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觉得自己对韩白鹿的评价相当的中肯,一个出身大门派背后有撑腰的年轻人,居然能够戒骄戒躁一点都不仗势欺人,这明显是不对的,如果让萧逸有这样的身份,怎么说他也要去大街上面强女霸女!
萧逸一直非常阴险的相关,韩白鹿之所以能如此的淡定,完全是在隐藏自拟内心深处沉重的罪恶感,等有一天这份罪恶感爆发出来的时候,一定相当的恐怖。
现在到了昆仑居然被告知韩白鹿已经被人抓起来了,说实话虽然是个噩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萧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昆仑派的两名看守山门的弟子用一种看精神病一样的眼神看着萧逸,同时心里面深深的戒备着,修真者当中这种看起来精神方面很不正常的人非常的危险,因为他们有能力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发难。
“你胡说八道什么,韩白鹿师兄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怎么会朝着我们本派的弟子下手,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否则今天我就用手中的剑教你怎么说话!”其中的一名看起来长相不错的女弟子义愤填膺的说。
萧逸往后撤了两步,生怕对方一个激动在他身上开个窟窿,然后一脸淡定的回答道:“怎么,难道我猜测一下都不行么,再说了你紧张什么,难不成你就是他的师妹?”
“你!”女孩子双颊生霞,一副非常恼怒的样子。
“我什么我?难道真的被我猜中了?好吧咱们说正经的,刚才从你那句话我能听出来,韩白鹿那个混蛋果然是真的做了那种事情了对不对,不过对象并不是你们门派的就是了。
其实这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吧,你们昆仑好歹也是修真界的第一大门派,不就是威胁了人家门派的女弟子么,你们至于这么劳师动众的么,还把韩白鹿给关起来了,我听说他在你们门派当中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低啊。
让我说他既然做出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你们干脆就让他娶了那个女孩子不就行了,这样两边就都有了交代了,我想那些小门派的人一定非常乐于跟你们昆仑搭上关系吧。”萧逸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反正事情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即便是随口的乱说也没事。
“放肆,无耻!我们昆仑派乃是堂堂的修真界第一大门派,我们是正道巨擘,是正道的领袖,我们门派怎能做出那种仗势欺人的事情,你这个人满口胡言乱语,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待我先将你拿下,然后交给师叔师伯们处置就是了!”说着女孩子就想动手。
一边的另一个男弟子眼看情况要变得无法收拾,马上伸手拦住了自己的师妹道:“姚师妹稍安勿躁,对方虽然嘴上胡言乱语了一些,但是并没有任何多咱们门派的不敬,毕竟对方也承认了咱们昆仑是修真界的第一大门派,至于他说的那种方法,完全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是他自己的眼界有所局限才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话,你用不着动怒。”
萧逸撇了撇嘴,心说大门派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这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刚才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已经把他说成是没有见识的土包子了,真是岂有此理,他萧逸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这必须要反击!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的开口说:“没错没错,你跟我一个乡下来的人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的见识也就是那个样子,这位女侠还是放过我吧!”
听萧逸自己都这么说,姚师妹的脸上稍微好看了一些,另一边的男弟子脸上则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轻蔑表情。
可是紧接着萧逸又开口道:“你看看果然大事情上面还是要听男人的,你旁边站着的那是你的姘头吧,他说的就很有道理,我客客气气的来你们的山门拜访,如果你们跟我动手了,到时候传扬出去对你们门派的名声可是致命的打击啊。”
“姘……姘头?师兄你让开,今天我说什么要将这个等徒浪子斩于剑下!”说完姚师妹手中的长剑化作一条白练直奔萧逸的面门而来。
一边的那位师兄听了萧逸的话虽然也在心里面暗爽,但是他是不会因为萧逸的这句话就去得罪了自己的师妹,而且他也觉得萧逸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的确是应该被教育一下。
他对自己师妹的剑法还是很有信心的,另外他也不相信真的有人敢在昆仑的山门动手,了不起等一会自己的师妹真要把人杀了的时候,他在出手阻止一下就好了,当然在这个过程当中,萧逸难免是会吃点苦头的。
可是让对方惊讶的时候,面对着朝着面门而来的长剑萧逸居然一点都不惊慌,他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手中的兵器往上一抬,居然稳稳当当的架住了姚师妹的长剑。
萧逸不屑的撇了撇嘴说:“昆仑弟子的层次都这么差?修为差劲也就罢了,连敌我差距都看不出来,这不是找死么,给我放!”
