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肥肉翻看瞧见里面的内容,吓得椅子都坐不住了。
额头上薄薄的虚汗越发密集了起来。
脸色寡白的难看,还故意问,“这是什么?易夫人真会开玩笑!”
小柚子,“我开不开玩笑,张先生心里没点数吗?
放心,这本子是誊抄的,原版恐怕现已经送到上头去了。”
张大肥肉咣当从椅子上落下,跟大象掉落似的,似乎能将地板都砸穿了。
不屑看张大肥肉的脸色,将目光转移到其他家长身上。
“听说诸位里还有孩子喜欢玩蛇的?这爱好倒是特殊。
朴先生,我给你儿子也准备了个大礼包。”
打了一个响指,“金秘书,把朴少爷抓去和那条新来的黄金蟒住两日。”
金秘书挥手,门口立刻来了两保镖拖走朴少爷。
朴先生吓得半死,死死的拉住儿子。
“我错了我们错了,夫人,夫人,这小子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以后,以后万万不敢再让他玩蛇,去吓唬同学。”
朴少爷听到那条黄金蟒,几乎是吓得不成人形。
什么都顾不得,只是死死的拉着他父亲,脸色泛青。
小柚子微微摆手,“看来朴少爷也是叶公好龙,嘴上说说而已。”
朴先生瞧见她态度有所转变,对着自己的儿子狠狠扇了几个嘴巴子。
“逆子,还不认错,快和易夫人说,以后绝不碰蛇,也不吓唬女同学了。”
朴少爷一把鼻涕一把泪,“我错了夫人,我不敢了。
以后,以后我见了蛇都绕道走。”
小柚子嗤笑一声,看了一眼剩余的人。
“你们呢?”
众人纷纷你言我语的认错,说的都是好话。
“是是是,夫人,我们以后定不敢让孩子再欺负铃铛同学!”
小柚子冷声道,“不只是铃铛,还有其他同学。
谁都是爹娘生养的,来这世上走一遭,谁也不比谁高贵。
送孩子是去读书受教的,不是让你们去为非作歹的。
今日之后,我但凡听到一句谁家孩子在学校里欺负人,就不只是吃个开胃菜那么简单!”
手里的叉子狠狠扎入牛排里。
吓得周围人都一哆嗦。
“上菜!”
今日的菜大多都是半生不熟,加上旁边有刚才的死老鼠事件,众人都难以下咽。
可又惧怕她的势力,硬生生忍着干呕把饭吃完了。
小柚子冷眼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匆匆散去,跟逃难似的。
金秘书笑,“夫人这招杀鸡儆猴用得好。
大的小的都问候到了,想必以后他们也能长两年教训。”
“饭菜里的巴豆剂量可有放够了?”
金秘书,“放心,药效保证只重不少。
但凡其中有个不跑厕所到腿软的,您来找我麻烦就是。”
“不给他们长点教训,光是嘴上认错有什么用?”起身。
缓缓走出去,“这些阿猫阿狗收拾了,现在轮到林家了。”
出门,烈日正浓,小柚子看了看晴空万里。
金秘书过来撑伞。
小柚子,“天气这么好,倒是应该多添件热闹的事情。
你帮我打电话告诉易安两家下面的,七天,我要林家一无所有,滚出宁安州城去。”
金秘书撑着伞将她送上车,自己则是甩着她的小阳伞步伐轻快的去办事了。
给小夫人办事就是好,工作清闲事少,不用动脑。
还能散散步,吃吃东西,喝喝咖啡。
徐文静总以为安柚柚就是说说气话,展开一系列的打击报复来着。
不曾想,才三四日的时间,林家就破产了。
所有的合作往来都被无故停断,连银行都不愿意贷款给他们。
她母亲的娘家倒了,她拿什么做靠山在宁安城生活?
气冲冲的找到了小柚子理论。
此时,小柚子正在看衣服。
“这料子不错,光滑柔软,却不透肉,天气渐渐热了,倒也合适。”
仓乱带气的步伐进来,还没站稳,徐文静就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易夫人,你也未免太心狠手辣了些。
这都是我和你的事情,你扯上林家做什么?你有什么冲我好了!”
侧眼看了她一眼,“冲你来?你也配?你除了有这条命还能有什么?”
“林家又没招惹过你,你拿林家开刀做什么?”
徐文静怒气冲冲,只恨不得将她当面撕了才是。
伸手将料子放着,看了一眼徐文静,“你难道没听说过千金难买我乐意?”
两步走到她面前,“我不光是要劈了你的靠山,我还要让你一直平平安安活在宁安城。
你这些年,破坏的家庭也不少吧。
之前那些因为林家敢怒不敢言的夫人小姐们,现在知道你现在和丧家之犬差不多。你说她们会不会放过你?”
徐文静明白了她的意图,怒气通天。
伸手就冲过来想推小柚子,“你好狠的心啊!”
小柚子灵巧避让,倒是让她扑了个空。
小柚子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张老师,你怎么来了?”
徐文静知道张老师有多恨她,二话不说,慌忙逃了出去,根本也没顾得看张老师到底来了没有。
旁边的女掌柜看着,拿着尺子过来给她量尺寸。
“那徐小姐是林之源的表亲吧!”
小柚子,“这徐小姐还挺出名?”
女掌柜看了门外一眼,“夫人不爱和城里的太太们来往,自然是不知道。
这徐小姐可是号称上流里的一朵浪荡花。
只要她瞧中的男人,没一个不得手的。
前两年,她勾了一个棉花厂的大亨,为了挤兑人原配。
竟唆使那棉花厂的大亨活生生将原配肚子里的孩子踢死了。
这事还是被林家捂下来了,否则早该有她好受的。”
听得这话,小柚子连连蹙眉。
忽而觉得这样的惩罚太轻了。
立刻有了主意,“那梅掌柜精于牌技消息多。
不妨将徐文静的消息传达出去。
这样一来,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那些妇人小姐们也能出口恶气。”
梅掌柜拍手,“这倒是个好主意,这也算是给那些夫人们一个公道了。”
自打林家失势,徐文静便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也不知是谁长了一双眼睛去她身上,她不管躲到哪里去,那些个太太小姐总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