都是我们华夏的啊,你真的确定在国外也可以使用?”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刘病已就开始和司徒风白话了,“你看看你,你这就不懂了,所谓大道至简万法归宗,古埃及人以前也研究过天文学的好不好,而且你真觉得那些金字塔是随便造造的?那些都是暗合天象变化的,由这个点倒推回去,那么不就是能够找到其他隐藏在沙漠当中的金字塔了吗?”
刘病已说到这里,不由稍微的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其实啊,这盗墓和中医有点相似,都讲究望闻问切,这望嘛,自然指的是看风水,看地图,寻找地势走向寻找古墓所在了,这闻就是闻泥土,一洛阳铲下去,带出来的夯土的味道一闻,一些资深的盗墓贼就知道这下面的古墓到底是什么年代的。”
这种将盗墓和中医结合起来的说法,别说的司徒风等人了,就是苍哥他们都还是第一次听说,一时间不由都集中起了精神,准备好好听听刘病已这个高格局的搬山道人对于盗墓的独特见解。
“再说这问吧,不可能每一个古墓都有具体的文献记载的,比如某地的一个大财主死了葬了,难不成还会有人亲自给他写个入葬手则?这不是开玩笑嘛,但是当地的人肯定是听到见到的,而这些事情随着老百姓的口耳相传,流传到现如今,这就成了我们寻找古墓的一个重要手段了。”
“我们去一个地方找古墓,一般就会打探当地的一些民间传说,从民间传说入手,一般都会比较有用的。”
刘病已就是个大喘气,苍哥他们都听得入神呢,结果这家伙却开始不紧不慢的喝起了水,那姿态看上去要多悠闲有多悠闲了。
这司徒风倒也是个急性子,这个时候忍不住开始追问了起来,“那‘切’呢?这‘切’说的又是什么呢?”
刘病已笑了笑,用手做了一个挖土的姿势,很显然最后这个切字说的就是打盗洞了。
说起来,真正如果要排顺序的话,就不能说是望闻问切了,而是问望闻切才对了。
司徒风对刘病已竖起了大拇指,“真不愧是搬山道士,那些古墓还真不是白盗的,我感觉你都可以去开坛说法了,讲述如何更高效率的盗墓。”当然司徒风这只不过是开玩笑罢了,刘病已要是真敢如此的话,估计早就顿大牢去了。
刘病已无语的白了一眼司徒风,说道,“说起来我倒是一直很好奇啊,你们不是守陵人吗?按理说对于盗墓贼应该是非常痛恨才对啊,怎么你在知道我们是盗墓贼之后非但没有任何痛恨,反倒是给我一种想要入伙的架势啊,你别是打着什么鬼主意吧?”
刘病已的脸上带着笑意,其实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真一直瞒着自己的身份,怕的就是这司徒风心中对盗墓贼有什么芥蒂,到时候拼死不肯跟他们走了,不过有一次二号说漏了嘴,在司徒风面前暴露了盗墓的事情,可结果司徒风压根就不在乎,还非常好奇的询问他们盗墓的过程。
这和守陵人的身份就非常的不符合了啊。
司徒风耸了耸肩,说道,“我要是拼死不愿意和你们走,估计那个时候你们就会杀了我了,我何必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呢,而且我们虽然是守陵人,但是也不是全天下的守陵人啊,只要你们不去动那座墓,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和你们为敌啊。”
司徒风的脸上随后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其实我倒是很羡慕你们能够去各个墓穴当中历险,和各种机关做斗争,想想就非常刺激,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份的缘故的话,我还真的很想入伙啊。”
司徒风表露出了自己的意愿,当然刘病已他们可不会因为他的这么一句话而有什么多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