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张衍修两人走后不久,路中一开始召集一群心腹弟子在道场的金殿之内议事。
金殿之内的每一尊神像都以名贵檀木、沉香木雕琢,外漆金粉,四周连每一处梁角飞檐都用金漆勾勒,在长明不灭的香火之中显得金光闪闪。名贵丝绸编织的经幡之上的每一个经文都绣以金线,随夜风在四面八方涌动着,至于信徒诡的各种珍珠、宝石奇珍更是琳琅满目,极尽奢侈之能事。
虽说金殿内处处金碧辉煌,但如今的一贯道众人都没有什么如金殿一般灿烂的好心情。二十余名中了蛊毒的弟子面色灰败,上前向路中一请罪道:“我等无能,以致中了暗算,连累师门,还请金公祖师责罚!”
路中一面色阴沉,但语气依然和蔼,摆手道:“这不怪你们,茅山派石坚不仅自身修为极高,且为求胜向来不择手段,兼习无数左道阴损小术,现在看来,单打独斗,就连天师教张元旭也未必能够稳胜于他,你等不是对手,也是常理。倒是我冒然派你等上阵,有些失策了。”
“师尊,以弟子之见,我等此次受挫,实与天兵天将兵威远不如预期所致。”一名商贾气质,始终面带笑容,一团和气的中年一贯道弟子上前进言,却是路中一最为看重的亲传弟子之一——郝宝山。此人所请神明正是在人间广受拜祭的财神菩萨赵公明,这两年来也堪堪练成中品请神境界,以神力凝聚“如意元宝”与“通灵铜钱”两件神器。一贯道的所涉及的无数生意、财源诡,全是由他负责总领经营。由于他对一贯道的作用至关重要,能力又不是很适合正面对战,所以之前才没有参与围攻石坚,不至中了蛊毒。
如今一贯道中晋级中品请神者已有三人,除郝宝山外,还有主要负责南方官场信仰。甚至参与制定南方官员道德纲领,所请神明为孔子贤师,练有“天地君亲师”五柄神剑的褚敬福;还有主要掌控民间传教,号称活佛济公转世,现任一贯道教主的张光壁。只是时过境迁,如今华夏之内,仅凭中品请神修为实已难与石坚、张元旭等一众高人巨擘抗衡。而除路中一以外唯一有可能与这个等级对手一比高下的。修成“千剑观音”的一贯道客卿莲空则早已出走,不知所踪。
“你说的也是,若是天兵天将得力,众弟子不需出手,石坚的蛊毒也毫无用武之地!”路中一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天兵天将为无数香火与信众之灵凝聚。本该威力无穷,但在石坚面前却犹如一盘散沙。究其原因,就在于群龙无首,少了一位可以凝聚兵威军魂,秉承军、战、武神之职,修为达到中品请神以上之人带兵……要是那人肯助我……唉,此事不提也罢!”
路中一不由想到王宗超。如果由王宗超带领天兵天将,哪怕他自己不出手,石坚也没有逼近一贯道道场的丝毫可能,不过这种美梦心里想想也就罢了。
说话间,忽有弟子来报,说本已在南方军中供职,负责军中教徒信仰,修炼“关帝道”的当代形意大师薛颠闻之教中有变。业已连夜赶来。
薛颠这些年来已借从北方谋取到的武学秘诀练成先天境界,此时虽徒步上山,但速度之快,远胜飞马。等他入了金殿之后,路中一先是大力嘉奖其拳拳护教之心,又无不惋惜道:“可惜你尚未修成‘中品请神’,否则若有你带领天兵天将。我又何须顾虑石坚?”
四大亲传弟子中,薛颠原本请神修为最高,武功又强,最得路中一看重。可惜始终不得突破的也恰恰是他。
“弟子惭愧。”薛颠先跪地请罪,随后又禀告道:“弟子前两个月来凝聚军中煞气,本已行将突破。然而一个月前,天地间的军煞与武威忽然向北方大举凝聚,南方军势大衰,有违常理,故难免功亏一篑。”
“如此说来,就是北方有司掌军威武职之神将出,莫非又是他?”再次想到王宗超,路中一皱眉深思:“可他又自言是在异界成就真神……喔,无论如何,他成就上品请神的龙气始终来自这一界,此中因果,非要偿还不可,故终有一日会将神威涉足本界,在本界凝聚真神分祗,传播信仰,到那时我教武威尽失,声势未免又要大衰!”