说了一声“放”,萧逸的手腕一抖,震字诀的被动直接被触发了,姚师妹的长剑剧烈震动直接脱手。
姚师妹好像捡起长剑继续进攻,萧逸不给对方这个机会,手中的剑已经放到了对方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咱们有话好说,不要伤害姚师妹!”刚才还打算袖手旁观的那名男弟子现在已经惊慌失措了,他现在哪能看不出来,人家萧逸是不屑于出手,否则的话秒杀他们两个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萧逸撇了撇嘴说:“堂堂修真界的第一大门派,居然就找了两个融合期的人来看守山门,你们是不是太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面了?把你们两个放在这里也就罢了,看见前辈来了还不客客气气的,居然敢跟前辈动手动脚的,你们家的长辈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
“这位前辈请手下留情,我师妹刚才的确是孟浪了一些,还请前辈看在我们师门的面子上放过我师妹吧。”
“吕师兄,你跟这种等徒浪子有什么好说的,要杀便杀,在我们昆仑山门口动手,我谅你也不敢有这个胆量!”
吕师兄听了这话心里面苦叫连连,心说自己的这个师妹还真是在门派当中被大家给惯坏了。她没有在外面行走,在门派当中一直是觉得自己的门派就是天下无敌的,别的人都要给他们门派面子一样。
可是姚师妹不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很多的高手,不是所有的高手都在他们昆仑当中。如果这些高手都是有门派的也就罢了,顾及到自己的门派或许不会太为难昆仑的弟子,可是万一碰上那些散修可就要了命了。
虽然散修往往都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垃圾,但是总会有那么几个特殊的人存在,这些人实力高强已经拥有能够成为一派的供奉。但是不少的人性格颇为怪异,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根本就过不惯被束缚着的日子。
所以往往他们都是单独行走,性格亦正亦邪,这种人很难用常理去揣度,昆仑的弟子在外行走的时候,长辈们通常会叮嘱,遇到了这一类的人一定要以礼相待,最起码不能让人家挑出毛病来。
很显然现在这位吕师兄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所谓的散修当中的高手,至于为什么他如此的年轻,在修真界里面,年龄这东西是最不值钱的,而且说不定是修炼了什么功法能够保持青春永驻呢。
听了这位姚师妹不知死活的言论,萧逸的眼中寒光一闪,他的确是不敢在昆仑的山门之前真的把人家的弟子给怎么样,但是小小的惩戒一下,让对方吃点苦头这种事情还是可以的。
于是萧逸把手中的长剑往前一推,锋利的剑刃好不分离的就在对方的脖子上面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前辈请助手,我师妹年纪还小不懂事情,还望前辈能多多见谅,既然前辈跟我们的韩白鹿师兄是朋友,想来也就是我们昆仑的朋友,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的对吧。”
萧逸不屑的撇了撇嘴说:“现在不用说这些好听的,你们韩白鹿师兄现在不都已经被抓起来了么,刚才我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好像是打算把我也抓起来吧,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情面好跟你们讲的?”
“不不不,前辈您误会了,实际上虽然我们韩白鹿师兄的确是犯了一点点的错误,可是毕竟我们是昆仑,正如您刚才说的那样,如果韩白鹿师兄真是犯了那种错误了,大不了娶了那个女孩子不就好了么,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现在之所以把韩师兄抓起来,完全是为了做做样子而已,说不定明天韩师兄就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了您说是不是,您作为韩师兄的朋友,我们怎么敢对您动粗呢,我们好好招待您还来不及呢!”
萧逸收回了长剑不屑的哼了一声说:“算你识相,你们昆仑总算是还有那么几个明白事理的,还有说什么大不了娶了女孩子这种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