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呆着吧你,跟着哥哥姐姐好好学习,想演好戏就要积累经验,跟着肖哥学学唱歌,作词作曲什么的。”
肖墨良化好妆,面部轮廓显得更立体俊逸,一投入到工作中身上的气势就出来了,天生为了舞台而生的人,对着镜头浑身都是闪光点,让人根本移不开眼,庄叙点头赞叹,果然是天生就有巨星架子,气场简直爆表。
肖墨良这时突然转头向庄叙看来,看到庄叙笑着对他点点头,表情有些纠结的扯了扯嘴角,对着庄叙微微点了点头。
肖墨良心里疑惑不止,庄叙为什么对他这么热情?如果不是为了潜他,难道是对他有意思?!肖墨良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不要说他不喜欢男的,就算他是个丐,也不敢对有夫之妇的庄叙下手啊,他这样的小歌手,温铭简直分分钟能秒死他,阿弥陀佛,庄总我只是个凡人,求您放过我吧,我们是没有好结果的!
肖墨良正祈祷,就看见温铭神出鬼没的站在了庄叙旁边,顺着庄叙的目光看到自己,深邃的目光打在肖墨良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肖墨良默默扭头,决定今天赶紧去吃顿好的。
庄叙发觉温铭站在一旁,扭头笑道:“我的目光不错吧,肖墨良一定会红的。”
温铭目光从肖墨良身上移开,沉默了一会,突然道:“他是个直男。”
庄叙莫名,随口道:“是吗?”
“看得出来你对他很关心。”温铭语气平静,让人摸不透在想什么,庄叙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笑呵呵的道:“肖墨良是个潜力股,我对他只是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如果这枚懵了尘的金子先遇到的是温总,我相信温总也不会错过的。”
温铭稳稳地站在那,挺拔的身躯自带气场,走到哪里都是不可忽视的存在,就像现在在这间摄影棚里,肖墨良纵使星光璀璨让人移不开眼,也掩盖不了温铭的气势,温铭的气场是天生的,因为内心太强大,不是现在的肖墨良能比的。
温铭不置可否的沉默了下来,神色舒展了一些,庄叙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道:“走吧,今天还有个工作会议要开。”说着笑道:“萍水村的开发已经走上正轨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很快将迎来它的辉煌时刻。”
“这么自信?”温铭看着庄叙神采飞扬的脸庞,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
“当然,就像我相信肖墨良会红一样,萍水村将来的价值不可估量,我们能买下这个地方简直赚大发了,温总就等着收钱吧。”
温铭看着此时神采飞扬的庄叙,突然有点琢磨不透这个人了,庄叙在他眼里是强大的,他可以力排众议将萍水村这块地挣到手,他可以将一个在走下坡路的唱片公司重新救回来,并且异常自信这些会给他带来无穷尽的好处,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他笃定的口吻好像已经实实在在的看到了这些事情的未来,就像能够未卜先知的的先知。
但是这根本不可能!温铭晃了晃神,心中觉得好笑,他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就许你头脑过人,不许别人运气好?!更何况庄叙的商业头脑虽然不是一等一的强,但是眼光精准,这在瞬息万变的商界想羡慕都羡慕不来。
温铭摇摇头,将脱缰的思绪拉了回来,自己媳妇这么能干他应该高兴才对,至于那个肖墨良,他还没有放在眼里,庄叙不可能对他有意思这点他还是能够肯定的。
庄叙步履轻快地上了车,现在所有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最近一段时间他应该能够好好放松一下了。
回公司的车上,庄叙突然提议道:“过两天去萍水村查看工程进展,我们可以在山里搭帐篷露营,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露营,但是却很少有机会,这回一定要试试,大家一起围着篝火烤肉吃,想想就很爽快,如果错过了这次以后忙起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了。”
庄叙满心向往,小时候,庄天鸣和谢蔚然感情出现裂痕,整天不是在冷战,就是在吵架,很少会带他出来玩,男孩子都活泼好动,庄叙也不例外,特别喜欢这些能活动手脚的野外活动,但是工作以来就很少接触了。
他满眼期待的看着温铭,却听温铭道:“最近要出差,我可能去不了了。”
庄叙叹口气,惋惜道:“可惜了,那你忙,别太累着自己了,以后还会有机会的,我们这次去时间也有些紧迫,能不能去野营还不一定。”
温铭点头:“注意安全。”
庄叙心里还是有些沮丧,温铭不能一起去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自从和温铭在一起后,两人一起出席各种场合好像已经成了惯例,冷不丁温铭不在,还觉得有些不对劲,庄叙在心里摇摇头,温氏那么大一个公司,温铭每天不知道有多忙,走不开也是应该的,其实说不定是洁癖发作,找借口不想去。
庄叙下了车,先去给樊易买了墨镜和一些生活用品,把樊易的那五万块钱存进了他的银行卡里,臭小子一年的零花钱都有了,拍完mv也是有薪酬的,樊易自己的小金库这个暑假肯定肥的流油,庄叙倒没有特意想把他带进娱乐圈的想法,一切都看他自己,毕竟娱乐圈水太深,他现在感兴趣想玩玩,庄叙就尽量找机会让他体验一把拍戏的感觉,以后如果不想玩了,那就回去专心学业,如果还想继续,庄叙也会提早给他铺好路。
“庄哥。”席徽看见庄叙上来赶紧迎上去,样子有些焦急。
庄叙把脸上的墨镜拿下来,拎在手里,笑起来:“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的打扮很不一样?”
