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压在沙发上,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
刚高潮过一回的谢可安此时格外敏感,他稍微几下搅弄,她就软得不行。一想到自己被他压在身下干,她拿起茶几上的酒灌了自己几口,就想着把脑海中的这些画面屏蔽掉。
突然,她的脸被人往后掰。接着,她就感受到了他温热的嘴唇。他含住她的唇珠,用舌头撬开。
烈酒在两人口中渡来渡去,在这一刻,苏向觉得自己醉了。不,他是想醉在此时此刻,想就这样醉死在她身上。
翌日。
她再次被狗仔追的噩梦惊醒。她动了动酸痛的双腿,挣扎着起来,发现屋里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
苏向应该一大早就走了吧。
她从地上找到了被苏向昨夜从沙发扔出去的手机。开了机后,原来都已经下午2点多了。公司在叁个小时前给她打了两通电话,经纪人也给她给了十几条信息问她在哪里,还让她看到信息就立马回公司。
她洗了个澡,换了套低调的衣服,戴着帽子口罩就从侧门溜出去了。
厨房里,被盘子盖住的煎蛋叁明治渐渐失去早晨刚出炉时的温度和诱人的香味了。
谢可安来到公司后,众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审视。尤其是某些男同事快要贴在她身上的赤裸裸打量的目光,真让人恶心。
她一把推开会议室的门,公司几个高层和她的经纪人都在里面。
谢可安把墨镜摘下放在桌上,冷淡道:“不好意思,久等了。”
会议室里的人此时脸色都不太好。
坐在正中间的一个中年男人开口道,“我们开门见山地说吧,情况不是很乐观。”
经纪人连忙接话道:“可安,我们知道你这几天都没上微博。但是,有人雇了水军,你还被挂在热搜上。只要这件事热度一天不退,我们就不好出面……”
都已经说“我们”了,谢可安讽刺一笑。原来某些人早就站好了队,枉她一厢情愿地赶来公司,她还真是好傻好天真。
见谢可安依然沉默不语,别人开始道:“这样吧,这段时间,你先缓缓。把这个当做是一个休息放松的机会……”
经纪人接口:“对对对,你就当度假!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都会替你安排好的。”
一直低头不说话的谢可安突然抬起头,她不答反问道:“我和你们的合约还有多久到期。”
那个中年男人再次开口,“你想干嘛?解约?”
谢可安双手抱胸,随意地往后倚着,直视着他道:“公司不就是想把我雪藏吗?既然如此,反正我的合约也快到期了。趁着这个机会,不如我们,好离好散?”
中年男人旁边的一个男人耳语:“不行,要是我们跟她解约,外面的人该怎么说我们,这对公司的形象不利。”
谢可安不用听也猜到他什么意思,冷笑,“所以你们就这样袖手旁观吗?”
经纪人看老总变了脸色,连忙解围:“可安,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那件事发生得太突然,老总想压也压不住。我们已经通知了律师,他们已经着手办理了。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等结果……”
谢可安未等她说完,接连抛出叁个问题,“律师是谁?现在流程到哪儿?还要等多久?”
众人应接不暇,会议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谢可安在那帮人面前不屑地嗤了一声,拿起墨镜,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此时此刻,片场。
刚和男配对过戏,还有2分钟休息时间的苏向,从助理那里拿过手机,没有信息。他皱了皱眉,难道她没看到自己今早给她做的早餐?
远处的汪导见灯光都准备好了,但苏向还在拿着手机发愣,只好大声唤道,“苏向,可以了吗?”
“来了。”
从公司出来的谢可安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她带着耳机,曾经的一切如走马灯地在脑海里闪过。
从她孤身一人来到港城打拼,穿着在二手店淘到的衣服、几十块的帆布鞋去试镜,摸打滚爬地从一个小小模特,一步一步地过关斩将转型成了演员。
而那个他、她曾经深爱过的他,还有那段昔日的感情,在名利和金钱面前,居然也变得如此不堪。
突然,后面传来一声,“那个女人是谢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