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刘病已等人没有一个不好奇这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现如今又出现了这么诡异的螺旋形栈道,几人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下去看看,不过那腐烂的木头却给刘病已他们泼了一盆冷水,这几人一个个无奈的看着那木头发呆。
估计这个时候的这些栈道也只是勉强的耷拉在树干上面的,稍微施加一点重量的话,估计这些栈道就会彻底破损了。
“看样子这下面的确是有古怪啊,从那栈道的样子上看,估计以前这护城河当中压根没有任何河水啊。”徐三娘这个时候耸了耸肩,说道。
毕竟既然在树干上修筑了栈道,那么其目的必然是想要沿着栈道通往护城河底部,这么一来,这下面肯定是不能注入河水的,要不然的话,这栈道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们要下去看看吗?没准我们还能在这下面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自从看到这里的栈道之后,二号就有一点跃跃欲试的感觉,似乎很想要下去一探究竟,“反正我们身上也带了绳索,接到飞天爪上之后应该能够到达护城河的下方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以他们身上的绳索长度来说,的确足够刘病已他们到达护城河底部。
只是这样子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下去的话保不齐会遇到什么危险呢,没准那只消失的神尸就去了这下面,万一到时候遇到危险,估计我们几个都不够对方吃的,”刘病已这个时候说道,其实从来这里开始,他就一直开始关注着四周,毕竟之前那只神尸他可是亲身经历过的,那玩意儿发起疯来的话,估计刘病已都得放弃这一次的争渡。
虽然说争渡对于刘病已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少用处,他想要参加南北之争的话,估计只要表露身份就可以了,毕竟不管是搬山道人或者凭借着苍家势力亦或者说是他身上的玉佩,都是他参加南北之争,前往昆仑天宫的筹码,尤其是这玉佩,更是扼住了那些所谓大势力的咽喉。
他们敢不让刘病已参加吗?没有了十方玉佩,就算找到天宫又有什么用。
刘病已都这么说了,二号虽然很好奇不过最终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的确,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尽快进入那座宫殿吧。”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言的冷煜突然开口说道。
既然现在大家的目标都已经非常一致了,徐三娘也就准备将探照灯收回。
结果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下面就跟个有一台巨大的吹风机在吹似得,一阵风呼呼的吹了上来,这风劲非常的强烈,原本趴在石桥栏杆身上的刘病已等人直接就被吹得连连后仰,要知道刘病已他们现在可是站在非常滑腻的藤蔓上面啊。
在受到风力的影响之下,他们这些人一个个都摔在了上面。
所幸刘病已这段时间可不是白历练的,他的身上足足比以往提升了不少,身子在摔倒的时候他猛地一跨脚,虽然最终还是倒在了那滑腻腻的藤蔓上面,但是至少他的右脚并没有卡在藤蔓当中。
须知这个地方的藤蔓交错排布着,藤蔓交错之间还留了不少的缝隙,稍微一不留神就有可能一脚陷进去,倒时候想要将脚拔出来可就困难了。
当然,刘病已虽然避开了,但是却不一定全部人都能够避的开。
“该死,我的脚卡在里面了。”
“次奥,这下面是什么鬼东西啊,怎么感觉有东西在这藤蔓下抓着老子的脚啊。”
这个时候,不少抱怨的声音夹带着一丝痛苦传了出来,就见到不少人的脚直接陷入了藤蔓当中,任凭他们如何的挣扎,却都始终无法将脚拔出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脚掌在下面卡的太紧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此刻这些大汉将裤腿帘了起来,刘病已发现他们那被藤蔓卡着的脚踝位置都变得一片暗紫色,看上去就跟个中了毒或者结满了淤青一般。
苍哥见到这一幕之后不由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响,当然他并没有什么作为,只是眉头紧皱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哗啦……哗啦……”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连串铁链相互击打的声音居然从桥面下传了出来。
刘病已等几个脚没有被卡住的人一起再次走到桥栏杆一侧,这个时候他们纷纷将探照灯照射了过去,就见到在位于树干阴影面上,有树根铁链在不断摆动着,或许是因为此刻的阴风的缘故吧,这几条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细的铁链不断相互击打着。
“不对,你们看那边,那边……好像有一个人?”
正当这个时候,眼见的徐三娘突然朝着树干下方一侧指了指,不过由于那个位置距离桥面有点远,顺着徐三娘手指的指引,刘病已等人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罢了,那轮廓的模样看上去和人一模一样,正沿着铁链自下往上攀爬着。
“这……这特么的还真是个人啊?居然躲起来了?”
二号惊呼的说道,毕竟徐三娘他们都用探照灯朝着下方照射,那树干方向如果是活人的话肯定是能够发觉的。
结果这人发现刘病已他们的注视之后,居然用力的晃动了一下身子,随后躲进了树干的背面,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范围内。
现在好了,已经能够彻底确定那是一个大活人了,或者说是人形的生物,毕竟这个诡异的墓穴当中还有一些类似于人形的神尸存在。
那个人影虽然躲起来了,但是却让刘病已等人感到非常的担心。
“是敌是友?”苍哥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要是那玩意儿是个人的话倒还好说,但要是神尸的话,那想来就有点令人担忧了。”
一只肉粽子居然能够从树干下面爬上来,那这树干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会不会还有无数的尸骸同样在沿着树干攀爬?
只是,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的话,那就真的能够让人放松了吗?那人是什么来历,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准备下面,对方是敌是友?这一切都还未可知啊。
这一切,思极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