“庄总。”席徽笑道:“庄总今天帅呆了。”席徽先恭维他一句,又接着道:“庄哥,您母亲过来了,现在在办公室里等着,那什么,庄老板也在。”
庄叙听他说庄老板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半晌之后才开口道:“是庄天鸣?”
席徽点头:“两位前后脚过来的,都说了想见您,我没办法请他们都在办公室先等着。”
庄天鸣和谢蔚然离婚的事欣瑞没有不知道的,席徽心中忐忑,庄谢两位之间气氛很尴尬,已经来了快半小时了,怎么就那么巧都赶在今天一起过来了。
庄叙点头:“我知道了,去泡杯咖啡过来。”
庄天鸣和谢蔚然自从离婚后还是第一次这么面对面坐着,庄天鸣一时有些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谢蔚然倒是很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杂志,一身素雅的改良旗袍,头发在脑后挽了起来,别了一支玉簪子,姣好的脸庞透出微微的红晕,施了淡妆的瓜子脸让她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虽然已经年过四十却余韵犹存,已经彻底恢复过来的谢蔚然,早不见了以前的难堪和忧郁,整个人脱胎换骨变得光彩照人,庄天鸣一时看的有有些移不开眼。
唐曼云虽然举手投足已经有了那么些雍容的贵气,但是跟谢蔚然一比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庄天鸣突然明白过来,谢蔚然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优雅和从容,自小受到家族底蕴的熏陶,就算在她郁郁寡欢的时候,也没有丢失了那一份高雅的气度,但是唐曼云就不一样了,她是学出来的,外表看上去再怎么像,内里却什么也没有,两人站在一起,唐曼云立马就露馅了。
两人都没有开口,庄天鸣是找不到话题,谢蔚然单纯的把男人当成了一团空气。
庄叙推开门,有些惊讶:“爸妈你们怎么过来了?”
谢蔚然合上杂志,脸上露出温雅的笑意:“今天正好在这里有个聚会,我顺路来看看你,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也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了。”
庄叙笑起来:“挺好的,妈你忙你自己的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和温铭过得挺好的。”
旁边的庄天鸣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今天过来就是想和庄叙谈谈昨天的事,庄叙和樊易走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安,他倒不是心疼那五万块钱,庄晓念那个死丫头他已经不想管了,归根结底是老太太和庄晓念不对,樊易到底不是庄家人,孩子还和庄家不亲,给人强请家教还不让孩子出门,这就有点过分了,何况庄晓念还把樊易欺负成了那个样子,虽然庄晓念发誓那不是自己做的,但闹成这个样子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了,她就算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庄慧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个妹子发起狠来不定会做出什么事,何况,他自己还有把柄握在庄慧手里……庄天鸣今天过来就是想和庄叙好好谈谈,能不能把这事压下去瞒着庄慧,其次,也是想在庄叙面前努力营造一个好父亲的形象,跟自己儿子套套近乎。
“爸?”庄叙看向微微蹙着眉头的庄天鸣,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了庄天鸣的来意。
“阿叙,小易呢?”
庄叙坐在办公桌后面,打开电脑:“在家里休息,您找他有事?”
庄天鸣说话干巴巴的,看了谢蔚然一眼:“没有,你好好照顾小易,我今天过来也是想来看看你,你和温铭订婚以后就不回家了,我自己一个人住着也孤单。”庄天鸣叹了口气,话中透着一股辛酸之意,既表达了自己的对庄叙的关心,也透露了自己结婚以后并没有和唐曼云住到一起的意思,后一句当然是说给谢蔚然听的,这话说出来也丝毫不觉得脸红。
庄叙心中冷笑,庄天鸣现在想干什么?刚和母亲离婚,又开始倒过头来讨好,自己一个人住?这话说出来有人信吗?
正好这个时候席徽端着咖啡进来,谢蔚然拢了拢披巾站起来:“小席,麻烦你指个路,我想去卫生间。”
谢蔚然走后,庄天鸣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事上:“樊易怎么样了?问题真的很严重吗?”