一个国家或者势力少了武威军力会是什么下场,宋朝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石坚一事,让路中一开始意识到一贯道看似风光无限背后隐含的极大隐患,也对分薄了气运的王宗超更增怨怼,暗生谋算之心!当然,此事若是能够自己不正式上阵,当个落井下石的得利渔夫也就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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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如水,皓月当空,繁星似锦。
月辉星光遍洒整片渺无人烟的原始森林,只见无数高大的奇松乔木的枝叶像蛇一般扭曲盘延,彼此缠绕,无数郁郁葱葱的叶子汇成一片墨绿的海洋,随风晃动之间,仿如层层叠叠的绿浪微翻,在四面八方一直漫延向天际之间,似有无穷生机。夜雾沾露,在无数草木之上氤氲飘荡。乔木之下,则是密密麻麻几乎挤得密不透风的灌木丛,更底下则是湿滑的苔藓,藤萝纵横,称得上是绿野仙踪,人烟不至。
弥漫天地间的皎洁清冷月华,一如水银泻地般在墨绿海洋之上流淌、汇聚。溶溶月色,犹如粼粼水光,映得无数叶子上的晶莹寒露闪闪发亮,状况令人称奇。
月华之间,时不时闪现出一点点妖异的嫣红,而每当那嫣红浮现之时,一丝丝微不可察的血腥气随之溢出,带着若有若无而又令人心生不安的隐约凄厉哭号与怨毒诅咒声,急速消散在无数草木之中。
月华越是集中之处,血腥之气越是浓郁,在森林的深处,突然有一道深红的血光猛地从地上窜起,排空直上。翻翻滚滚之间席卷长天,竟将皎洁的明月也染上了一层艳红的色彩,就像老天爷睁开一只血眼,夺人心魂的诡异瞳孔静静俯瞰着整个大地。
月亮自然不可能被真正染红,然而至少在方圆五十里的范围内,月色都会有此异变,这证明这个范围内的月色已经与某种血色能量互相融合交汇。彼此感应。要不是这一带是方圆百里都渺无人烟的神农架原始森林,这种异象必然会引起一番惊世骇俗的骚乱。
阿卡朵媚眼如丝,小嘴随着重重的喘息不断向外喷吐着炽热的芬芳,如蛇腰肢肆意地椅着,两瓣丰腴圆润的雪股不住剧烈蠕动,时收时舒。时而左右扭动、时而上下耸动、时而前后挺动,两条修长的美腿死命夹紧王宗超的腰,细腻的手臂死死的搂紧王宗超的脖子。她拼命挤压着,卖力的摩擦着,彷佛要把自己的肉体溶入到男人的体内。
由于过分的激动与兴奋,她曼妙的胴体时不时出现明显的痉挛,白哲的肌肤上都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她的秀发由于过分激烈的动作而已经彻底披散。精致绝美容颜也显得有些轻微的扭曲。她热情得已近乎狂乱地嗅着、吻着、舔着、甚至是咬着王宗超的嘴、鼻、额头、耳朵、脸腮、颈部、肩膀,锋利的指甲都几乎陷进了他的肉里。空气甚至因为她激烈的动作而出现明显的涟漪波动,背后蝠翼偶尔的无意识扇动,也会掀起一阵令四周枝折树倒的飓风。她如今所用的力量,甚至足以扭曲钢铁、撕裂重铠。