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本身已经够不可思议,明明已经是一个死人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长出了脖子。
如果这可头颅不是他们大家的兄弟,想必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胆子小一些的可能都会晕厥过去。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简直是太神奇了,疙瘩居然长出脖子来了。”
杨辰身边的一个人忍不住的惊呼道。
“是啊,没想到疙瘩就剩了一个脑袋,还可以大难不死,看来杨辰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说这话时白勋的心中不免有些伤感,他是真心地替杨辰感到高兴,作为同病相怜的人,他很清楚失去自己兄弟的心情,但是一想到自己死去的弟弟,却尸骨无存时,又觉得老天有些不公。
他的弟弟白宇却并不没有疙瘩这般好运气,他永远都不会回不来了。
看到疙瘩脑袋下面长出的那一截脖子的时候,杨辰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这是他这几天以来唯一露出笑容的时候了,看到眼下这番情景,杨辰更加的坚信自己当初的做法是正确的,而且这个地方,应该可以让疙瘩完全的复活过来。
就在大家全部都沉浸在疙瘩可以复活过来的喜悦中时,天梯的尽头突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声吟声。
那个声吟声,断断续续的,就好像是临死前的声音,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身上的汗毛都不自觉的立了起来。
那声诡异的声吟声,瞬间变引起了杨辰的注意,她想起身去走到上面的尽头,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的。
其实从他们刚刚来到这座天梯的时候,杨辰就想伤到尽头处看看了,只是当时大家因为一场战斗,体力都有一些损耗,实在是不宜在那个时候有什么轻举妄动。
想到这里,杨辰便要起身去到上面看一看。
还没等杨辰说话,白勋在看到杨辰的动作后,也立刻跟上前去。
“怎么也不带上我,想一个人单独行动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白勋有些调侃的说道,其实他是在担心杨辰,怕他一个人去查看会遇到什么危险。
“那你跟我一起去吧。”
白勋的担心,杨辰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我也正有此意,多个人多个照应么。”
说着,白勋便来到了杨辰的身旁,和杨辰并肩站立。
两人一个眼神示意后,便决定起身前往天梯的尽头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在哪里装神弄鬼的。
就在杨辰和白勋他们两人决定一同前往天梯的尽头的时候,一直在角落里坐着的张俪,突然身体全开式颤抖,精神也变的有些错乱,一直在叫杨辰的名字,正客人看上起特别的狼狈,而且精神也越发的萎靡不振。
看到张俪突然只见情绪的变化之后,杨辰赶忙跑到张俪的身边蹲下身来。
他将张俪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张俪的后背,希望可以让张俪放松下来。
“别怕,我在,我一直在你身边,哪也不去。”
杨辰一直在安慰此刻情绪波动的张俪。
张俪在杨辰的怀里逐渐的安静了下来,但是她的双手却是紧紧的抱着杨辰,怎么也不肯放手。
面对张俪的这般模样,杨辰顿时便打消了刚刚想要去到天梯尽头寻找那个女人的想法。
张俪现在这样的状态,他怎么放心离开张俪的身边,让张俪独自一人呢。
想到这里,杨辰看着那边传来诡异声吟声的方向,犹豫了一下,便又重新坐在了张俪的身边。
张俪对于自己的重要性,是谁都不可以比拟的,他绝不会就这样丢下张俪去别的地方的。
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好长一段时间,张俪的情绪逐渐的平静下来,人也渐渐的睡了过去。
杨辰轻轻拿开紧紧搂着自己的手,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大家所在的位置。
为了防止突发的情况发生杨辰过来是和几个男人商量轮班值夜的事情。
简单的商量了一下,杨辰决定先来之前半夜,先让其他人休息,等到后半夜的时候再来有人替换他。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大家还是时刻保持警惕为好。
不知到过了多久,那道诡异的声吟声也停了下来。
大家也都是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夜。
次日菊曼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地来到了这里,还给大家带来了水和食物。
刚一见面杨辰便询问起了昨天白勋提到的那条毒蛇的情况。
听完杨辰的描述后,菊蔓沉思了一会儿,接着编抬起头来看着杨辰说道。
”你说的那种毒蛇,我们这里就有,但是他必须要闻到同伴的气味才会出现,否则你们要想抓住他,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听完菊蔓的回答后,杨辰陷入了思考当中。
他要如何去寻找那毒蛇的同伴,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杨辰。
就在杨辰陷入沉思的时候,白勋来到了菊蔓的面前,向他提起了昨天天梯尽头,有女人发出诡异声音的事情,他觉得菊蔓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可菊曼听到他们的讲述之后,精神变得有些紧张,叮嘱杨辰和白勋。
“你们到千万别去天梯的尽头,那里很危险,如果你们想平安无事就听我的。“
说完,不等杨辰几人回答,边自顾自地走到了张俪的身边。
菊蔓蹲下身来查看了一下张俪的情况后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后他便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从瓶子里面倒出了一颗犹如珍珠般大小晶莹剔透的黑色药丸,喂给张俪吃下。
在吃下那颗药丸之后,张俪的情况明显有了些好转。
可时就在大家说话的时候。
菊曼手中那灰黑色的发张,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黑色的。
看到自己手中突然变黑的法杖,菊蔓的表情瞬间变得凝固起来。
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转身就准备离开,在路过杨辰身边的时候,菊蔓再一次叮嘱杨辰,千万别去那尽头,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