庄叙心道果不其然,合上文件,叹口气,面露忧虑,大概是被樊易传染了,现在越来越会演了:“心理问题一时半会也不好说,但是晓念这次真的太过分了,樊易还是个孩子,她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爸,不是我说,您也要好好管管她,女孩子心这么冷漠狠毒,以后谁还敢娶她,您现在在中海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庄叙说到这里,脸上有一丝受伤:“晓念跟您的关系肯定不能瞒一辈子,以后要是领出去见人,您别怪我说的不好听,她这种本性肯定有暴露的一天,豪门贵族最注重儿媳妇的品行修养,到时候丢的也是您的脸。”
黑不死这个贱蹄子。
庄天鸣见庄叙对他还是有一点关心的,心里也宽慰了点,对庄晓念更是头疼和不耐:“都是你奶奶和伯母惯得,以前让她出国留学,她不去,梗着脖子非要去当什么大明星,娱乐圈是什么地方,乱七八糟的地方,想登上顶峰那么容易得,得踩着多少人的尸体……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阿叙。”
庄天鸣顿了顿:“樊易你好好照顾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和我说,算是看在爸的面子上,晓念欺负樊易这件事千万别和你姑姑讲,你也知道你姑姑的性子,她在国外那么忙,肯定要责怪自己没照顾好樊易,心理疾病我认识一些熟人,可以带樊易去看看,要不要……”
庄叙摇头:“不用了,樊易性子敏感,逼得太紧反而不好,他现在愿意待在我身边,我会尽全力照顾好他,至于要不要告诉姑姑……”
庄天鸣悬着一颗心,听庄叙道:“看在爸的面子上,我不会说的,但是作为条件,您回去也好好管管庄晓念,否则,我敢保证她以后肯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庄天鸣赶紧点头:“不用你说,回去我也该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人了。”
庄叙心里狠狠出了口气,庄晓念最近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送庄天鸣去乘电梯,庄叙突然道:“我给樊易预约了一个著名的心理医生,每个月看诊需要不少钱,爸,你看……”
庄天鸣看见谢蔚然远远过来,赶紧道:“需要多少钱你告诉我,到时候我马上给你打过来,别跟你姑姑要。”
庄叙立马笑起来:“我知道了,您慢走。”
庄叙心里有些疑惑,庄天鸣怎么好像很怕庄慧的样子,庄慧虽说性子火爆了点,说一不二,但是也不至于让庄天鸣这么忌惮,樊易这件事怎么把庄天鸣紧张成这个样子?庄叙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细究,他现在手里也算有了庄天鸣的把柄了,别的不说,樊易以后的零花钱有着落了。
谢蔚然看庄天鸣走了,施施然的走过来,脸色有些不好,对庄叙道:“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庄叙见谢蔚然这样还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因为庄天鸣的关系?但是谢蔚然虽然没有原谅庄天鸣,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庄叙把门关上,听谢蔚然开口道:“妈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跟我说。”
庄叙赶紧道:“您说。”
谢蔚然看着庄叙,沉着一张脸:“唐曼云是不是在医院里打过你?”
庄叙心里一紧,这事都过去好些日子了,怎么还是让谢蔚然知道了,当初他就和姥姥讲好了,为了不刺激谢蔚然,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谢蔚然的好,反正唐曼云和庄晓念已经得到教训了,也没有告诉谢蔚然的必要。
庄叙面上笑起来,坐过去搂住谢蔚然的肩膀,“怎么了妈,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谢蔚然心里不好受,“昨天你姥姥要不是说漏嘴了,你们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诉我?居然联起手来瞒着我,你是我儿子,被人打了我这个做妈的居然不知道。”
唐曼云永远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就算不痛了,也一直存在,以前的那些事,那晚之后谢蔚然已经决定放手了,只要唐曼云和庄天鸣不主动来招惹她,大家河水不犯井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但是唐曼云想干什么?居然动她的儿子!
庄叙心里叫糟,面上云淡风轻道:“已经过去了,而且,那个女人也让姥姥教训了,我什么事也没有,妈您别担心。”
谢蔚然现在跟着罗老做古董投资,参加一些大型的鉴宝节目,在中海已经打下了一定的基础,混迹在这些处处是人精的圈子里,谢蔚然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
谢蔚然心里打定了主意,收起了脸上的冷凝,拍拍庄叙的手背:“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我是你的母亲,是你最亲的人,妈妈也能保护你的。”
庄叙直点头:“妈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有什么事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不是怕你担心嘛,你看你现在跟着罗爷爷这么忙,我这个做儿子也是怕你分心。”
谢蔚然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她今天来就是为了跟庄叙好好说说,要不然心里总觉得不安,母子俩又说了一会话,庄叙好歹把谢蔚然哄开心了,把人送到了楼底才返回。
谢蔚然舒了口气,心里觉得轻松了不少。
唐曼云坐在谢蔚然对面的车子里,紧紧地攥着两只手,今天庄天鸣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对,应该说这些日子庄天鸣一直表现的很反常,对她心不在焉的,她心里隐隐有个不好的猜测,今天庄天鸣早早的就出了门,脸色沉重,她留了个心眼,在庄天鸣上班后偷偷的跟了出来,没想到庄天鸣没有去公司竟然偷偷摸摸的来了欣瑞!
