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是在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刘病已似乎看到了一道悲壮的身影。
这几个字似乎有某种力量,让人一下子就穿越回到了久远的过去。
一时间刘病已都有点看呆了,只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心头却不免担忧了起来。
从这字迹上看,写这些字的人赫然和先前他在那块布条上看到的字迹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当年的卸岭一脉的人肯定是来到了这个地方,并且走进了这扇石门的背后。
“看样子当年的南北之争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只是徐三娘的母亲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呢?”此刻刘病已已经认定了来这里的人必然是徐三娘的母亲,毕竟一般盗墓的都会是男生的,女生数量很少,而加之那一次是徐三娘的母亲带队,所以刘病已下意识就认定了写这娟秀字迹的人是徐三娘的母亲。
刘病已皱着眉头看着这几个字,他突然有一种古怪的念头,仿佛当初徐三娘的母亲进入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自己必死无疑,她也清楚自己孩子在得知自己身首异处的话肯定会想办法来找她的尸骸。
或许这一句话是徐三娘的母亲在走之前刘病徐三娘的最后一个忠告了吧。
只是以徐三娘的性格来说,在得知自己母亲的踪迹之后,真的会置之不理吗?
刘病已起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面前那石门就好像是一个巨人似得压在他的面前,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皱着眉头朝着四周看了看,心中不由想道,“既然当年那批人从这个地方进去了,而且附近也没有爆破的痕迹,估计应该是从正门进去的,这附近肯定是存在机关的,只是这该死的机关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想到这里,刘病已再次将目光看向了这两侧的雕像。
刘病已随后朝着左侧的雕像走了过去,这只高大的雕像是站立在一个石台上面的,石台上面结满了灰尘,刘病已用手轻轻的掸了掸灰尘,顿时间四周就跟个升起了一层雾霾似得,呛得他连连跑开,等这尘埃落尽之后,刘病已再回到那个雕像面前的时候,却发现这雕像上面雕刻着八个字。
其中四个字是汉文,四个字是西夜古国的文字,刘病已估计写的内容应该是一模一样的。
“入则必死?”
刘病已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地方会出现这么一行字。
从字体的雕刻上看,非常的工整,应该是当初雕刻这两座雕像的时候刻上去的字,难不成这古墓的设计者那么好心,亲自在这个地方留下了警示的话语?
当然,刘病已对此一点都不相信,在他看来最多也就是装神弄鬼的玩意儿罢了,这样的伎俩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估计那边也有这样的文字吧。”刘病已好奇的走到另一边的雕像面前,随后将灰尘掸开。
这上面同样写着八个字,只不过内容却和先前刘病已看到的截然相反。
“入则必生?”
一个必死,一个必生,在刘病已看来这就是在装神弄鬼的吓唬一些胆小的盗墓贼。
刘病已还注意到,这几个汉字可不是随便雕刻的,这一边的“生”字和另一边的“死”字都明显的凸了出来,显然这上面就有机关。
其中一个机关必然能够开启石门,而另一个机关,必然会触发此地的机括,在这小平台上一旦出事,他必然将陷入难以摆脱的困局之中。
刘病已皱着眉头看着这两只雕像,随后拿出了自己的普通罗盘和电子罗盘。
此刻两只罗盘上面显示的方向都是一模一样的,如此看来,上面那两座磁山的电磁影响已经彻底不存在了。
从习惯性来说,刘病已还是用不惯那电子的玩意儿,所以就将那块罗盘放了回去,他一手托着罗盘,手中看着指针的变化,随后在他的脚下画了一个圆圈,按照方位所示画上八卦的卦象。
按照罗盘上的显示,那扇石门位于死门方向,为西北方位,而两侧的雕像正好在惊门方向和惊门方向。
“八门当中,开、休、生三门为吉门,死、惊、伤三门为凶门,至于杜门和景门则为中平,相对于石门的死门位来说,惊门应该更加与之相合。”刘病已皱着眉头走到左边写有“入则必死”的雕像面前。
刘病已皱着眉头无奈的骂了一句,“有必要搞这么麻烦吗?”
从先前方位上看,左边应该是中平的景门,属于有惊无险的位置,如果要刻上文字勉强也能够和“入则必生”相互联系,但是和“入则必死”却自相矛盾了。
同理,右侧为惊门,但是却现在相反的文字。
“难不成又要想办法逆转风水?可是这边没有磁场的影响,压根无法影响此地的机关啊。”
刘病已无奈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压根想不出一点的头绪,此地没有被逆转风水的迹象,所以所有方位都代表各自的卦象,原本不是“生”就是“死”的选择一下子变成生中带死,死中带生的纠葛了。
正当刘病已纠结的时候,突然两道光束从刘病已的身后传了出来,刘病已当即就警觉了起来,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起身的瞬间,刘病已的手中还拿起了手枪。
要知道这个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至少在刘病已看来先前进来的第一批大汉们绝对不可能度过那条通道来到这个鬼地方,能来此地的绝对是高手。
其实刘病已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先前他们来这里的自己人,毕竟除了那个胖道士和南瑾的实力他不清楚以及薛佳和夏尘两人是菜鸟之外,其余几个个顶个都是盗墓界的大咖啊,想要通过那条通道还是不怎么费劲的。
之所以刘病已如此紧张,是在一种“以防万一”的思想的影响下才会如此的,因为在这古墓当中有人想要暗算他,万一来的人是先前那两人,刘病已必然成为他们射杀的对象。
不过很快刘病已就放松了下来,因为这一道刺耳的尖叫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