从某种程度讲,她已经疯狂得近乎在用生命搏斗、在作生死厮杀。不过当她的牙齿与指甲达到能够伤害到王宗超的临界点时,就会被自动滑卸开去,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两人如今所用的正是老树盘根姿势。阿卡朵跨坐在上。之所以采用这种体位,一来是因为阿卡朵如今已完全是血族形态,背后一对长近两米的蝠翼如果被压住是很碍事的;二来也是因为这是一种可让双方身上的窍穴最大程度深入接触的双修姿态。
由于在内功方面的修为不但完全无法与王宗超相比,甚至没法与秦缀玉相提并论,如今双方实难有对等的配合。所以阿卡朵乐于自己尽情享受着自己的空虚被彻底填充鼓胀的,销魂蚀骨的无比快感,至于双方体内外能量的循环运转都交由王宗超主导。而且由于足够深入的长度以及王宗超远胜过她的力量、防御及精微动作协调。她完全可以忘我地尽情疯狂,而不必顾虑太过激烈的动作导致双方脱离深入接触或者伤到对方。
而相应的,既要忍受让体内血液如熔岩沸腾的强烈快感,又要维持双方体内外能量精密运转的王宗超就要难受许多。凶煞血腥的血能正在源源不断涌入王宗超的躯体。以他为媒介,与无穷无尽的浩瀚月能水乳交融,空灵明澈的醇和月能由此将其中的血腥煞气净化得不带一丝喧嚣躁动,将驳杂有害的能量不断排出,又重新灌入阿卡朵体内,就这么在两人体内不断来回循环……
方圆几百米内的森林,由于受到有害的血腥煞气影响,已经开始呈现出枯萎迹象。
渐渐的,两人身上散发的冲天血光之内的浓郁血腥气越来越转为淡薄,凶煞之气渐消,渐渐呈现出几分空灵剔透之感,折射着月光,竟然隐隐浮现着一抹七彩霓虹之色,瑰丽得有如童话。
渐渐的,皓月已斜,星辉渐隐。东方则是晨曦初露,一片柔和磅礴的金光升腾出地平线,将光明与温暖尽情洒向山川大地。
阳光照在阿卡朵赤裸的酮体上,虽然还不见什么损伤,但原本还处于近乎失去理智的极乐状态的她却开始出现痛苦、畏惧的神态。
理论上,血族的实力达到公爵层次就可以在阳光下自由行走,但他们却需要小心翼翼收敛血能,以免因日照产生激烈的反应并被大量消耗,同时还需要用秘法保护自身,并小心翼翼避免视线与太阳直接发生接触,如果你不想眼睛被彻底烧掉的话。一般公爵等级的血族强者若非要日间出行,则宁可召唤乌云、雾气去屏蔽、削弱阳光。
如今阿卡朵全身大部分血能都已通过王宗超释放出体外与月能溶合,此时体内的血能就连普通血族侯爵都有所不如,顿时显出极度的不适。
“阳光、月光,都为一体!”王宗超在她耳边沉声说道。同时驾驭凝聚在两人周围的皎洁月华融汇阳光,如太极图般来回盘绕流转。夹杂其中的血能如同受到某种炼化一般,释放出鲜血被焚烧的阵阵腥臭黑烟,血色迅速淡化,但折射着两种光华,在瑰红中又显出霓虹般的七彩光泽,紧接着。性质已经明显有了某种变化的大量血能开始滚滚回收,尽数灌入阿卡朵体内。
“啊……”
原本熟悉的血能,如今却给阿卡朵带来一种如同熔岩灌入体内的灼热痛苦,牛奶般白皙细腻的皮肤也开始发出像热锅中煎炸着的荷包蛋一样轻微滋滋声和青烟,整个躯体就如触电般抽搐起来。
“就是现在,马上释放龙血!”
