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根石柱就快要劈裂了,木亦风猛地抬脚,刘病已估计,他只需要再继续踹一脚的话,就能够毁了这根石柱子了。
但是却不料,在这个节骨眼上事故突变。
原本疯狂的踹着石柱的脚突然停住了,紧接着一张嘴,直接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该死,时间到了?”
刘病已的内心一颤,看着木亦风现在的模样,估计是四方守阁的封锁力量已经解除了,在幻境当中,估计木亦风现在又受到了僵尸的攻击。
不过所幸这个时候,木亦风的脚也狠狠的落了下去。
这一脚拼尽了他的全力,直接就将那根是石柱子踹断了。
在石柱子断裂的一刹那,石柱子居然传出了一声轻微的爆炸声,紧接着木亦风的身子就跟个虚脱似得躺在了地上。
看着木亦风现在的这种举动,刘病已一个悬着的心也不由放松了下来,很显然,在石柱子被破坏的一瞬间,原本的幻境也就消散了。
哪怕是强悍的木亦风,在经历了之前的幻境之后,也累的跟个死狗似得躺在地上,不断的大口喘着粗气,此情此景,木亦风完全就跟个快要死了差不多。
至于幻境当中的另一人,现在可不是那么好受的,原本猎狗就在不断躲闪着那些幻境当中的僵尸的冲击,结果没有想到突然听到了木亦风的一声嘶吼。
两人几乎是前后脚进入血色沙漠地带的,结果对方却提前了那么久就破开了阵法,这让猎狗一愣,不过紧接着,他就悲剧了。
就见到他的身子高高的扬起,一口口鲜血不要命似得从他的嘴巴里喷了出来。
如果刘病已没有记错的话,现在猎狗所掉落的位置,赫然就是先前最开始的时候,他在幻境当中所砸的血棺的位置。
“啊……”
猎狗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他落在地上的身子都快弓成拱桥了。
猎狗的脸色一阵惨白,落地之后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在地上爬了起来,只是这刚一站起,他的双脚就一软,身子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
“妈的,老子打破了那个血棺,但是老子现在没力气了啊,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间,猎狗双手一摊,一副任命的样子躺在了地上。
“进去四人,帮他挖开那边的沙土。”
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如果过了两分钟之后,那些僵尸就再难限制了。
刘病已身后的那些大汉自然也清楚这一点,顿时一个个拿起了铲子冲了进去。
刚一踏入血色沙地之中,这些人就一个个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看着四周,眼中俱是恐惧。
“别浪费时间。”刘病已赶紧催促道,时间不等人啊,要是再这么浪费下去的话,估计四方守阁的力量就要消失了。
刘病已的催促声就跟个闷雷似得,听得在场所有人都猛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随后一个个拼了命似得跑到了刘病已所示意的石柱子旁边,一番折腾之下,终于将从沙土里面挖出来的血红色柱子打断。
石柱子被打断的一瞬间,刘病已注意到,所有人的脸上都不由放松了起来,更有甚者甚至都欢呼了起来。
“之前你们在这幻境当中到底见到了什么?”刘病已招呼了几人上前去照顾木亦风和猎狗,说来也奇怪,分明他们并没有遭受到真正的怪物攻击,但是在他们的身上却明显的多处了不少淤青和伤痕,两人现在受伤较为严重,估计接下去的行动是不可能再继续参加了。
猎狗抹了一把嘴边的血迹,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格老子的,老子能够经历那种场面,倒也算是今生无憾了啊。”
经过猎狗和木亦风的描述,两人所处的地方差不多,在那个幻境当中,天空是昏暗的,在天边有一轮血红色的太阳,只不过那阳光非但给不了人多少温暖的感觉,反而更添了不少阴冷。
他们脚下的大地也是血红色的,不过和现在的血红色沙地不一样,在幻境当中,他们踩着沙地的感觉就好像是这个地方刚刚被血水浸染了一般,充满了恶心的血腥臭味。
至于他们所要面对的僵尸,几乎是海量的,两人不断击杀僵尸,但是却又有一具具的僵尸从地上爬了出来,那无穷无尽的样子几乎都能够把两人耗死。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木亦风和猎狗两人都靠在一旁,虚弱的询问道。
尤其是猎狗,嘴巴一撇,说道,“现在老子是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们要谁去谁去,别来找老子。”
猎狗的话顿时令在场的不少人心怀不满,只不过迫于猎狗身后的势力,一个个都才没有开骂。
刘病已理解的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毕竟出力太多,也是该好好休息了,接下去我们五人一组,朝着那两个方向前进。”说话间,刘病已朝着西北跟东南两个方位一指。
按照刘病已的说法,周天奇门阵法的每一次变化所展示的机关陷阱都是不一样的。
也就是说,之前他们既然已经遇到了幻境,那么接下来的区域应该就不会再有类似的情况了。
分配好的两组一个个严阵以待,手中都抓着木制的长毛,虽然几人都不愿意进去,但是现在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已经容不得他们再退缩了。
两对人马小心翼翼的朝着前方移动着,当所有人都进入那片区域的时候,刘病已发现,两对人马都停了下来,一个个眼中都带着惊异和喜悦。
“怎么了?”
“没有幻境,这个地方没有幻境。”有几个人往回走动,似乎是想要走回刘病已所在的安全地带,将这一喜讯告诉刘病已。
只是他们才刚往回走了几步,那些人所在的沙漠地区却跟个发生了地震似得,地面猛地一震抖动。
“糟糕,地震了?”不少人连连发出惊呼。
当然这个地方自然是不可能出现所谓的地震的,最有可能的,还是这些人在无意之间触碰到了阵法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