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劫难,末日围城?
花布是不是已经得知在长丰区,所有的美女将有劫难,因此他不顾自己长得如花似玉的女儿正在住院,急着要带她逃离此地?
让白棋不懂的是,为什么偏是美人将有劫难呢?
难道真应了那么一句话:红颜薄命吗?
至于末日围城,那又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长丰区的末日即将要来临了?
不会吧,即使祭死门再怎么闹腾,也不至于有逆天的胆子,敢灭掉这整个城市吧。
心里这么想着,白棋还是急了,道:“晓妮妹妹,眼下我应该怎么办?”
安晓妮听了白棋的话,突然噗哧一笑,道:“万先生,这也只是假设,看把你急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吧!”
静观其变,这却是白棋经常说的一句话。
那么,我还是静观其变吧。泥马,除了如此,我还能怎么样?
回到元家时,已经快半夜了。
元小蝶和花枝,早已经在二楼的房间睡下了,元新柔呆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在等白棋。
当白棋推开门时,元新柔像一阵风似的扑到他的怀里,道:“哥,你怎么才回来,没事吧?”
这一段日子以来,白棋每次出门,总会被一些凶险的事情缠住,从来就没有好好喘过一口气儿,这也难怪元新柔替他担心。
白棋笑了笑道:“没事的,回来迟了,对不起!”
元新柔上下打量了白棋几下,好像要寻找他身上是不是哪里受了伤。
等她确定白棋好像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她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哥,我给你炖了鸡汤,喝一碗好吗?”元新柔道。
看到她满含深情的一双美眸,白棋心里鼓荡着满满的感动。
白棋点了点头道:“好!”
不一会,元新柔就从厨房里盛了一碗香喷喷的鸡汤,给白棋端了过来。
白棋正要伸手去接,元新柔又缩了回去,媚眼如丝地望了他一眼,娇媚欲滴地道:“让我喂你好吗?”
听到她那如此娇媚的话,白棋整个一颗心都软化了。
白棋道:“好!”
元新柔拿着汤匙,每喂白棋一口汤,都向他微微地笑一下,轻声道:“小心烫着啊!”
那温馨的画面,让白棋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在那一刻,白棋感觉到在这个世上,还有谁比自己更幸福的吗?
……
喝完那碗汤,两人各自回到房间里休息了。
白棋洗过澡,掀开被子正要上床,突然发现床上一件连衣裙。那是一件用沙漠火蟒皮制作的连衣裙。
这不是在地下罗刹城时,晨晨给死红妆缝制的衣服吗,怎么丢在了他的床上呢?
白棋很快明白了,一定是死红妆留下给他的。
昨夜她看到灵蟒皮融入到白棋的体内后,知道这宝贝对他肯定有着莫大的好处,因此,她特意将这件连衣裙留给了他。
想起第一次与死红妆相遇时,那时白棋正和晨晨坐在一辆纸车上,当时她掐住他的脖子,恨不得一下子要了他的命——只有此时此刻,白棋才明白,爱之深,恨之切,虽然当时她是一只凶灵,也不一定非得要他的命。
此后在罗刹地的接触,白棋已经渐渐感觉到死红妆外表的凶悍,内心的脆弱,其实在任何时候,他都能体会到她对自己的关注,可以说,虽然在前世他辜负了她,但在今生他如果遇到什么不测,她一样的可以为他献出生命。
这就是死红妆!
白棋准备将那件连衣裙折叠好了,放在衣柜里保存起来。
毕竟灵蟒皮衣是稀世之宝,不是什么人可以得到的。
哪知,就在白棋的手刚接触到连衣裙时,从他的指尖蓦地闪过一道白光。
更准确地说,是那件灵蟒皮衣在他的指缝间闪出了耀眼的光芒。
随着这道炫目的白光一闪而过后,那件灵蟒皮衣再次融入到了白棋的体内了。
而白棋的皮肤再一次产生了质的变化。
虽然皮肤未再变得更白,但白棋能感觉皮表筋脉里,血液如同江河奔流,突涌激荡,浑身就像浸泡在沸腾的泉水中,在他身体的周围,袅袅升腾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围绕着他不停地旋转。
白棋全身光溜溜地盘腿坐在床上,二目微闭,却发现自己竟然化身一条巨蟒,冲天而起……
靠!
难道我会变成一条蟒蛇?
不会吧!
当白棋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依然盘坐在床上,周身的白色气体依然在围着他旋转。
这时,白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出了一层大汗。
可在白棋再次闭上两眼时,又发现自己又化作了一条白色的巨蟒,在山涧里游弋着,如同电影似的,他看到前面在一座大山的脚下,有一片浩瀚湖水。
月光下,湖水的表面上波光粼粼,周围轻雾环绕,犹如仙境一般,一切看来如梦如幻,如诗如画。
白棋一头扎进湖水里,在水中嬉戏,就像飞鸟进了山林,鱼儿投进了水里,那一个开心啊。
可就在那一刻,在白棋的周围,那一片清鳞鳞的湖水突然发黑了,变得污浊不堪。
白棋这才发现,污浊的湖水,竟然是被自己给搅浑的。
正在白棋一愣间,忽听得从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叱道:“哪来的孽畜,胆敢擅自闯入禁湖,存心找死么?”
白棋循声望去,只见湖岸上立着一个白衣女子,容颜清丽无比,如同九天仙女下凡,在她的身上有一种高贵逼人的气息,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在白衣丽人的身后,簇拥着一群红衣女子,个个都是人间绝色。
白衣丽人话音刚落,她身后一红衣女子将手一挥,一枝羽毛箭,化作一道残影,向他直射而来。
“啊——”
那一枝毛羽箭径直贯入白棋的前胸,疼得他怪叫了一声。此时,白棋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床上,但浑身水淋淋的,床单上早被他身上的水映湿了一大片。
泥马,这是出了神马状况?
难道刚才真的化身成蟒蛇,到了某个湖泊里游弋了一番?
如果没有的话,那我身上和头发上的水是怎么来的?
这当口,白棋发现围绕在自己身体周围的白气已经消失了。
白棋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顿时就炸毛了。
在胸前真的插了一枝羽毛箭。
白棋用手捏着箭柄,一咬牙,给拨了出来。
奇怪,这当口白棋感觉不出疼痛,也没有流血,而且在一眨眼的工夫,胸前的箭洞就平复了,没有留下任何痛迹。
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视觉出了问题,白棋又一次闭上眼睛——可这一次,白棋没有发现自己化身成巨蟒了。
白棋手里捏着那枝精致小巧的羽毛箭,就像个懵逼一样,心想,如果说刚才我只是做了一个梦,可这箭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