强忍着无比痛苦。阿卡朵运用“控血”异能,将早已饮入胃中,却被她凝成一团没有散开的龙血释放,随着龙血全面渗入体内,另一股由内而外的,更加强烈的痛苦随之爆发。
体内的血能出现异变,与此同时体质也由于龙血而发生变异。原本雪白细腻的皮肤表面、乃至背后的黑色蝠翼突然布满了红色的斑纹,紧接着斑纹开始角质化,最后转化为实质的红色鳞甲,手脚四肢也开始向龙爪转化,就连压在王宗超胸颈间的饱满乳房,也同样覆盖了一层明显的鳞甲。
王宗超可凭天人境界,借日月精华为阿卡朵改造血能,将血能原本阴邪的属性改造成趋于中正平和。然而血能的变异却会让阿卡朵自己无法适应,正如将一个人全身的血抽干,再换上另一种不同的血型,所以在此同时,非要借龙血改造身体,双管齐下不可。
眼看着阿卡朵行将支持不住,王宗超心念一动。之前大量被他散布四周,融入森林草木之内的血能,开始携带大量草木精气,悉数回收汇聚。全部灌入阿卡朵体内。
澎湃的草木精气,在相当程度充当了缓冲剂的作用,让阿卡朵所受的痛苦大大减轻。然而方圆几十米内的大量草木藤蔓,也在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迅速变黄——枯萎——死亡,一时枯叶如雨落下,露出光秃秃的枝头,地上比人更高的杂草藤蔓也纷纷倒伏下去。倒是其中的野兔游蛇虫蚁之类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受惊而纷纷向四面八方逃走散去。
随着日上三竿,当这种影响慢慢扩散到四五百米的一大片区域之后,阿卡朵的状况终于稳定下来,身上龙鳞、龙爪的异变消失,不过之前显得过分白皙的皮肤已经不复苍白,反而泛起一种健康而充满活力的血色。
原本颦紧的眸子,带着一种诱人水雾迷蒙睁了开来,当她意识到双方仍然保持着深入而紧密的接触时,浓浓的媚惑又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她呻吟着再次扭动起自己的腰肢。
王宗超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她的雪臀,“你的能量已经发生了更大改变,还不先起来试试以前的法术还能不能用!”
有些不情愿地又重重地顶了几下,阿卡朵才从王宗超身上缓缓站起,玲珑妙曼不着丝缕地全面暴露在阳光之下,但却已经没有了任何不适与痛苦。她先轻盈地旋转一周,看了看自己周身上下,又眯起双眼,抬头望了望头顶正在散发着无比的光明与灼热的太阳,微微叹息一声:“几百年了,我还是第一次感觉阳光也是挺美的。”
感叹过后,她又尝试着向一百米外,一棵两人合抱粗的枯树发出一枚血箭,枯树应声炸爆,树干倒塌,木屑横飞。血箭威力不绝,又持续穿透了之后的六七棵树干才消失不见。
“侵蚀力不如以前强,不过在阳光照耀下还能有这种威力,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料了。”阿卡朵怔怔看着,血能在烈阳下会被迅速消耗,一般在如今的阳光下,威力能够作用于三十米外就不错了。
紧接着,她又在手中燃起一朵血炎,如今的血炎已经不复以往深沉的血色,而是变成一种红宝石般在剔透中折现七彩光泽的红,就连原本浓郁的血腥气也变得极淡。反而隐隐有一种清香。
王宗超提醒道:“你的血能性质已经从原本的阴邪转为中正平和,加上体质改变,就算金丹、元婴高人也很难看出你的血族身份。但是你的能量还是偏于阴性,在阳光下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削弱,大概只有八九成的威力。”
“呵呵,这已经足够让人惊喜了,要是以往。在阳光下连一半的威力都没有。”
阿卡朵在抿嘴欢笑间,又继续尝试了三个高阶血术,不过这次就有两次都失败了,只有一次勉强成功。
“你现在还不习惯这种能量性质的改变,要经过一定时间的适应才行。”王宗超摇摇头:“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你现在已经可以将月能化为己用。不断壮大自己的力量,但也仅限于月能而已,如果想要吸纳阳光,还需要领悟阴阳转化奥妙才行。另外由于你的血能不像以前阴损,所以杀伤力也会下降,不过我会教你五种适合发挥这种能量特性的实战性技巧。
