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听到教训,立刻娇声扶着安景迟的肩膀。
“这不是有父亲吗?父亲一向擅长生意,哪里还用女儿?”
安景迟没好气,“现在学不会,那以后我七老八十,谁给你赚钱给你撑腰?”
跟着两人身后的易不染微微抬了抬眸,那神色似乎是在应承安景迟的问话。
他养大的,自然以后也是他赚钱给她花,给她撑腰。
小柚子撒娇,“那父亲要长命百岁,以后一直赚钱给我花,我就能一辈子偷懒!”
安景迟听到这句幼稚的话,又无奈又高兴。
“好,爹争取活到九十九,给你造一座金山!”
回酒店,正好瞧见苗太太肿着个脸站在酒店门口,等着斟茶认错。
瞧见小柚子来,苗太太立刻端着茶过去。
“柚子小姐,都是我嘴贱活该,你度量大不要与我计较。请喝了这盏茶吧!”
小柚子没接她的茶,“苗太太回去吧,咱们这恩怨也算过去了。
我作为小辈,实在不该受苗太太这杯认错茶的。
苗老爷子那边,我也会派人说这事过去了。只是希望以后苗太太能修修口德,说话忌忌口。”
苗太太听到她说这事过了,立刻点头道,“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改!
一定不再嚼舌根,说别人是非!”
等三人进去,苗太太将茶盏径直砸碎在地上,“什么玩意?
真当自己是天上的凤凰了?不就是说你两句吗?呸!”
伸脚踢了一下碎裂的茶盏,“我倒是看你这小蹄子能猖狂多久,总有一天该你倒霉的时候!”
苗一根本就和她夫妻不睦,如今因为火车上的事情怨怪于她,又被老爷子命人掌嘴十下。
两处不得好,自然是将这一切都怨怪到了小柚子身上。
祁县的事情一完,小柚子便赶着回宁安城给文嘉嘉带消息了。
刚回安家,就瞧见在客厅等候的文昌明。
“文伯父?”瞧见她,小柚子心一虚,“您怎么有空来了?”
文昌明起身,“温先生回来了吗?我有些话想和他说!”
小柚子立刻戏精上身,装不懂。
“哪个温先生?”
文昌明直言,“小柚子你不必和我装傻,嘉嘉已经和我坦白了。
我不是来问罪他的,只是有些紧要话和他说!”
东窗事发,小柚子不好再瞒下去,只能带着他去找了温阔。
温阔穿着极朴旧的长衫,坐在破旧的院子里养伤。
瞧见文昌明,一惊,“文老板?”
立刻着急起身,似有些心虚和无措。
不小心牵扯到伤,疼的低哼拧眉。
小柚子生怕文昌明动手,把孱弱的温阔打死了。
于是道,“文伯父,温先生被东洋人拷打受了重伤,不太能动!”
扶着温先生坐下,发现气氛有些怪异紧张。
于是道,“我去端茶,你们先聊!”
温阔瞧见文昌明一言不发,已经猜测到文嘉嘉可能和他说了一些事。
谨慎开口,“文老板放心,我只是被柚子小姐送到这养伤,伤好了我就走!”
文昌明犹豫了片刻,忽然开口,“温先生也是喜欢我小女儿嘉嘉的吧?”
“啊?”温阔一时楞住,想不到文昌明会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