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科幻灵异 > 灵异怪谈 > 第170节
  “找死!”边蕊笑了一下,然后一爪就冲着黎世高抓去,当时她和黎世高就相隔两米左右,原本就受了重伤的黎世高基本上没有抵抗的就被他掐住了脖子,然后被提了起来
  “放开他!”我大吼一声,也不管这是什么边蕊的恶魂了,提起将臣剑,一下子就冲着她的胳膊砍去,她毕竟是鬼,对于将臣剑还是很畏惧的,手松开了黎世高往后一缩,直勾勾的看着我说:“你为了一个遭老头就打我?要不是因为你是项羽的转世,我在就打死你了,能让你这么嚣张?”
  “那个不好意思,我和我朋友就想离开这里而已”我看着这恶魂说道
  我的脑海里也浮现出了不少以前和边蕊在世时的普通场景,这些应该是项羽的回忆,我看着黎世高一脸坚强的样子,我其实也明白,黎世高现在是外表坚强,可是内心是受了重伤的,恶魂看着我问:“你们俩滚吧,以后别再回来了”
  黎世高一听这恶鬼这样说了,露出了一脸轻松的微笑,冲着这个恶鬼笑了一下,然后就带着我就转身往村子外走去,我跟着黎世高走到村边,此时村子的原本的那些防御罩也已经消失不见了,我看着黎世高就问:“老黎,到底怎么回事了?”此时黎世高一走出红树村就晕迷般的往边上倒了一下,我赶紧抱住了他,往他胸口一看,胸口的那片肉竟然已经烂了一大片了,看起来恐怖得很
  我拉住他的收,然后用力的往后背一拉就把他给背上了背,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黎世高还挺沉的,我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红树村的大树,看到一道红色靓丽的身影正坐在那颗大树上,好像在玩耍一样,我没敢逗留,背着黎世高就回了乌江镇
  回到乌江镇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快到一点钟了,我背着身受重伤的黎世高一点一点的接近乌江镇,没想到还没到乌江镇就看到一大群人拿着手电筒在镇外守着一样,我暗自皱起了麻烦,刚想转身回头绕过去的时候突然那些拿着手电筒的人群就有人冲着我和黎世高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的大喊道:“是不是黎世高道长和巫九道长?”
  我看着那群人冲过来原本还准备跑的呢,毕竟这荒郊野岭的,突然大晚上的出现十几个人拿着手电筒往你这边跑过来,任谁也得害怕,不过我一听来人的声音也是松了口气,来人就是乌江镇镇长那家伙,我当时背着黎世高走了这么长的路,加上之前的折腾,可以说是早就精痞竭了,等到镇长带着人已跑到我面前,我终于是支持不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当时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医院里了,那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还是能认出来的,而我旁边床上就是黎世高那个老家伙,这老家伙胸口缠着一大块绷带,看起来真的挺严重的
  我醒来的没多久,那个乌江镇的镇长带着一大堆人就来看望我,我当时其实脑袋还是有一点迷迷糊糊的,反正就是记得好像很多的人来跟看猴子一样的看我,指指点点的,挺不爽的
  不过好的是在这医院还是好吃好喝的把我跟黎世高供着,这个镇长好像也找人去红树村看过,好像当时没看到什么鬼,而且一地的打斗痕迹,镇长对我俩就更加尊重了,主要还是因为这年头真有本事的人越来越少了,能遇到认识一个有真本事的不容易
  【卷八完】
  卷八 靖国神庙卷
  【518】 福泽堂出事
  就这样红叶村的事情基本上就算过去了事情也算是圆满结束了张宏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被蒙毅给宰了这也许就是以前别人经常给我们说的恶人有恶报吧虽然我不知道张宏强以前做过什么坏事但应该好不到哪去
  黎世高那老家伙在我醒过来的第二天也醒了他也伤的挺重的不过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我也和他聊过原来当时那个鬼婴儿只是和黎世高打成了平手基本是不相上下后来那个边蕊的恶魂跑出来把这两人打伤的不然结果还很难说原本我一开始还准备进去把边蕊那个恶魂给忽悠出来然后想办法让她和边蕊秋香融合但是黎世高的事情告诉我后我考虑了一下感觉那个魂魄毕竟是恶魂暂时还是别管她了反正现在秋香和边蕊他们都还没找到等找到秋香她们以后再把她们带过来直接融合这个恶魂就好了
