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红玉没敢吱声,望了他一下,似乎在思考对策。
萧星辰翘起二郎头,左手摸向左口袋,想抽两口舒服一下。他的手一把被邵红玉抓住。
萧星辰怔了一下,理解了她的意思,笑了笑:不要说飞机上,就是在飞机候机室,这烟也是抽不得的。
邵红玉脸望着飞机窗外,她对着窗子的方向说:“你该说了吧?”
萧星辰小腿抖着养神:说什么说?只要你耐心等待哟,你的心上的人就会跑过来哟喂。
“我问你话呢!”邵红玉的脸转了过来,低声威胁道。
萧星辰刚才是右腿压在左腿上,现在改为左腿压到右腿上。眼:继续闭着;思想:继续不理它。
邵红玉的左手瞅准他右腿内侧,慢慢的伸了过去,狠狠的掐了下去。
“啊~~~”萧星辰疼得大声喊叫。
“什么事什么事啊?”高挑长脸的空乘小姐脸变了颜色,跑了过来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粗壮的保安跑了过来问道。
“她掐我!”萧星辰指着邵红玉还没有离开的手,对高挑长脸的空姐说道。
高挑长脸的空姐摇了摇头,向前面走去。粗壮的保安摇了摇头,向后面走去。
那些乘客都勾着头问:“怎么回事啊?”
没有人回答他们的话,很快,便各人忙各人的了。
“摆在你眼前有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是老老实实的给我说;二是继续忍耐我掐你。”得了手的邵红玉说话也硬了起来。
“你真的想听?”萧星辰的心里在冷笑:你得罪了伙头军,等会儿就没有你的好饭菜吃了!
邵红玉没有回答他,而是将掐在他的左大腿嫩肉上的手紧了紧。
“是这样的。那一次我在飞机上下来,项梁舰的舰长洪泽洋因为我被开除到机场当保安部长。他和我开玩笑叫拦下我。陆思纤还以为是真的,便和我动了手。我将她腿一提,她回头朝下,裙子滑到了上身,红裤头子露了出来……”
“……讲!不准不要脸!”邵红玉的脸红了一下,与她的衣服的颜色接近了许多。
“这就没法讲了!”萧星辰心想:前面都是铺垫,只有这一句才是关键,才能说清楚问题,你要不让讲,岂不是前功尽弃?
“讲……”
“陆思纤那一处的毛又黑又粗又长,张牙舞爪的从裤头边缘冲了出来。几个小青年见了,口水像洒水机一样,顿时浇湿了地面……”
“呵呵~~~不要脸!”邵红玉松了手,缩了回去,脸上挂着浓浓的笑容,转向里面。
“我手的形状,即是说她的毛长,又是在说毛的弯曲形状……”
“不要脸!”邵红玉脸的红度已经与衣服十分接近,脸上的笑容久久不愿意离去。
萧星辰低声打起鼾来。
邵红玉慢慢的转过头来。
他的头一下子向她的胸部倒去,右半边嘴与脸在她柔软的胸前。
她猛搬他的头,一下子竟然没搬动。她的脸更红了,已经超过了衣服红的颜色。
欠我的债总是要还的,你掐我那一下,我也要还给你的。这就叫买卖公平啊!萧星辰的心在继续的享受着那柔软的部分:我是睡着了呀,睡着了碰到你这个部分,不应该算什么错吧?
啊~~~这么柔啊!啊~~~这么软啊!啊~~~这么舒服啊!这真有点像歌词里所说的呀:泡着温泉看着表,舒服一秒是一秒呀!
“你过去!”邵红玉开始为自己权利而斗争!她这一处二十多年宝贵的地方,岂容那敌人来侵犯!
可是,她还是没搬起来。见有人走动,她只好暂时随着他。
高挑长脸的空姐走了过来,不由自主的朝他们望了一眼。见这么大的青年那动作就孩子吃妈妈的奶一样,她摇了摇头,向后面走去。粗壮的保安看见了,激灵了一下,下面点了点小头,向前面走去。
邵红玉搬不动他,只好忍耐忍耐再忍耐。好在他的脸只是放在自己的胸前,而没有造成对它的压迫。时间长了,也就习惯成了自然。她也闭着眼,左手放在他的左肩上,右手放在他的头发上。
萧星辰脸转了转向,虽然闭着眼睛,但也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左边的奶头的位置,然后,隔着一件外套、一件毛衣、一件衬衣、一个胸罩便用力的裹了起来。
邵红玉感到自己左边的**有了分泌的感觉,下面也有了分泌物。
“萧星辰,你是不是太过分啦!”邵红玉低声套着他的耳朵怒道。
他的头一松,向前一伸,嘴唇又挪了她右边的奶头。
“你……”
高挑长脸的空姐走了过来,偷望了他们一眼。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向前面走去。粗壮的保安偷看了一眼,小头点啊点啊点啊!