随后看见谢蔚然也进了欣瑞,唐曼云心里的猜测被证实,一时间恨不得上去把两个人揪出来暴打一顿。
唐曼云喘了口气,狞笑着对开车的司机道:“给我撞上去!”
☆、第 37 章
唐曼云咬着牙根一声令下,差点把家里的司机吓到沟里去。
唐曼云今天早晨之所以这么疑神疑鬼就是因为庄天鸣没有让司机送去公司,而是自己开车去上班,庄天鸣平时都有司机跟着很少自己单独出门,要不是为了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
唐曼云让家里的司机跟着,这个司机跟了庄天鸣也有三四年了,对庄家发生的那些事多多少少知道点,以前庄谢没离婚的时候他就发觉庄天鸣和他大嫂不正常,果不其然,庄谢一分道扬镳,唐曼云就搬进了别墅,庄天穆的女儿也跟着一块进来了,哪有老爸一死就跟着老娘住进叔叔家的,这一家人可真够乱的。
司机心里也看不上唐曼云,没名没分的倒会摆架子,他是跟着庄天鸣的,平时也送送唐曼云去逛街聚会什么的,唐曼云让他跟着庄天鸣,司机不敢跟,他是不想干了才会傻乎乎的去跟踪老板,但是唐曼云威胁他不跟着就立刻把他炒了,司机这才不情不愿的开车载着唐曼云跟上了庄天鸣。
唐曼云瞪着眼睛让他去撞谢蔚然,他要真撞了,出了人命谁负责?!
这女人傻了还是怎么的,司机当然不会去撞,唐曼云眼睁睁看着谢蔚然坐上出租车走了,气愤的踹了座位一脚,大骂道:“傻了啊,叫你撞你为什么不撞?”
司机姓章,忍着心里的怒气好声好气道:“您这是在干傻事呢,把人撞出个好歹这么办?”
唐曼云恶狠狠地道:“撞死也活该!”她这话说的恶毒,但是心里已经没有多少底气了,刚才一时激动被怒气蒙蔽了眼睛,现在回想起来心里一阵后怕,要是司机真听她话撞了,那她也完了。
但是心中的愤怒却无法平息,她这时终于体会到了谢蔚然过去二十几年里的感觉,正室放着不稀罕,偏偏偷偷摸摸的出去鬼混,这个鬼混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前妻,唐曼云最不能容忍的对象谢蔚然!
现世报也不过如此。
好马不吃回头草,唐曼云恨的牙痒痒却一时又无可奈何,庄天鸣可以背着她搞小三搞小四,她看不见也就算了,但谢蔚然不行,她好不容易熬到两人离婚,眼看着就要坐上正主的位置,怎么可能容忍庄天鸣再回头。
可她目前的位置还处在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拿不出正室的理直气壮去教训谢蔚然,只能硬生生把这口气暂时咽下去,想想心口一阵难受。
唐曼云独自生了一会闷气,脑仁疼的一跳一跳的,前头司机回过头来道:“咱就一直这么等下去啊?”
唐曼云一生气脸色黑沉沉的,原本光鲜靓丽的脸庞一下子仿佛老了几岁,没好气的道:“回去吧,嘴巴严一点,今天这事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说着从钱包里扯了三张一百的扔到了前方的座位上,司机收起来,心里不屑的哼了一声,开着车子回了庄家别墅。
家里空荡荡的,唐曼云住进来后,把以前谢蔚然布置的东西搬得一干二净,全换上了自己选购的家居用品,原本清幽雅静的风格变成了现在的华丽奢侈,连庄天鸣都有些看不顺眼,但唐曼云却觉得时尚又贵气。
庄晓念还待在庄家老宅,昨天发生的事,庄天鸣之后狠狠地说了她一顿,她一赌气干脆就不回来了,庄天鸣现在是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儿不上道,净扯他的后腿,最近也动了想再要一个儿子的心思。
唐曼云想着一阵烦躁,她现在还没有工作,平时不是出去和几个好友聚个会,就是逛街美容,慢慢的身体也养出了一丝贵妇气质,体态雍容,举手投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调调。
唐曼云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哥,你给我找个人盯着庄天鸣,唉,钱不是问题,你别管了,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