  这次的事情也的确算是有惊无险对了当时在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衣服里的轮转石就已经消失了很奇怪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凭空消失了后来黎世高推论应该是轮转王拿走了我想了想也是那个镇长他们肯定是不敢动我们东西的现在把我们当活神仙一样呢
  当然由于那个恶魂还在红树村所以我就告诉镇长那里的恶鬼虽然已经除去了但还是阴气十足最好把那里设为禁地当然我这样做也只是怕万一他们去那里玩那个恶魂一下子冲动又杀两个人就麻烦了镇长却笑呵呵的告诉我别说红树村了就是红树村方圆一里他们这些人都不太干敢进去这是从小就被父母教育的红树村的大人从小教育孩子就说红树村有多可怕之类的专门吓一下那些小孩子的
  我和黎世高然后又在乌江镇待了两天后来实在是感觉乌江镇没意思了毕竟到处都玩过了就向镇长告别了我和黎世高一起前往了哈尔滨准备去找崔作非玩一阵子
  我们是坐的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哈尔滨一下飞机就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当时天气挺好的太阳挺大的我当时穿着上身还是穿着一件黑色的小西装裤子穿的是一条蓝色的判裤我挺喜欢这样的装束的虽然在当时的年代西装搭配判裤还是有一些人感觉怪异但是他们看了跟在我边上这个人后就会发现得我穿得真是太正乘
  不得不说黎世高穿衣服都很讲究上面穿着一件貂皮大衣下面穿着一件沙滩花短裤鞋子穿的是一双凉鞋原本他在上飞机时还问我他要不要戴个草帽我就看着他问:“老黎啊你穿衣服的品味够独特的啊”
  当时我和他在机场呢他就笑呵呵的说:“小九这就是你不懂了我是在享受别人看我的目光年轻的时候长得太帅没办法整天被人盯习惯了现在不服老不行了虽然还是气质犹存但的确是老了吸引不到小美眉的眼光了所以就要以另类的打扮方式让其他人关注我……”
  后面他还说了一大顿我也没听进去不过他前面的这些我倒是挺明白两点那就是他年轻的时候就有这么猥琐的气质了还有我咋感觉他的这个打扮理念和那些爱把头发弄成爆炸头的非主流是一样一样滴呢最后我只能无奈的说了俩字:“2b”
  “铅笔吗”黎世高接了这句话差点没把我给别出内伤好了我们还是别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吧
  当时哈尔滨虽然是日光明媚但是大家都知道的哈尔滨冷得出奇就是这样还是有不少人穿着棉袄呢我穿着小西装和判裤都忍不住打颤一看边上的黎世高麻痹的不服就是不行他上身穿着貂皮大衣好几万买的呢我估计他上门肯定的不冷但是下面我看着他的叫抖得就跟跳迪斯科一样我和他上了出租车以后再车上他的脚就跟羊癫疯一样的抖我仔细一看都冷青了但是黎世高这老头楞还是没吭声
  这情况倒是把前面的出租车师傅给吓到了转头看着黎世高的样子看着我有些的的问:“小哥这不送医院吧这是中邪了啊”
  我听了这话差点笑出来就说:“师傅我们去福泽堂”这个师傅一听我这话就会心一笑的点头然后闷头开车了
  我看着一边还在不断的发抖的黎世高我就说:“老黎你这不是活受罪么不然现在赶紧去买条裤子穿上得了这样下去出人命了就不好了”
  “屁我黎世高有自己的风格能和你们这些普通人一样么我上次去夏威夷还穿棉袄呢这个算啥”说完黎世高就闭起眼睛继续他的风格了
  我一听摇了摇头这老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倒是挺可爱的傻傻的我一想到这呸了一下可爱毛啊一个**老头我苦笑了一下那个司机倒是开的挺快的好像生怕黎世高继续在他车上闹一样
  “哎最近福泽堂也是不太平啊”那个司机拿出一根烟抽了一口说:“知道么前段时间福泽堂出事了”
  我一听皱起眉头出事我就冲着这个出租车司机问:“是说半年前关门关了很久吗”
  “那个谁知道我说的应该就是前几天吧最近在外面这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听两位的口语也不像本地的是才来的”这个时机看着我我问道我当时心急就点头说:“我旁边这个朋友中邪了听说这里的福泽堂挺灵的就过来看看”
  我刚说完旁边的黎世高就瞪着一副要杀人的眼光看着我我给他使了个眼神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也就安静了下来没有说话继续听着前面那个司机说起了福泽堂最近发生的事情
  【519】 实验楼尸变
  原来这些司机也是道听途说的是十天前哈尔滨一中闹鬼大晚上的很多人都声称看到了鬼当天学校方面就请了很多先生去抓鬼但是最后好像还挂了不少当然事实是怎么样的谁也不知道这些司机也都是道听途说也许也有夸大成分然后那个学校就请到了福泽堂
