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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这都是我一时兴起导致的,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我、我愿意接受公司处罚……”
“你过来。”宋祁言放下手里的笔,将椅子往后一退,对着乔桥沉声说道。
乔桥磨磨蹭蹭地往前走了几步,头仍然低低地垂着。
“近一点。”
乔桥又往前蹭了几步,仍然离着宋祁言的位置有五六米。
宋祁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乔桥条件反射又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还没站稳,就听见男人语气不善的声音从前方响起:“你再退一步试试?”
“宋导,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回去就把那条动态删掉,不,我现在就删。”乔桥眼睁睁看着男人那双漂亮的镂空牛津皮鞋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连忙惊慌失措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没想到手机还没拿稳,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过来,轻而易举地将乔桥的手机夺走并顺手扔到沙发里,然后揽住乔桥的腰直接将人扛了起来。
“唔……”一直从事管理的男人比乔桥想象的还要有爆发力,结实的肩膀顶着乔桥柔软的腹部,上下颠倒让乔桥大脑忽然充血,她慌忙抱住男人的腰,竭力保持住平衡。
“效率是艺人的第一要义。”宋祁言扛着乔桥坐回自己的老板椅上,“看来你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
“我回去一定重新读一遍新人手册。”乔桥被抱着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但就算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忘拼死挣扎一番,“不,我读一晚上……”
“太耗费时间了。”宋祁言将乔桥向后压在了办公桌的边缘,他用右边的尖牙咬开乔桥领口的扣子,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还是亲自指导你吧。”
“等等!”乔桥欲哭无泪,“这里是办公室啊,求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
“怎么?”宋祁言敷衍地应道,他一把扯开乔桥的上衣,“不想在哪里?”
“去别的地方……”乔桥徒劳地拢住自己的胸罩,但却被男人粗暴地彻底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并将双手摁到头顶,宋祁言没有急于将乔桥上身的最后一丝遮蔽物除掉,反而将头埋在乔桥的胸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不满地说道,“实在太小了,连乳沟都没有。”
“对啊~”乔桥刚满怀希望地想附和,却被男人的下一个动作给生生打断。宋祁言一把将胸罩推到上面,两只小乳弹跳着蹦出来,男人接着马上捕获一只,含在嘴里,恶狠狠地虚咬着:“但怎么就吃不够?”
两排牙齿……
乔桥惊惶地想往后缩,男人的犬齿带着一点点尖,就这么擦过那个脆弱的小点时让人不由自主地浑身战栗,她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些微凉的牙齿擦过乳晕,带着仿佛要把自己嚼碎了吞下去的凶狠,骨头渣渣都不留。
办公桌上的文件已经被宋祁言扫下去大半,那些前几分钟还被他签名批复的纸张像雪片一样纷纷扬扬地铺满大半个地板,电流从乳尖一直贯穿全身,下身也开始变得泥泞,快感爽得人头发丝都要立起来。
天啊,只是、只是含了一下胸而已。
“必须养大。”宋祁言终于把头从乔桥的胸前抬起来,他的目光从上到下逡巡着,乔桥紧紧闭上眼睛,羞愧得满脸通红,连带着白皙的皮肤也在对方的凝视下开始泛红,像是渐渐被煮熟的虾子。
“去别的地方……”
“不行。”宋祁言邪恶地一笑,“除非你想一边含着我的东西一边等电梯。”
他在乔桥的锁骨和胸口留下几个吻,另一只手已经难耐地开始扯乔桥的短裙,乔桥生怕有人这时候闯进办公室,她还记得办公室的门可没被秘书锁上呢,因此只能一边小声求饶一边躲避着,但显然宋祁言没打算给她犹豫的时间,他干脆直接撩起裙摆褪下了乔桥的内裤,乔桥尖叫一声,接着又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对,就是这样。”宋祁言腾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腰带,双锋线的头层牛皮,被男人随手抽出来扔在地板上,要带上金属的铜扣甚至与地面撞击发出了一声脆响,他继续用那种哄骗小孩子吃棒棒糖的口气说道,“你帮我用嘴含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乔桥忙不迭地点头,生怕宋祁言反悔似的。
毕竟现在是工作时间,宋祁言的办公室随时都可能来人,如果被撞见,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宋祁言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到座位上,乔桥眼泪汪汪地从办公桌上滑下来,跪在了男人大张的两腿间,刚要伸手摸上那熨烫笔挺的西装裤,没想到宋恶魔在她头顶幽幽加了一句:“用嘴。”
说完还恶意地往前顶了顶,乔桥敢怒不敢言,只好低下头,用蹩脚的姿势叼住拉链往下扯,男性西装裤的拉链做的实在太小巧,她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笨拙地像一只啃不到胡萝卜的小兔子,粉白的脸皮涨得通红,宋祁言看得有点动情,忍不住伸手拉乔桥起来又狠狠亲了一次。
“算了,我改变主意了。”
52:办公室的惩罚戏(下)
乔桥最后还是被迫用嘴拉下了宋祁言的裤链。
男人身体温热,凑近了仿佛能感觉到升腾而起的情欲味道,宋祁言的阴茎向来硕大而粗长,被白色的棉质内裤好好地包裹着,却也因为正处于勃发状态而显得有些紧绷,好像随时都要从布料里刺出来似的。
乔桥看得头皮发怵,她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还正犹豫怎样才能脱身,宋祁言的手已经适时地摁住了乔桥的后脑勺,容不得她多想,便一寸一寸地压了下去。
“等等……”乔桥慌忙用手撑住宋祁言的膝盖试图抵抗,“你、你不能这样,我还没准备——”
话还没说完,脑后的手已经骤然发力,乔桥猝不及防地被正摁到了男人挺直的器官上,充血的海绵体硬度惊人,隔着一层棉质布料热烫地抵在乔桥的嘴边,感觉竟然像是脸上压了一根烧红的铁棒。
“好好舔,舔得好有奖励。”男人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接着一双微凉的手又肆无忌惮地伸进乔桥的胸罩里使劲儿揉捏,指节处因为常年写字而生出了一层薄薄的茧,轻刮过乳尖时让人感觉格外酥麻。
乔桥不情不愿地张开嘴,隔层布料含住男人圆涨的龟头。
“嘶……”她听见宋祁言深吸了一口气,间隙中抬眼偷瞄,发现对方已经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完全被这瞬间快感所虏获,沉浸在了情欲之中。
宋祁言是那样的一种人,让你看见他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冬天万物凋敝时披满白霜的树,清凌凌地站在一色的寒天雪地里,干净、疏离,甚至有些冷漠,但又因为很好看,就更多了些薄情的味道。然而此时,他那张一向隐藏在高高衣领里的下颌线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喉结上下滑动,完全被撕去了精英的伪装,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