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龙道长已经接到了秦风的电话,带着玉青和玉林在山下等着了。
见面后,舌龙道长看了一下苗寒文的神色,说:“很严重,只能用针灸试一下,好不好还是看缘分了。”
秦风说:“那就好,但愿能好起来。”
来到道观里面,柳滢把扶着苗寒文,在一张床上慢慢躺了下来。
苗寒文说:“道长,那就麻烦你了。”
舌龙说:“不麻烦,都是机缘啊……”
说完,他又说:“治疗的时间可能比较长,需要把你身上的穴位全都刺激一下看看。”
苗寒文说:“好说,一切就按照道长说的办。”
舌龙道长说:“这一针需要先给你麻醉……”
说完,舌龙道长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对着位于苗寒文手掌方向的合谷穴扎去。
银针拔出来时,苗寒文已经麻醉了过去。
秦风说:“道长,既然时间很长,我们就先出去了。”
舌龙道长点点头,没说什么。
柳滢跟在秦风身后,说:“秦哥,老苗要是真的不行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确实有些可怕。
秦风说:“放心吧,应该没什么事情。”
“你不要骗我,要是他不行了,我除了得到该要的财产,还要跟他离婚……”
看来女人都是现实的。
秦风不好说什么,也就什么也没说。
到了道观北面的菜地,秦风看到苏子琴,跟几个女道人正在挖土豆。
秦风就走了过来,跟她们打招呼。
她们也知苏子琴是秦风的朋友,就笑了笑到了一边去了。
柳滢说:“秦哥,这个女道姑是你的朋友?”
秦风长叹一声说:“是的,我以前的大学同学……”
说完,秦风蹲下来,说:“子琴,我来帮你吧?”
苏子琴抬起头来,看着秦风,有些吃惊的神色。
虽然还是没有完全康复,不过这比上次来,还是有好转的。
这可以从她的眼中看出来,上次来的时候,苏子琴的眼中是一种呆滞的神色,现在有些表情了,说明已经渐渐康复了。
苏子琴把土豆一个个放进篮子里,然后准备提来了。
可是篮子太重了,她娇嗔一声,差点摔倒了。
秦风一把扶住了她,说:“没事吧?”
她虽然穿着粗布浅蓝色的道袍,可是道袍的上面没有弄好,白白的脖颈下面一道很美的风景若隐若现。
以前在大学里,秦风虽然幻想过,可是没有机会的。
现在有机会,可是柳滢就在一边。
秦风也不能看什么,只好说:“没事吧,我帮你提过去吧。”
苏子琴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赶紧走开了……
柳滢也蹲在那里,说:“秦哥,这个女人好漂亮啊,怎么会在这里当道姑?”
“唉!”秦风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苏子琴听到自己跟夏小欧结婚时的神色,想起她坐在车上,强忍着让自己不流泪的样子。
秦风也只是长叹一声,望着道观前面的山峦。天高云淡。
因为来过一次了,所以,柳滢对这边还是很熟悉的。
她站起来,说:“秦哥,反正没事,不如我们就去前面的山上逛逛吧?”
“那也好。”
背面就是连绵起伏的小山。秦风来过几次,可是也没时间上来玩,既然柳滢说了,秦风只好跟她往这边走着。
到了山下,有条小溪蜿蜒流淌。
柳滢高兴起来,说:“这里面应该有鱼吧?”
说完,她蹲下来,伸手在里面摸着。
她弯着腰,上面那件白色的小衫子一下提了上去,白白的细腰都露了出来。
秦风看着,赶紧把头扭向了别处。
“哎呀!”
原来柳滢只顾着往水里摸,想不到水很深,她一下落在水里了。
幸好也不是太深。
只到了她的细腰部分……
“秦哥,你帮我一下吗?”
她也不生气,只是笑着。
秦风说:“怎么这样不小心?”
说完,把手伸到了她前面,她一下抓住秦风手走了上来,说:“我裤子都湿透了。”
秦风只好说:“要不回去跟这边的道姑要一身道袍,你先换上?”
“我才不穿那样的衣服,太难看了,那边太阳不错,我想脱了晒一下就好了。”
“那好吧。”
秦风只好跟着她来到了这边的半山腰上。
这里有几块硕大的青石板。
柳滢坐在上面,开始脱掉她的浅蓝的牛仔裤了……
秦风只好把身子转了过去,摘了几颗野酸枣吃了起来。
柳滢把炉子脱了,放在一边,她顺势在青石板上躺了下来。
她侧躺着,看到秦风,说:“秦哥,你吃什么,能不能给我尝一下?”
秦风只好走了过来,说:“是这里的野酸枣,味道很不错呢。”
“给我一颗尝尝吧?”
说着,她白嫩的小手伸到了秦风的前面了。
秦风只好拿了两颗,说:“这两个熟透了,应该很甜了,你尝尝吧。”
柳滢接过来,吃了下去,说:“真的很甜呢。”
说完,她突然坐起来,说:“蚂蚁……有蚂蚁爬到我腿上了……秦哥,你快来帮我……”
秦风看着,在她白白的小腿上面确实有一只黑色的蚂蚁在爬着。
秦风便说:“没什么,你不要动,自己拿下来就是了。”
“不行啊,我害怕。”
“你看你,不是学护理专业的,都干给人打针,却害怕一只蚂蚁?”
“嗯,我确实害怕,秦哥你就不要笑我了,快给我拿下来吧。”
秦风说:“别动……”
蚂蚁已经到了她的大腿上面了,秦风一下拍了上去。
她的脸也红了起来,说:“让秦哥见笑了。”
一个多下时后,她裤子干了。
穿好后,秦风刚要跟她往道观里面走去。
想不到高锐的电话又打来了:“秦风,怎么回事,市长出院了?”
这个问题,秦风早就想过,说:“是啊,出院了。”
“现在什么情况,难道市长康复了,可是医生说没指望了。”
秦风不想跟他探讨这个问题,因为到目前,自己也不清楚苗寒文的情况,就说:“我也不清楚。”
“那你现在没跟市长在一起?”
“没有,我自己在外面呢。”
想不到高锐声音高了起来:“秦风,你怎么搞的,我不是跟你说了,有情况跟我汇报,可是现在市长在哪里,什么情况,你都不清楚?我怎么跟秘书长汇报?”
“这么说来,是陈秘书长在打听市长的情况?那可以让他给市长打电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