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冷渠骂了一声,将衬衫解开,去洗了一把脸出来。
半晌,出来脸色潮红,人已经有些迷晕。
“白泽你这臭小子,你是想弄死老子!”宁冷渠口干舌燥,全身似火。
白泽耸耸肩,“没办法,我就是个跑腿的,您有话,等明日去找您宿敌去。”
反复冲了两次凉水澡,宁冷渠眼圈都红了,人也有些不清醒了。
迷迷糊糊的就往白泽身上钻,许是药效缘故。
迷糊中竟将白泽当做是女人,就要对其动手动脚。
白泽看着一脸春意盎然凑过来,想非礼他的宁冷渠。
大惊失色,“我去,宁冷渠,你发什么疯,老子是男人,你清醒一点?”
宁冷渠迷迷糊糊的哪里听得这些,使劲就按着他,想霸王硬上弓。
“美人,给爷亲一口!”猥琐下流的话呼之欲出。
看着撅上来的嘴,白泽觉得自己清白不保,强行按住宁冷渠的头,一拳挥了出去。
“看清楚老子是男人!”
宁冷渠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清醒了片刻又扑过来。
“窝草!”白泽惊呆了,被脑子迷糊了宁冷渠追着跑。
缠斗了一番,白泽觉得他有必要去门外守着。
情急之下开门,发现门锁坏了,一扯把手就掉!
白泽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无巧不成书。
握着把手指着又企图冲过来占自己便宜的宁冷渠,“我警告你啊。
你少来这个,别以为你是二少爷的兄弟我就会对你客气!”
宁冷渠脑子一片火,根本听不进去什么,立刻扑过去了。
白泽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两人在里面猫抓老鼠兜了半小时。
白泽狠狠心,彻底将宁冷渠打晕了。
再将他扛着放满冷水的浴缸里,好让他清醒清醒。
忙活了半天,累的半死。
白泽叉腰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裤兜里掏出药丸来。
嘀咕,“这白色的药效不就是顶多让人动动情难受难受吗?”
拿出仔细看,发现手里剩的是白色的,手一抖,“我去,喂错了!”
二少爷只是让他给宁冷渠喂点助兴东西惩治惩治,可没说下这么狠的手。
白泽俯身伸手拍了拍宁冷渠的脸,“喂,宁少,宁少?”
白泽慌了神,咬牙一狠,“你等着,我给你踹门去!”
宁冷渠醒来的时候,全身火热热的,脑子晕乎乎的。
顾不得整个衣服湿哒哒的,从浴缸里爬起来,摇摇欲坠的出去了。
等白泽找大夫来的时候,专属房间里已经空荡荡的了。
白泽觉得自己又闯祸了,也不知道现在大半夜的跪着去认错爷能不能原谅他?
从那晚乌龙事件后,宁冷渠消失了两日。
回到偏僻别墅的时候,一脸虚弱和复杂。
三鲜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宁少爷,还是注意身体吧!”
宁冷渠动了一下胳膊肘,瞧见正在悠然自得教小柚子下围棋的男人。
愤愤道,“易不染,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有你这么坑兄弟的?”
易不染抬眸,“注意素质,身体不好的人!”
易不染担心他软萌可爱的小姑娘学了这些不好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