  要说福泽堂在哈尔滨名气很大据这个师傅说是一男一女去的我心想应该就是崔作非和刘雨迪吧后来第二天福泽堂就没开门了后来连续四五天都没开门这些师傅都以为崔作非他们挂掉的时候前天才开门了不过那一男一女都是浑身的绷带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一样
  这些出租车司机本来就比较迷信经常在福泽堂买佛像也有不少去看了一下他俩问他们情况那俩人也不说我一听就疑惑起来了要说崔哥刚刚醒过来被什么鬼摆一道我还能相信但是刘雨迪这个《三清卜卦》的传人能弱么她之前应该也能算到什么了但还是被打伤了摇了摇头人没挂就好等会去问清楚什么情况再说黎世高这家伙看起来也清晰不少眼珠子转来转去的突然黎世高就接到一个电话黎世高接起来就脸色一变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沉思了起来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我们终于到了福泽堂我和黎世高赶紧跑下车黎世高就跟刘翔一样冲了进去倒是把那个司机看楞了估计心里在想这丫的不会是装的吧我递给司机两百块钱都没让他找钱然后也冲着福泽堂跑了进去进去以后就看到黎世高正拿着一件崔作非的裤子往大腿上套呢我看到就笑了起来崔作非还一脸错愕的看着黎世高以及我呢
  此时崔作非左手都被绑上了绷带不过只是左手而已对于我这个都死过两次的人来说这伤还真就不算什么我走到崔作非面前拍了拍崔作非的肩膀问:“没事吧”
  “没事这算啥事你怎么来了”崔作非挤出一丝微笑冲着我问道我看得出来他笑得挺勉强的我就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我们俩认识这么久了还有什么秘密么”
  “就是”黎世高穿好衣服看起来好受不少也跑到我边上冲着崔作非问到崔作非苦笑了一下说起了这件事
  原来当时是崔作非才刚刚出院的第三天原本那间学校一开始就找了崔作非但是崔作非由于刚出院就推掉了让学许请高明后来学须了三批道士大约十人左右最后愣是吓疯了八人吓死了两个最后学校也真的意识到不对劲了就联系崔作非说估计只有崔作非出马才行了崔作非当时也没多想以为就是普通的鬼魂最多是恶鬼就带上家伙去收鬼
  “不对啊雨迪姐她不是在么你怎么不让她算一下吉凶呢这样你也不会受伤啊”我听到这就冲着崔作非问道崔作非摇了摇头回答道:“卜卦卦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卜卦知过去晓未来好比如说我去会死掉刘雨迪他算出来了然后阻止了我不让我去这样她最起码会损掉三分之一的寿命”
  我一听楞了一下卜卦的报应这么大不过想一想这在人间本来就算一项逆天的能力报应大也是正常的不过我师父我怎么感觉他算的东西也不少啊光救我那次估计报应就不会小摇了摇头继续听崔作非说了起来
  本来崔作非是不想带着刘雨迪去抓鬼的但是刘雨迪始终不放心崔作非一个人所以还是跟着去了俩人刚一走进学校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主要还是刘雨迪虽然她没有算卦但是作为《三清卜卦》的传人也是有预知能力的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比如我经常快要遇到危险的时候心里就会有一个声音让我赶紧离开并且告诉我这里很危险这是一种直觉而刘雨迪由于是《三清卜卦》的传人这种直觉更是准
  当时刘雨迪就感觉到了那个学校会很危险让崔作非赶紧离开但是当时那个环境一大堆的学徐导围上来欢迎你难道就刘雨迪一句很危险就打发了崔作非当时也是神经大条有些大意了心想刘雨迪也没有卜卦就是感觉危险她一个弱女子遇到鬼当然会怕崔作非这样一想也就释怀了
  然后和学徐导客气了一会就开始准备抓鬼了当时就以为是鬼就带了一些符咒然后和刘雨迪上了一个实验楼没人想到的是这个学校根本不是闹鬼而是尸变了原来这个实验楼里有一具人尸体的标本这个人本来身前就是个小人物成天被人欺负死后尸体还被儿女买出来给人当标本更是怒气难平
  这个崔作非现在都还没给学徐导说只是让他们封锁了那个实验楼当时崔作非反正就是上去不小心被这个尸体给偷袭了差点挂掉了那些符也是收鬼的根本没有打尸怪的
  有的人会问这些符不是一样的么答案是否定的小九的符基本上是两样都有效果但是这是极少数的鬼是鬼尸怪是尸怪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邪物鬼是人的三魂七魄被怨气所侵蚀所以变成了鬼而尸怪是人的尸体被怨气所侵蚀所以变成了尸怪而僵尸就是灵魂和**一起被怨气侵蚀的这里就不细说了
  反正当时崔作非就带了一堆的抓鬼符然是拍在那个尸怪身上也没用最后还是运气好逃出来了等听完以后我也舒了口气说:“没事了现在黎世高在这里什么别说尸怪了就是僵尸都能给他轰成渣渣”
  没想到一旁的黎世高竟然摇了摇头看着我说:“我有急事得离开哈尔滨”
  【520】 死劫
