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菲心情愉悦,快速地往山上奔去。
她没有使用灵力,也不想御剑,那样速度太快,看不清旁边的景物,会少了许多乐趣。
但事因为修真者的体魄,十分地强悍,她还是健步如飞。
尽管山路崎岖,融化的雪水,渗进了泥土里,让山路变得泥泞,但她还是走的很快。
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
突然,面前出现了一道小溪,挡住了去路。
虽是条小溪,但是也有数丈宽,只见刘菲纵身一跳,便轻松飞了过去,稳稳落在地上。
脚步刚踩稳,刘菲感受到背后一阵风吹来。
有人暗算!她赶紧转过身,只见一股巨大的能量奔袭而来,她赶紧飞身躲开。
刚一离地,刚才的那个地方,便被能量击出一道大坑来。
“什么人!”
刘菲漂浮在空中,长发飘飘,眼神呢里面又充满了凌厉,十分地潇洒。
对方却没有回答,又是一道能量飞了过来。
这次刘菲不再闪躲,而是反手一挥,亦是击出一股能量,带着白色的光波,冲向了对方的这一招。
“轰!”
两道能量相撞,在空中爆炸开来,冲击波十分猛烈,湍急的溪水也被震荡起来,在空中扬起数丈高的浪花。
“究竟是何人,难道阁下不敢以真面示人?畏畏缩缩,算什么影响好汉!”
刘菲冷眼望向四周,语气之中带着愤怒与不屑。
“哈哈哈!”
一阵狂笑响起,只见空中红光一现,一个人影逐渐浮现出来。
他踏在空中,说道:“我有什么不敢见人的,张夫人?别来无恙呀!或者,还是应该叫你大长老?”
“哼!”
刘菲冷哼一声,一脸不屑:“这不是吴家主吗?哦,或者应该叫你血魔呢!”
“哈哈哈,大长老想怎么叫,是你的事情,但是今日,我来这长白山,的确有事要做。”
一阵阴风忽然挂起,有些没来由,刘菲心中感到很是不安。
血魔突然出现,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谋划着什么不轨的事情!
于是刘菲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血魔,看他要干什么!
只见吴松裂出一个邪恶的笑容,阴狠地说道:“大长老,不好意思了,你知道我吴家已经和其他三大家族完全对立了,要想对付三大家族,可不是件容易事啊……”
他语带叹息,似乎十分无奈。
“所以呢?”
刘菲淡淡的回答,清风拂过,将她的衣服杨在空中。
“所以!”血魔一顿,脸上又浮现出阴狠的劲。
他直直地等着刘菲,语气沉下来:“我只有一个一个对付你们的人了!”
刘菲算是听懂了,这血魔知道硬碰硬,吴家抵不过其他三大家族的联盟。
他也不一定能够打得过林铭,于是便来攻击几大家族的高层,想以此逐渐削弱几大家族的实力。
“哈哈哈!吴松!你真当我这个大长老之位,是白白得来的吗?”
说着,她手伸出,在空中一抓,顿时灵力汹涌,金光积聚,光芒逐渐汇聚成型,一把锋利的宝剑出现在他手中!
血魔一挑眼,中也凝聚起血魔之力:“我当然知道,大长老修为不比张家任何一个人低,不过,我也知道你是个巾帼英雄,一定要和我战斗的!”
“咻咻咻!”
几道锋利的血色风刃,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从空中飞速划过,直直朝着刘菲射去。
刘菲见这一招来势凶猛,往空中一跃,躲了开去。
风刃打在她身后的树木上,顿时轰然倒塌,泥土溅射起来,就连树根也被风刃打成一堆木屑碎片,杨在空中!
血魔突然就朝着刘菲冲了过来,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刘菲见状,赶紧防御,玄寂修真诀瞬间自行启动,在体内运行了起来。
一道红色能量奔袭出现,打在刘菲身上的罡风上,发出金属撞击声。
刘菲的修为果然了得,血魔近身的一击,竟然也没有将他上海分毫。
血魔一双长眉,斜斜竖起,叹道:“大长老果然好功夫,你修行的这功法,十分厉害呀!”
“废话少说!”
刘菲的功法是当初林铭赠与的,名为玄寂修真诀,师门奇妙的功法。
但她心在战斗,不愿与血魔废话,看见血魔就在眼前,右掌用力,用上了十成掌力,狠狠拍讲下去。
血魔见这一掌直冲自己脑门,心道:果断的女人,一点也没有犹疑,专注机会就下狠招!
不过,未免也太过天真,竟然想去自己性命。
电光火石之间,血魔一拳挥出,迎着这一掌,凶狠的力道,直冲上去。
拳掌相击,发出“砰”的一声,掌力和拳风碰撞,两人修为都不低,纷纷赶到对方的力量。
但是终究,还是血魔更胜一筹。
刘菲只感到掌心的拳头十分犀利,自己的掌力已经耗尽,但事对方仍有绵绵不绝的拳力,不断地吐来。
她知道不能硬顶,敢接旋转手掌,借用巧劲卸去对方的力道,赶紧飞升往空中飞去。
血魔看着刘菲的身形,嘴角一斜:“想跑?没那么容易!”
然后化作一道猩红色血光,跟了上去……
血魔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地就靠近了刘菲。
“大长老,怎么了。着就要逃走了吗?我以为你是个巾帼英雄,是不会落荒而逃的呢?可你这是怎么了?”
血色光芒逐渐向自己接近,刘菲心中十分紧张,马上就要到张家祖地的结界了,一旦触发结界,张家祖地的人得到消息,变会来相助的!
她身形一缓,停在了空中,转身看着血魔,带着一脸傲然!
血魔见他停下来,倒还吃了一惊。
“怎么了。大长老,不跑了吗?”
阴狠的语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不少,血魔身上的血色光芒,看上去十分诡谲令人发寒。
这里已是半山腰之上,两人的脚下,便是皑皑的白雪,血光映在白雪上,让这个世界变得犹如地狱一般,血海沸腾,阴森恐怖!
“血魔,你究竟意欲何为,你真的以为除去了我,就能够将张家摆到吗?”
“能少一个,便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