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马上对王桐问道:“上海哪位,应该怎么称呼也是有根源种子的人吗?”
“你说的是燕泽。上海拥有根源种子,唯一的一个人就是燕泽了,都是跟我们一个时代的人。”
“他过的很不开心,因为他当年很有可能走出一条新路,因为种种原因,他那条路没走通,结果我们这批人里,他过的最不好,现在我和总督,尼尔,都至少还能维持状况不变坏,而燕泽……他那条路没走通的结果,就是现在他根本就是在崩溃边缘,我们都有熟悉的策略,而他现在只能硬抗。”
安海听了,点了点头,他基本确定,王桐口中的燕泽,就是那个神秘人了。
“今天受教颇多,不过,你为什么和我讲这些?”
安海看向王桐,对他问道。
王桐一笑,说道:
“呵呵,我也有私心啊……你忽然冒出头来之后,我曾经和几个认识的人交流过,大家对你的看法不一样。”
“具体的内容因为一些原因,不好和你说,我只能说说我对你的看法吧……海岸,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例外,但是我一点不想打压你,因为我想看看,你能不能走出一条什么新路。”
“我还是比较喜欢话说明,有些比你现在厉害的人想动你,我在大家商议的时候,和另外几个人选择保你,和你说这些的原因,就是因为如果你能将一条路走通了,我们这些被属于被困在目前处境的人,就多一个可能性,多一个参考,这对我们有好处。”
“你关于根源种子,和神秘领域的理论方面,应该是听尼尔的宣讲讲的,可是尼尔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别把他当的全说的全当真,毕竟东西都是那些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解释,尼尔有,我也有,尼尔拿出来讲,扩大影响力,赚钱,保护自己,我没这么做而已,尼尔看到的东西,适合他的,未必适合你。”
安海听了,微微一笑,对王桐说道:“桐叔,我知道你的意思,尼尔的话我本来就没全当真,毕竟宣讲这东西,我听过的培训也超过二十场了,那种东西是什么我很清楚,听的时候热血飞扬,貌似有理,但实际上能不能用出来就是两说。”
“但是我也不拒绝,因为我当时对根源中资和神秘领域究竟什么样子,确实了解的不深,所以我就想去,只要对我有帮助,管他是谁说的呢?”
王桐听了,想了想点了点头,没说话。
安海笑了笑,他对王桐道:“咱们有点扯远了,我最开始想问的就是如何消除身上这黑色纹身?”
王桐听了之后,沉吟一下,对安海说到:“我还真没办法给你具体的建议,但是无非就是几种,要么你就是学我,去走上平衡的路,要么,你就是学尼尔,走一个十分聪明和谨慎的路子,要么你就学总督,找一个替罪的羔羊,你问我具体方法,我是可以给你,我也不藏私,可是你的情况特殊,我发现我们这些人遇到的一些限制在你身上几乎没有,你还没到需要我们方法的程度,所以说,我也就不知道该给你什么建议了。”
安海听王桐的话,觉得说的还算挺中肯,有些时候确实是这样,适合别人的方法,未必适合自己,而且王桐这边还说可以把资料给自己,都是能看的出对方的诚意。
安海想了想,对王桐说的:“其实我很想了解一下,魔都的那个燕泽,他是什么情况?”
“燕泽啊,其实怎么说呢,他当年跟你有点像,这就不能不提到陆丰。”王桐对安海说道,“你知道吗?我们那一代人,有一个特殊,那就是陆丰,其实他严格来讲不能算我们这代的,入行时间是比我们还早很,而且多的很,是很多年前的前辈。”
“已经没有人知道陆丰究竟是什么时代的人了,我们刚入行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传说,到现在,很多晚辈都不知道他的存在,而陆丰走的路一定比我远,因为们所感觉到的这些危险,陆丰陆丰来说完全不存在,那就很清楚地知道他一定是比我们走的更远。”
“但是我不知道的一点就是他究竟是和那些魔鬼一样的存在达成了什么协议还是真的厉害,找到了一条我们不知道的路。陆丰是圈内绕不过去的一个人,他的情况跟我们完全不一样,总督,教授,其实都是陆丰带到这一行里的,在大概三四十年前,陆丰就开始布局,他究竟想干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尼尔知道,但那也是猜。”
“而像是燕泽,很多年前,他是陆丰的崇拜者,想要追随陆丰进入这一行,但是后来肯定出了什么问题。燕泽和陆丰闹掰了。”
“陆丰没对燕泽下手,而燕泽一直想要摆脱陆丰的阴影,最开始,我认识燕泽的时候,还是挺阳光的一个青年。而到了后期,他丢掉的东西越来越多,最开始他本来是凭着自己直觉和创造力,走出了一条看似可以走通的路,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的那些灵气好像都丢光了,陆丰给他安排的这条路,燕泽不接受,他想反悔,结果付出的代价很多。”
“结果就是我们这些人,大概十几二十年前就已经用各自熟悉的策略区避开一些让我们觉得危险的事情,而燕泽没有,他可真是拿着生命硬扛,可是他跟陆丰究竟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就是知道燕泽一直没对陆丰低头。”“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这些人虽然危险,可总归还算稳定,燕泽却状态十分不好,随时可能到崩溃的,能撑到今天也不容易。”
安海听了,感觉像是听到了另外一个时代的事情,居然产生了一些时代感。
“海岸,你既然提到了燕泽,还有总督……我知道你和总督有些过节,你们之间的事,我两不相帮,我和总督是认识是认识可两人之间的恩怨也不少,现在是都有所顾忌谁都不愿意对谁动手,但也谈不上是什么朋友,而对你我倒是觉得有一些好感但也没到帮你出手的地步。”
“但是我可以给你个信息,总督现在过的并不是不好,因为他的处理自身麻烦的方式,只能是将他的错误转移到一个替罪羔羊身上,以前是一个叫灿哥的人,然后承受总督错误的替罪羊是赢君,赢君被你杀死了。总督只能找下个替罪羊,但是这里有规律,就是每一个替罪羊都必须比上一个更厉害一些,才能满足总督的需要,现在新崛起的人真不多,赢君就已经算是很优秀的了,那现在能剩下的人,呵呵……”
王桐看了看安海和王狩,说道:“我知道的,就只有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