  “离开?去什么地方?”我皱起了眉头看着黎世高问道,黎世高看着我,有些严肃的说:“这件事情你还不能知道,等你能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和崔作非小心,我应该马上就要走了”
  “是刚才那个电话?”我看着黎世高问道,之前在出租车上的时候这家伙接了一个电话后脸色就不怎么对劲了,黎世高听了以后笑着点了点头说:“这件事情过段时间你们应该会知道的,哎,原本还想好好陪小崔玩一段时间的,不说了,我先走了,这件事比较急”黎世高说完又跑回去把他那件貂皮给拖丢掉了,穿上了崔作非的一件便装,然后说:“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虽然我不一定能有时间来”
  我点了点头,我看着黎世高这个样子也明白他口中的这件事情应该很重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关头就走,我点了点头说:“没事,你走吧,我这里还有‘九星神符’和‘落幡符’呢,还有将臣剑,对付一个尸怪没什么危险的,你自己小心点才是”
  “嗯”黎世高说完一脸严肃的就出门了,我看着黎世高刚走出去,刘雨迪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她的脸色挺苍白的,看着崔作非说:“小非非,不好了”
  “怎么了?”崔作非一看刘雨迪的样子也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说:“你受了伤不重艾没事吧?”
  刘雨迪急忙摇头说:“不是说这个,我是说这次的这个事情,我刚才忍不住算了一挂”
  “什么?不是让你别算么,你难道不知道会折寿么?”崔作非一听就吼了起来,我连忙拉了一下崔作非说:“雨迪姐,你算到了什么,你说说”我看到刘雨迪的样子也知道事情应该不简单了,不然也不能让她这么慌张
  崔作非听了我的话也才回过神来,然后看着刘雨迪,刘雨迪刚才好像跑得很冲忙一样,现在一个劲的喘气呢,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才说:“这次的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挂上显示这次是一个死劫!”
  “死劫?”我皱起了眉头问:“雨迪姐什么死劫?”
  崔作非摆了摆手说:“人一身中劫难无数,有大劫小劫,小劫就是比如被西瓜皮摔了一跤之类的,这些只是不足为道的小劫,死劫属大劫中最为凶险的一类,基本上是必死的劫难,对吧?”说完崔作非就看着刘雨迪,刘雨迪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说:“这次是小九的死劫,不是你的,我刚才算出来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呢,小九根本不在哈尔滨,这里怎么会有他的死劫呢,跑到这里来一看才明白了,原来他回来了”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崔作非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看着我说:“小九,看来这次我是帮不了你了”
  我当时还迷迷糊糊的呢,突然就说我有个死劫,一听崔作非这样说就问:“崔哥,你明说就可以了”
  “我想黎世高突然发生事情就是这个原因吧,估计是命运故意把他给支开了,而我,如果决定帮你也会被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支开,不能参与到这次尸怪的事情当中,死劫就是一个人过的”崔作非看着我严肃的说道
  我也有点明白这个死劫是什么意思了,说白了就跟那个里的渡劫一样,反正要过一个劫难,还不许别人帮忙,不过我也苦笑了起来,我这招谁惹谁了艾突然就惹到个死劫
  “你别太的,死劫虽然看起来挺难,但也不是没办法,比如那些开车的人出车祸,基本上都是大劫只不过躲过了,没能死掉而已”崔作非皱眉抓了抓脑袋说:“麻痹的,我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也不是特别懂啊”
  “专家?”我一听到专家俩字突然就想到眼镜了,看目前这个情况我都还不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呢,现在看来只有打电话问问他了,这个家伙是个妖孽,最起码对命运什么的很了解,因为他说过,他对于他书里的角色来说,他就是命运
  “我去打电话问个人,你们俩等等”我说完就掏出了手机,跑出了福泽堂,站在了门口拨通了眼镜的电话,响了一小会电话就通了,对面传来眼镜的声音:“喂,巫九吗?有事情吗?”
