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男的可以死
中年男子眉头紧皱,思索道:“这些人所施展出来的经法,都是我不曾见过的,早些年的时候我也曾经去过东方那一块大路上查看过一二,但是对于这些奇怪的经法都是闻所未闻,莫非这几个人的来头不简单?”
他觉得很古怪,金丹境的修士而已,算不上什么,但是无论是段奕也好,还是刚才的绝心也罢,他们的经法都太过古怪了,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一般而言,即便是天才之中的天才,也不可能达到这么如火纯情的地步,而且看他们对于战斗的经验还十分丰富,完全不像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反而是久战沙场的高手一样。
“我今日身死,你们不久之后便会下来地府与我陪葬了。”老和尚在这个时候笑着说道。显然他对于绝心很有信心,因为他知道绝心的真正身份可是转世者!和尚只不过是一个幌子,无论是他也好还是绝心也罢。
“哼,我倒是想要看看他们能够哦玩出什么花样。”中年男子短暂的出神之后便恢复了平静,他目光如电,落在了老和尚的身上,冷声道:“至于你,该死了。”
话音刚落,骨枪流动,刺穿了老和尚的心脏,血洒虚空。
.......
而对于外面所发生的一切,段奕都一无所知,此刻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山洞,进入到了闭关状态。开始探索元婴境的奥义。
在山洞外面,薛衣人坐在石头上,小脸笼罩了一层挥之不去的忧愁。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甚至是镇山王都想不到。若是镇山王真的会怀疑这个老和尚心里有鬼的话,是绝对不会放心让自己带着他们前来。如此看来,老和尚实际上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段奕的话,她又不得不提防,一时间她也是陷入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该怎么办?难道要暂时离开白莲岛吗?一时间,薛衣人不禁有了这样的想法。孤家寡人的她,完全没有实力面对眼下即将发生的一切。但是仔细想想的话,现在想要离开白莲岛也是已经为时已晚。她们刚刚登陆的地方已经被那帮原始部落的居民守护住了,若是想要离开白莲岛,只能够另外寻找出路。但是白莲岛这么大,并且其中更是有危险的大凶之物蛰伏,若是贸然前行必将会更加的危险。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步,让她不知道怎么才好。
她回过头,一双如若秋水的眸子看了山洞一眼,体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无奈。’或许,如今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有段奕了吧。
......
一连好几天,段奕都没有离开过山洞。而薛衣人也一直待在周围,不敢离开。绝心与老和尚也是没有一点儿消息,薛衣人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否已经凶多吉少了。
而龙龟,通过这几天的观察,薛衣人也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总而言之,白莲岛太多了,想要找到龙龟的线索,就要深入了解白莲岛,否则这样守株待兔都是徒劳的。
清晨,天刚泛起一抹鱼肚白,薛衣人便从睡梦中苏醒了。一脸好几天她都睡得不多,因为周围都存在着危险,她要时时刻刻提高警惕。
而在这段时间,她也是没有与段奕说过一句话。
她多多少少也有些习惯了,苏醒之后,她洗了一把脸,简单的洗漱一番之后,便坐在石头上发呆。
跟往常一样,她没有任何的办法。
但是今日,静寂的日子,却是被打破了。
一队人马,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他们胯下还有那巨大的黑狼,兜兜转转,正在朝着这一座山头围拢过来。
薛衣人瞪大眼睛,她很清楚这些人就是之前那些原始部落的人!难道说这个藏身所已经被他们找到了?
“段奕,段奕。”
薛衣人连忙跑到了山洞口,想要叫醒段奕。
但是当她正准备进入山洞的时候,空气中像是有一堵透明的墙壁一般挡住了她的去路,让她无法进入半步。
这是结界!是一种闭关的时候很常用的手段,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外人打扰,以免自己在突破的时候分神从而导致走火入魔。
薛衣人内心焦急无比:“段奕!”
她原本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子,但是在白莲岛上,她所有的自信都早已经在几天前被粉碎了。
但是很可惜,段奕并没有回应,他的身影也没有出现在薛衣人的视野之中。
漫山遍野都是人,原始部落的居民骑着黑狼,黑狼显然是有着强大的嗅觉,一路上兜兜转转,却是不断地朝着山顶收缩。。
“应该就是在这里了。呵呵,这小子挺聪明的,一直让我们他们已经离开了,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离开多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倒是说的不错。”
那一位面容像极了中年男子的年轻人笑着说道。
他一身淡紫色的长衫,手持白扇,五官俊逸,风度不凡。
这便是这个原始部落酋长的子嗣,名叫达丰。
当他看到了薛衣人第一眼的时候,便被这个女子精致的面容给深深吸引住了。身为酋长子嗣的他,从小便是养尊处优成长起来,看到美丽的女人,自然也是要抢过来。
即便他知道薛衣人多半不会愿意做自己的女人,但是能够渡过一夜春宵,也值得自己如此大费心思去搜寻她的踪迹。
再加上,这种如若追捕猎物一般的感觉让他很是享受。
“少主,那女人身边有一个金丹境修士,还是要多加防备一些。”身边一个侍卫说道。
达丰点点头,轻笑道:“说的不错,这帮人来头都有些古怪,确实应该小心一点。不过,他再有手段,也不过是一个金丹境的修士,而我们这一次前来了三十多人,都具有金丹境以上的修为,对付一个家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说到这,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那个男人可以死,但那女人,要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