飞机入了夜,见了明,又入了夜。萧星辰的嘴在邵红玉的奶头上到了左边,又滑到右边,不一会儿,又滑到了左边。
他给自己的定义是:这是一次非常愉快的旅行!
飞机从天空滑翔到康吉列汇布金机场的时候,萧星辰也准时的醒了过来。
下飞机了,虽然外面已经是夜晚,但可恨的灯光依旧是那么的明亮。邵红玉胸前两块潮潮的,圆圆的口水痕迹,就像胸罩盖在衣服上一样。她不得不把两手抱在胸前。
她下飞机弦梯的时候,手要扶弦梯扶手,不得不把这胸罩一样的潮湿暴露在众人面前。
萧星辰回头微笑着望着她,他的笑容就像星级服务员一样。她几次想对着他的屁股踹去。
下了飞机,萧星辰在人群中走的很快,邵红玉不得不跟着他小跑。这一小跑,根本就来不及打他。
走出机场之后,站在有许多灯光的一个路灯下,萧星辰转过脸来。
“你流氓!”在飞机上不方便骂,在这里,虽然人来人往,但各自忙各自的事,不会有人注意,邵红玉终于破口大骂。
“怎么?”萧星辰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吃驴肉装鳖憨!”邵红玉对他真的没了半点办法。
“我说陆思纤的毛长,是你逼着我说的,怎么能骂我流氓呢?”萧星辰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看!”邵红玉放下双手,胸前两个口水的印迹,像月亮一样的圆。
“哦,潮了呀,怎么回事?”萧星辰说完,便伸出双手:“我帮你搓一搓,很快就会干的。”
邵红玉见他的两只手伸来,慌忙后退,一下子退到路边阴影里乞丐的身上,她一踩肉滚滚的。一下子又扑回萧星辰的身上。
“麻痹的!”乞丐骂了一句,翻了个身,紧贴着墙边睡去。
萧星辰搂着她向前面凯迪宾馆的方向走去。
邵红玉也可能感觉在他的怀里比别的地方安全,便半倚在他的怀里和他一起走去。
到了前面的凯迪宾馆,已经是近黎明时分。他们六楼开了一个房间,邵红玉和衣躺在床上,萧星辰和衣睡在沙发上。
邵红玉眼睛望着顶棚的吊灯,一点困意也没有。没过十分钟,她便听到萧星辰在沙发上发出的呼噜声。
萧星辰就这么呼噜着,呼噜了一天。又到了天晚,邵红玉担心极了,闹着玩可以,如果他要醒来,对自己硬来,自己可怎么办呀?自己是冲着对他的崇敬而跟着他的,总不能为了这事而去告他吧!
不过,自己家养的一对白鸽在飞机上就这么被他蹂躏了;自己无论如何要保住自己这块芳草地才是呀!
要早知道他这么能睡,就开两个房间了!不过,她虽然担惊受怕了一夜,好在他一夜也没醒。
第二天又是黎明,萧星辰连打了三人哈欠醒来。邵红玉焦急的告诉他已经睡了二十四小时了。
萧星辰对着她狠狠的点了点头,因为他对自己这一点睡觉本事,是坚信不移的。
他捂住小腹向卫生间里走去。他虽然很急,但也怕太急跌倒引起尿泡的爆炸。
“我们这也算是同居了!”从卫生间出来,萧星辰微笑着说道。
邵红玉没有吱声,她从半躺在床上的姿态改为坐起。接着站起,接着走到沙发上半倚着。
她知道自己惹不起他!在飞机上,只是一手掐了他左大腿的嫩肉一下,自己的一对白鸽便被他蹂躏了好几个小时。
两人起身,走过一段红地毯地面,来到电梯口,乘电梯到二楼餐厅,吃起了到康吉列的第一顿饭。
这餐厅里有中餐、有西餐,他们没有选择五颜六色、张牙舞爪、各种各样的西餐。而是有一个共同的选择:大夏的那细得像麻绳一样的阳春面。
萧星辰的面前,是两手掐不过来的大碗,里面满满的一碗面条。他一口嗅着就没松口,一口气嗅下半碗。
邵红玉坐在他的对面,咬着一口面条望着他发笑。
萧星辰抬头一看,不仅她的一双黑眼睛在望着自己,周围的一双双黄眼睛蓝眼睛绿眼睛棕眼睛都在望着自己。
萧星辰站起身来,筷子一挑,把面条挑到高空,像拿着啤酒瓶喝啤酒的姿势一样,把另外半碗面条全部“喝”进了嘴里。
“这个东方人是玩杂技的?”
“是玩魔术的吧?”
……
那些人看得来了兴致,在一边对着自己的同伴小声的议论着。
萧星辰对着正在小口吃面条的邵红玉伸出手来。
邵红玉把她那粉红的手机递了过去。
萧星辰拨通了江羽仪的手机。
“你是谁?”
萧星辰听见对方一个男人一边痛哭一边问,他想:难道我打错电话啦?不对啊,这明明是江羽仪的手机号码呀!他见到对方在哭,因而紧张的反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