  “嗯,遇到麻烦了”我笑了一下,然后就把从刘雨迪和崔作非那里听来的东西都告诉了眼镜,眼镜听完就说:“让我想想,等我一会”
  对面那边安静了大约二十秒左右才传来眼镜的声音,他说:“我先从死劫说吧,你应该遇到的不是什么死劫,说是或者不是,说不是,或者又是,反正就是没你想的那么危险,不可能存在必死的局,我的书里不会平白无故的写死一个人,你想想你最近有没有做一些对你的命运不利的事情,让他想要加害于你的?好好想想”
  我听了眼镜的话就想了起来,不过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来,总不能我间接弄死的那个张宏强是命运他亲戚吧,这样他也得去找蒙毅艾除了这个最近我还真就没干什么,想了想我就告诉了眼镜没有,眼镜听完又沉思了十几秒,然后说:“那就好,那应该不是死局,比如按照我书里的角色来说,遇到这样的问题一般来说就是磨练他”
  “只是磨练吗?”我听了眼镜的话暗自的松了口气,刚才听到死劫两字还很的,毕竟听起来就很危险的感觉,没想到眼镜听到我松气的声音竟然大喝道:“别大意!不要以为仅仅只是磨练,或许是决定主角的一局,哎,说了你也不懂,凡人的智慧艾简单点来说你会很危险,死亡率会高达90%,而且这次死了绝对不会有前面你说的那些bug一样的复活道具,你这次死了就是真正的死了,不会在出现在局里了,明白吗?
  【521】 眼镜的劝告
  “什么局。”我感觉有些听不懂了,不知道眼镜的思维到底是怎么样的。
  “就是局,之前我就给你说过,我们这个世界也许也是一本小说,也许就是一个宅男作者写的书,我们这里面发生的故事就是局,一本小说是必须要主角的,这就是主角的气运,你也知道一个主角不死论吧,说的是主角不管怎么杀最后要么死不掉,要么会复活,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你是不是局里的主角,但是应该是很重要的一个角色,从你给我说的复活过两次就应该很重要,或许你身边的某人就是主角,甚至,你就是主角!”
  “现在你遇到的这个应该就是对你的一个考核,加油吧,尽量过了这一局。”对面的眼镜笑呵呵的冲着我说道,不过他笑起来给我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毕竟平时他都说板着一副苦瓜脸。
  “过了呢。”我皱眉冲着眼镜问道,眼镜在那边沉默了一会说:“好吧,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这是我后来才想到的,你的命运的想法!”
  “首先,你告诉我有阴阳录这个存在,我知道的时候就很疑惑,因为你说这能杀死命运,我先不说这东西到底能不能杀死命运,如果真有这东西,做为写这本书的人,碧如我,我会在书里写能杀死现实中我的道具在书里吗,万一被书里的角色得到了那现实中的我就会真的死掉,这不是夸张,是真的,所以我怀疑阴阳录这个东西的存在性,或者他的功能是不是真的能杀死命运!”
  “我们先不说他不能杀死命运,我先讨论他能杀死命运的这个理论存在,那就又牵出了一个问题,命运为什么会设定一个能在书中杀死自己的东西,仅仅是为了好玩吗,不可能的,他完全可以设定其他的东西啊,最起码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存在,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命运他想死,或者说想让人杀掉他,虽然这个假设很不合常理,但是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一个可能了,而且这个可能有三成的几率!”
  “那就先拿我来做一个比喻,我想让书里的角色杀掉我,我设定了一个书中可以杀掉自己的东西,我如果真想轻松死去完全可以让一个角色拿到,然后直接杀掉我,但是命运应该不想这样,他不想轻易的死掉,他想通过磨练出一个人,让他感觉到这个人配杀掉自己的时候,他才会让这个人拿到这个道具杀死自己,这就是我的一些推论,这个推论的可能性只有一成,但也不低了!”
  等眼镜说完以后我的嘴都成o字型了,麻痹的,人和人比真的不能比,虽然眼镜说的这些东西像天方夜谭,但是我现在仔细想一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虽然很低,但是眼镜能猜到这一步已经十分牛逼了,最后眼镜咳嗽了一下说:“巫九,作为你的朋友我有一个劝告想告诉你,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你说啊。”我冲着眼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