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骂得好,不过你不要这么变态好不好,会打破在我心中形象的。”听语气,这肯定许冰。
女鬼随即冷哼一声道:“你个小贱人不要多嘴,已经让你们多活一天了,还不知足。待会儿就轮到你们直播,我一定会让你们的视频,更加香艳,更加刺激!”
许氏姐妹吓得各自身子一颤,露出恐惧的神情。
我笑了笑,安慰这俩小丫头:“别怕,待会儿指不定会轮到谁呢,反正不是你们!”
“在我的地盘,你翻不了天的!”女鬼冷厉的语气,直寒透人心。
我才要反驳两句,只见小蝶和赵敬南都已经拥抱在一起,赵敬南这小子毛手毛脚的,开始解小蝶上衣扣子。不过小蝶却在热情似火中,回头望了我一眼。眼波虽然还是那么的妩媚,但这个回头却似乎在暗示什么。
哥们立马心领神会,闭眼进入梦境。
刚才小蝶那句话,透露出的意思应该是有办法自救,所以我才不着急了。得到这个暗示后,我便可以放心入梦,不用担心梦外的袭击,她一定会帮我解决这个后顾之忧。
女鬼随即也被拉进来,只是长发将脸孔遮的严严实实,连眼睛都看不到。我感觉我们肯定认识,它遮住脸孔是不想被我认出来。可你也不想想,你这种充其量是个厉鬼的玩意儿,还想在哥们地盘上玩捉迷藏吗?
我甩手点燃明焰指,冷笑道:“怎么,没脸见人啊?如果你不撩起头发,我可要用火烧了,到时候你变成秃毛鸡,可就不漂亮了。”
女鬼顿时气的喘息加重,咬牙切齿道:“别以为你这种法术很厉害,被拉进来后就无力抵抗了。你信不信,我能把你这个梦给废了?”
如果是窥风妖王级别的,我肯定信,可你就不要在我的梦里再做白日梦了。我不屑地笑道:“好啊,那你废一个我看看。”说着默诵火铃咒,放出一道笔直的烈焰,你就算真有这本事,也没机会了。
然而当明焰将要烧到它的身上时,这鬼娘们突然间变成一滩液体,哗啦一下流淌在地上。明焰于是便从上空掠过,被它成功躲开。而这些黑色的液体,如同粘稠的胶水,缓缓向四周蔓延开来。
擦,这是什么鬼术,液体机器人吗?记得施瓦辛格演的《终结者》,液体机器人就是这样变化的,无非一个是金属液体,它则是一堆臭水沟里的烂污泥。
不管你变成什么,都会被明焰烧成灰。我当下调整手指,将火焰射向那滩黑液,结果这时明焰扑地一下,诡异地熄灭了!
与此同时,本来一望无垠的梦境,突然间缩小成了一个十多平米的空间,并且灰蒙蒙的天光出现无数道裂痕,裂缝中充斥着黑暗。我不由大惊失色,猛地想起镜花秘典里曾经说过,有种叫做“黑魔“的鬼术,是冥心归梦的克星。
这不是像游尸一样反控,而是破坏,会将整个梦境淹没摧毁。刚才明焰之所以熄灭,是梦境出现裂痕后,我所有的法术都不能在梦里施展了。
当然,这种破坏要看彼此的修为了,如果旗鼓相当,那么必定被对方所破。而我目前的修为,比这鬼娘们也强不了多少,马上梦境就会崩塌。不行,我得赶紧逃离出去,不然连自己的魂魄都会一起毁灭。
当下迅速打个响指,立刻睁眼醒了过来。只见前方那滩黒液也回到了现实中,正在缓缓向上隆起,逐渐的在变回鬼娘们的身形。另一边却有两个人在激烈搏斗,一个是身穿黑色运动服,戴着头套的家伙,另一个则是小蝶,她果然挣脱了女鬼的控制。
不过这个只露出两只眼睛,不肯真面目示人的家伙,身手快如鬼魅,与其说是搏斗,不如说是小蝶在挨打。小丫头一边狼狈躲避,一边问我:“什么情况?”
刚说完这句,赵敬南流着哈喇子向她扑过去,这小子还没清醒过来,被小蝶一脚踹飞了。然而她这一分神,左肩被对方击中一拳,整个人也飞了出去。
我目光追随着她在空中划出的弧线,苦笑道:“完败!”
“真是没用!”小蝶骂了一句之后,便狠狠摔在地上。
我跟着苦笑道:“大家都是快死的人了,难道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小蝶一翻白眼,看样子差点没气死,似乎在说这种时候,要什么狗屁面子?刚翻身爬起来,却遭到变回鬼身的死娘们一记袭击,又领到一张免费机票,嗖地就奔我飞了过来。
码的,我现在躲还是不躲,万一夺了她第四次初吻该咋办?
就在这一愣神之际,小蝶便狠狠撞过来,把我扑倒在地。我去,小丫头看上去这么娇小瘦弱,差点没把我砸扁,痛的我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还好,我俩嘴巴完美错开,谁都没有夺走谁的“初吻”。
虽然有我垫底,但小蝶这次被踢的不轻,趴在我身上软绵绵的,一动不动。我眨巴眨巴眼,小声说:“你……不打算起来吗?”
小蝶有气无力地说:“我没力气,你把我推开吧。”
我于是将她轻轻扯下来,翻身坐起,正巧这时鬼娘们杀了过来,我甩手掷出一枚铜钱,同时点燃明焰指。鬼娘们非常凶悍,挥臂将铜钱打飞,但冲到近前,我也甩出一道火焰,这它就不敢直应其锋了,急忙躲到一侧。
头套男人冷哼一声,大踏步向我们走过来。这孙子是人,明焰就没用了,哥们只有不住地掷出铜钱。尽管哥们用足了力气,但还是被对方一一用手拍飞,动作之间,犹如闲庭散步,挥洒自如,反倒是哥们,急惶惶的发射铜钱,就像一个被逼到墙角的野狗。
呃,怎么这样比喻自己呢?
等到对方走到面前,我一翻包里,一枚铜钱都没有了。
头套男人嘿嘿冷笑道:“你的智商应该充值了,就算给你一麻袋铜钱,你觉得会打伤我吗?”声音就像破锣一样,刺耳难听。
他大爷的,智商充值那是我经常说的,怎么反过来打我的脸了?
我不屑地笑道:“你以为带个头套,别人就认不出你是谁了?你的智商也该充值了。还有你,用头发遮住脸有什么用,我也知道你是谁。”
头套男人不以为然的哼了声说:“那你说说我们是谁。”
我盯着他,很认真地说:“你是卞鹰!”
许冰立马叫道:“学长,你是不是糊涂了,卞鹰早死在了,怎么可能是他?”
头套男人哈哈大笑,然后却没说我猜的对不对,而是又问:“那女鬼是谁?”
我继续以很严肃的语气说:“风子轻!”
小蝶瞪着我道:“看样子你真的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