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怪手中逃得性命,也非常容易!
原来是逃命的东西啊,匪二代十分高兴。若是拥有此符,天下之大,他何处去不得?即使是大修士的胡须他也敢去摸一把。
即使是大修士,他也相信,那些大修士没有锁定空间的能力!
除非是元婴之上的那些传说境界,才能够拥有锁定空间,让你无法传送的能力!
看着匪二代那一副兴奋,激动之色,还有那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子,王麟知道他打的是什么注意。再次严肃的警告他:“记住,此符是不定向的传送十里,若是倒霉的话,是直接传送到地下十里之处,你就等着被活埋吧!不到最后关头,千万不能使用此符!”
匪二代顿时被吓得一跳,地下十里,那还不把他给压死?
想挖出来,都不知道要挖到什么时候了!
吐了吐舌头,将心中那个扯大修士胡须的可怕念头给打消掉。
“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们的好消息!”王麟笑了笑,轻轻的说道。
匪二代点了点头,一脸激动之色的,将手中的隐身符,还有小型挪移符交给情报组的弟子手里。整个情报组的弟子得到如此多的隐身符还有保命的小型挪移符,立即笑开了花,一脸兴奋之色的,跟着匪二代出发了!
他们的目标,天宫基地!
何谓剑?剑乃杀伐之器,从剑被造出来开始,它便是作为杀伐之用的!但是,剑中有意,乃为剑意。剑意分为多种,但是却永远脱离不了这两种,一为守护,而为杀戮!”
“守护,为自保,为生存,为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这是守护剑意!”
“杀戮,嗜血,狂乱,癫狂,杀伐,疯狂,这是一种疯狂的偏执剑意,乃用尽所有手段,都要致敌人于死地,这便是杀戮之意!”
“剑乃工具,不管它是杀伐之器,还是防守之器,其实质却在于掌控它的人,若是守护,便能守护一遍天地,若是杀戮,便能杀的血风腥雨!”
“剑之精髓,就是你要拿它干什么,这便是剑之精髓。至于如何去完成,这是剑招而不是剑之精髓!”
玄天玄天御剑阁庄园的房间之内,王湍雅为王麟讲剑,她手中的剑轻轻颤抖,一阵又一阵的剑鸣之声,从她手中的千年寒冰剑中发出。仿佛它很喜欢王湍雅的抚摸,很喜欢王湍雅这么讲剑。
王麟坐在他对面,犹如学生一般听着,将王湍雅所的话记在心里。王湍雅乃是剑修天才,对于剑自然有自己的一番理解,这样毫无拘束,毫无忌惮,好不保留的诉说出来,让王麟深深的感觉到王湍雅的剑道境界之高!
当然,在王麟看来,王湍雅的剑道境界再高,对剑理解在深,却也跑不出剑的范畴,还很狭隘,这也是这名剑修天才,却只能老老实实的从金丹大圆满晋升金丹的金丹吧,她并没有成为入道者,与她的狭隘有关。
不过,王麟此次与王湍雅讨论的并不是剑道,而是关于对剑的理解,从小方面的理解。也只有从小方面理解。逐渐汇聚成道的境界。王麟才能够真正的将符阵转化为剑阵,才能真正发挥出剑阵的威力。
毕竟,道境界是理论,而要想讲理论变为现实,那么就必须要全部了解它,要想将符阵完全转化为剑阵,就必须知道剑的方方面面细节!
这是必须的。若是不尊重这些细节,那么剑阵就不在是纯粹的剑阵,而是一个像剑阵的冒牌货!
所以王麟就一直在房间内听王湍雅说剑,从小细节说起,一直说到剑道!
也许是为了报答王麟将符阵转化为剑阵所形成了剑法的原理,以及运行条件和路线全部说给了王湍雅听。而且还一一的摆在了王湍雅的面前的这份恩情。
王湍雅所的很细很细,让王麟听得如痴如醉,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剑,什么叫做剑修。
特别是王湍雅说的剑之精髓,令王麟眼睛大亮。
剑之精髓,就是你要拿着剑干什么,而不是一些剑招!剑招是运行步骤,而剑之精髓。乃是剑的核心所在。乃是指挥剑运行的总指挥!
就是目标!
剑的目标,便是剑之精髓!
这令王麟豁然开朗。对剑阵的掌控又强了许多,许许多多模糊的东西,突然让他明悟了许多,也让他自行了很多,要想杀人,提剑去杀就是!至于是砍,还是劈,还是刺,还是扫....
哪个方便,哪个能杀,就用哪个!
这才是剑之精髓,因为我想杀你,所以我就杀了!
至于用什么方法,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杀了你!
王麟想大笑,闭关一个月来,令他最大的困难,如今却被王湍雅解决了,果然交流才最容易学习的,才能少走弯路!
他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轻声对着王湍雅说道:“小雅,你知道你为什么拥有如此好的剑道天赋,却没有成为入道者的最大原因吗?”
王麟这句话一出,立即让王湍雅眼睛一瞪,全身激动了起来,她望着王麟的面孔,喃喃自语:“王大哥果然是入道者,果然是入道者,而且还是一名筑基期就入了道了入道者!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怪才?”
她喃喃自语,突然间眼睛又是一瞪,不可置信的望着王麟:“你...你刚才说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成为入道者的原因吗?你知道?!!”
王湍雅敢保证,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激动过,这么不淡定过,实在是有损于她的淑女形象,更有损于她一向的冰山女皇的形象。
然而比起入道来,这些形象算什么?
不值一提!
她差点激动的扑在王麟身上,抓着王麟的衣领,大声叫起来,质问王麟这是为什么了。
然而到底是女孩子的最后一丝羞意,让她强忍着了,只是不停的问着王麟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王麟也被王湍雅这一副激动的模样给吓住了,没有想到王湍雅竟然是如此的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