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侠,你不用再说了,飘渺剑宗就连轩辕皇室对宗主都很是敬重,军中多少又能只辈,都是飘渺剑宗培育出来的栋梁,本宫与皇上也并没有要侮辱飘渺剑宗的意思,这一切不过都是误会罢了!这一点还请柳大侠不要误会!”静荷看了看柳长风那严肃的眼神,不由长叹一声道。
“不敢!”柳长风拱拱手,一时间有些惶恐。
柳瑞姿见柳长风与静荷等人的说话,谈话越来越尴尬,气氛也越来越古怪,因此拍了拍柳长风的胳膊,而后朝静荷笑了笑道:“先不说这个了,小荷,此间事情一了,你们要去哪里!”
“还没有决定,老师有什么吩咐吗?”静荷收回刚刚凌厉的神色,目光稍稍缓和,看着柳瑞姿说道,柳瑞姿是梅山书院的教习老师,曾教静荷练剑,因此,面对柳瑞姿,静荷还是很恭敬的。
如此截然不同的两种对待,柳长风微微摇头,而后缓缓抬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赫连沧海和项天。
“吩咐不敢,只是想着,等我们回到飘渺剑宗之后,若是宗主问起,我们也好告知宗主,少宗主的下落!”柳瑞姿笑了笑,很是正经的说道。
“还不知道,此间事情尚未了结,近日我们不会走的!”静荷摇摇头,说道。
“哦,如此甚好,正好他们师兄弟还能多聊聊!”
“老师,有什么可聊的啊,这不是明摆着你们的少宗主赫连沧海不愿意回去嘛,你们呀,就别费心思了,我家小静静多忧吸引力,身边无形中便聚集了不少的人,比如我,想让我们从小静静身边离开,那是不可能的,哎,赫连沧海,还是你有先见之明,知道立誓保护小静静三年,而我呢,巴巴的跟着,人家还嫌弃呢!”说着说着,楚青云满腹委屈,原本坚毅的面庞,瞬间变换,犹如一个小媳妇一般,委屈巴巴的看着静荷。
然而,眉心一疼,却被静荷屈指一弹,一道劲风直接弹到他头上,顿时双眼一直,就这么愣在当场,而后脸上更显委屈。
这一幕,这两人在学院的时候,柳瑞姿便见得多了,不过往往都是他们三人在一起,皇上和楚青云两人一人坐在静荷一边,一个满脸冰冷,看静荷的目光却很是柔和,拎一个却全身委屈,却是贱骨头,每每被揍之后,却又贴上去。
轻轻一笑,柳瑞姿道:“再次见到你们,我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特别是小荷你跟皇上的内功修炼强横如斯,就好像已经过了几十年一样,谁能想到,当年那个穷酸的小子,现在已经是当今皇后了呢!”
“老师你就别调笑我们了,都怪我当年无知太孤傲,还有些不近人情,如今想来,还是学院的生活最惬意!”轻轻笑了笑,静荷缓缓说着,而赫连沧海则是朝静荷行了个礼,被项天扶着,往后院而去。
柳长风看着两人,而后疑惑的眸子看向静荷,思虑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皇后娘娘,您能否告诉在下,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柳大侠,他们是什么关系,或许你应该亲自问赫连沧海,对于这一点,我也很好奇,不知道赫连大哥跟项天大哥,究竟算是什么关系,朋友,同袍?”
情知静荷在与自己打哑谜,柳长风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皇后娘娘不愿实情相告,难道少宗主真的成了短袖?这可怎么办啊,飘渺剑宗赫连一脉,世代一代单传,不知为何,每一代宗主,无论生多少个女儿,他们却只能生一个儿子,就算纳妾,也只有生女儿的命。
因此,对于少宗主如此行径,柳长风很是担忧,柳长风此人责任性很重,从小在飘渺剑宗长大,一身正义,所思所想都是为了飘渺剑宗,而且他是看着少宗主长大的,因此,对赫连沧海更是疼爱,今晚这一见,顿时让他五内纠结,想要探出个究竟来。
“大师兄,你先不要着急,小荷他们还要在这里住上几天,有什么疑惑,明天再问吧!”握了握柳长风的右手,柳瑞姿轻轻一笑,说道。
静荷见此,不由会心一笑,柳瑞姿在学院的时候何等霸气,教导学员练剑毫不含糊,轻则斥责,重则体罚,除了偶尔见她在柳正面前小女儿姿态的撒娇之外,还从没见过她何时跟一个男人如此轻声细语的说话,处处为对方着想,如此行为,简直是从母夜叉回归到青春小美女那般反差的变化。
“既然,少宗主已经没事,那我和瑞姿便先行告辞了,明日再来拜访!”目标已经离开,他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此,柳长风站起身来抱拳离开。
“慢走不送,老师,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一旁委屈的抱着脑袋的楚青云,朝两人摆了摆手,邪邪笑着,扬声说道。
柳瑞姿脸色一红,转身,一枚铜钱,直直朝楚青云眉心砸来,正巧又砸到静荷之前弹中的位置。
“啊……”一声惨叫,楚青云这次捂着脑袋,直挺挺的仰头后翻栽倒过去,云铮瞬间出现,接住了楚青云,然而,楚青云已经晕过去了。
“属下将主人带走了!告辞!”云铮朝静荷拱拱手,而后提着楚青云背后的腰带,犹如抓小鸡一般,拎着便走了,丝毫没有看出被提着的是云铮的主人。
转瞬之间,人走的干干净净,静荷也伸了个懒腰,走进房间。
梅山其中一个荒僻的山峰上,这里已经接近梅山山脉的边缘,雪龙一路跟随蛊王一行人,来到这里,这里竟然早就有搭建好的洞穴,雪龙看着蛊王所有人都钻了进去,然后,从里面堆上垛草,掩饰行踪。
良久,里面没有传了任何动静,就算是立刻休息睡觉,也总要点上火把,看看里面的环境把,这总不会又是一个密道?
想到这里,雪龙不在观察,沿途留下标记,随后,靠近被掩盖的很好的山洞,小心翼翼翻开垛草,悄无声息的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