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啦!”
  反手摸着背上的胎记,我的心底深处,却慢慢地充实、温暖了起来,似乎有着莫名的感触。
  胎记是上辈子的羁绊?是吗?
  如果那句话是真的,如果真的有前世的话。胎记上的两人,会不会是自己上一世最重要的人呢?
  阳光拨开了薄薄的云层,金黄灿烂的光芒,再次燃遍了整个大地……
  ─《妖魔道》〈前传〉完
  《夜不语诡秘档案112 味道》夜不语
  文案:
  美丽的钻石啊,总是吸引女人的目光,让你到死,也要戴在身上!
  给你一条五克拉蓝色钻石项炼,要?不要?如果……戴过它的人都死了呢?
  古怪的班花把夜不语带到被封闭的旧校舍内,加入一场请出“芭蕉精”的游戏中,惨白的烛光、宛如死胎的芭蕉蕉蕾,为众人加上诡谲莫名的压力!游戏后,参与者开始一一死亡,死者生前皆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就像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怎么都去不掉……
  卷入事件中的夜不语追根究柢,竟是和那条用“骨灰”做成的钻石项炼有关……
  我皱起了眉头,“他临死前打过吗啡,或者其他镇定剂什么的东西吗?”
  “在这个屋子里没有找到过类似的东西,整个家就算安眠药都没有一片。”表哥疑惑的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死死的望著尸体发呆,“就一般人而言,有谁能够在削苹果皮的时候,只削一层薄薄的皮,而尽量少将肉削下来的?”
  “只要小心,应该很多人都能做到吧。”
  “那如果换成削自己的皮肤呢?”我问。……
  序——特别的耶诞节
  这本书,依然是自己一个人在写序。
  不知道大家的耶诞节是怎么过的?
  我的比较特别一点。当然,并不是自己想过的那么特别。
  耶诞节前夕的平安夜还很正常,和几个朋友去喝酒、唱ktv。一直到午夜,直到稍微开始飘雨的圣诞到来。那夜疯狂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了。
  尽兴的我大约凌晨二点多才悠闲地往家的方向回程,带着略微的醉意,然后就碰到了一群八个单身大美女。
  说到这几位美女,我真的有点无语。
  她们是前年自己喜欢自驾车旅游时认识的朋友,都是白领,条件超级好,可惜老是找不到男友,口头禅是宁缺勿滥。不过在我看来,绝对是藉口!二00五年情人节的晚上,可怜的我就是和这几个人一起过的。
  现在想起来都汗颜。在那个没有情人的情人节里,我们也是到钱柜ktv喝酒唱歌,唱到最后,那些家伙一个个抱到一起大哭,异口同声地喊道:“老娘们想要男人……”
  汗!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夜不语堂堂男子汉,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怎么会落魄到和她们混在一起了。呜呜,居然还是情人节。
  不过想一想,自己没有女友,不是和她们找不到男友一样是怪异现象吗?其实并不是找不到,都是心里有块疙瘩解不开,反而在钻牛角尖了。
  或许就是因为都相同的是有故事的人,我们九个人〈八女一男〉才会走到一起,建立脆弱的友情关系的吧!也同样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友谊,才会常常被她们莫名其妙的拉去相亲。
  真的是无语了,为什么女人总是这么八卦的生物?
  总之,相亲多次的结果是,手机几乎让相亲对象打爆电话,也间接性的让《夜不语》系列停滞了半年,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干脆换了手机号码。总算,这个世界再次平静了下来……
  然后,自己也没有再和那伙人有过联络。
  所以耶诞节前夕的偶遇,我就知道自己要倒楣了。刚想用帽子遮住头躲过去,不料那伙怪胎中的某个人眼尖,指着我就尖叫了起来:“哇,居然是夜不语!”
  我干笑,乖巧的打着哈哈:“几位姐姐好─久不见了,还活着啊?”
  “我们活的都很滋润。”她们说,然后完全不顾我反对,一边几个人挂住我的胳膊,强迫我又回到了钱柜ktv。
  唉,倒楣!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夜不语,二十五岁,能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呢?无解。
  喝酒,唱歌,四点过后跑去吃烧烤,然后不知道哪个该死的,提议开车跑到六公里外的某条大河边兜风。那群疯子就兴致勃勃的把我架上车,完全不顾我的意见跑了过去。
  谁有经验花五分钟在弯曲没有路灯,旁边就是没有护栏的河边,驾车跑完六公里的?我没有开的经验,但我有坐的经验,当时真的感觉九死一生,比最恐怖的小说惨景都还要恐怖一千亿万倍。
  那群已经有着醉意的不良美女,一人手里提着几瓶啤酒摇晃着走下车,走到接近两百米河宽的边缘,坐在鹅卵石上吹风。这里并没有下雨,天空干净的甚至可以看到星星。
  星光下,八个穿着时髦,身材纤细的身影还是满养眼的。当然,前提是没有人摔酒瓶的情况下。不知道是谁先甩出手中酒瓶的,只见那瓶子划出一道弧线,落到了流淌的河水中,响起轻微的声音。
  于是这些不良女纷纷效仿起来,将喝过以及没有喝过的酒瓶扔出去,扔完后还不解恨,干脆捡起岸边的石头继续砸河。
  唉,现代人的压力真的满大的,特别是过了二十八岁年纪,条件好,但是居然还没有结婚,甚至就连男友都没有的美女,来自家庭的压力,社会的压力都沉重的压迫在身上,犹如泰山一般。
  平时上班的时候还要强颜欢笑,面对上司和三八的同事露出满不在乎的嘴脸,但压力累积起来,终究会喷发,只是看早晚罢了。
  看着河面不断溅起的水花,我在苦笑。自己何尝也不是一个背负着沉重压力的人呢?只是自己死要面子。自己何尝也不想抱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