一为‘血月刀’,刀劲成环。连绵不绝,刀出无声,锋锐绝伦,可断金切玉,也可斩人于十丈之外,可以双手发刀,也可以运用在蝠翼上,四重刀劲连环发出。最适合群战、久战。
二为‘血灵爪’,爪劲以阴寒渗透为主,中者全身或者僵结或者瘫软脱力,初时并不觉如何不妥,但随时日推移,鲜血或者凝结、或者会被渐渐转为清水,可以有效地克制血族的自愈能力。另外你还可以用来摄取草木精气弥补自身损耗。
三为‘血神剑’。是一种如同血箭一般的远距离穿透性攻击技能,不过有许多曲折转绕、多剑齐发、虚实互诈的运用技巧,远比血箭灵活,消耗也更低些。
四为‘血罡雷’。是一种压缩血能再释放炸暴的技巧,杀伤力、破坏力最高。
五为‘血天衣’,是一种将血能运用到体表,内外结合的防御能力。
这五种能力,算是《血月灵鉴》的外门招式了,每一套都有由高到低的运用技巧,血能等级从男爵到亲王等级,都可适用搭配。”
一边讲解,一边随手作出简单的演示。王宗超所用的能量竟然也近似于血能,但是他的血能却毫无半点阴损奇诡,反而用一种山川河岳,日月阴阳无所不包的宏大气象。
“听起来很厉害啊,练了之后,……不过,如果普通血族修炼《血月灵鉴》,没有你的帮助的话,达到我现在的境界要多久呢?”阿卡朵眨了眨媚眼,饶有兴趣问道。
“一两百年吧?”王宗超有些不确定,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运气够好,又足够专注投入的话。”
要知道,阿卡朵本身的力量就已逼近亲王,之前又呈服用僵尸王地宫内的血丹改造过先天体质,如今又借龙血之助,加上王宗超无微不至的双修调控。没了这一系列先决条件,普通血族根本就没有速成《血月灵鉴》的可能性,所以对于在血族中推广这种功法,王宗超原本也不抱多大的希望。
当然,这也不代表他没有其他手段可用,比如将功法作一些改变,设置一些陷阱,一开始修炼见效极快,但后来却会如吸食毒品一般欲罢不能,不过这不合他性格,所以不作考虑。
“对了……”阿卡朵忽然注意到了什么,眼珠一转,继续问道:“你说的‘血灵爪’不是应该可以直接摄取敌人的血来弥补自己吗,为什么变成草木精气,你想我变成食草动物吗?”
“动物类的精元血气不可避免有大量杂质与毒性,而且霸道的摄取方式还会摄入对方的恨意怨念,影响自身心性,总之没有什么好处就是了。”王宗超摇摇头,他也通晓《天魔功》要诀,要为血族创一式“天魔蚀血”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后患无穷的事,他自然不会去做。
随后他又补充道:“修炼某种功法总要遵循相应的规则,尽量减少自己摄取的血量,就是修炼《血月灵鉴》的规则。否则你已经转化的能量属性还有可能重现还原,变成严重受阳光克制,也不能直接融合月能。正如你以前曾得到宗真大师的佛法启迪以及一缕真如佛光,能够运转小部分佛家神通,但由于你没有止过杀戒,心境严重不合,现在佛光已经弱到近乎没有的地步。”
当年宗真以“无畏金刚降”大破极乐灵屋,阿卡朵是距离最近,体会最深的一个。如果心慕佛法之人,那绝对是千载难逢的旷世福缘,然而阿卡朵实非与佛有缘之人,虽然心性由此而有不少改变,但也无法由此修炼出什么佛门神通。
“好了好了,难道你觉得你现在赤裸着身子和我说教,很有说服力吗?”阿卡朵忽然舔了舔自己有着致命诱惑的鲜红小嘴,扭腰上前,一手握住王宗超的雄性象征,另一条光洁如玉的手臂缠住王宗超脖子,她的声音仿佛是从喉管深处呻吟出来的,伴随着撩人的香气,“我从来还没有试过在阳光下来上那么一次,趁着距离太阳下山还有足够的时间,赶紧吧!”
说话的同时,似乎嫌四周草木衰败的景象不够浪漫,一道深沉血影再次在阿卡朵脚下浮现,并迅速扩散为一个方圆数百米的血池,其中无数妖艳花卉竞相绽放,形成一片璀璨浓烈,瑰丽壮美的嫣红,弥漫着惊心动魄的美妙旖旎,香艳四溢。
伊利尔玫瑰是一种独特的使魔,它的功能基本是主人的能力以及某些特质、强烈愿望的体现与增幅,也可替代主人实现某些功能,比如阿卡朵曾将自己腹内怀胎转为伊利尔玫瑰代替。如今她既然已不再畏惧阳光,这种玫瑰也就可以在阳光下出现,不过它终究也还不能如普通植物般吸收阳光进行光合作用,只能吸收月能。
王宗超苦笑,心中不由想到自己儿子,如今两人的状况自然不适宜带着儿子在身边,眼看着十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