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都不想是说给谁听的了。
  季成咳了咳,插不上话。
  燕西爵抬眸看了她,“你来干什么?”
  苏安浅抿唇,本来她在他面前是该小奴隶样儿,但是这会儿笑了笑,“看戏啊。”
  男人脸色都沉了沉,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女孩差点就直接滚到沙发下,他也没搭理,只对着苏安浅沉着脸:“上楼。”
  她抿了抿唇,抱着自己的包包,当然还是得跟着上去的。
  一关门,苏安浅立刻扬起笑意,没有了在客厅里看戏的那种姿态,俨然就是在香雪苑的样子,凑上前挽了他胳膊。
  想了想,别人挽过,她又松开了,还颐指气使:“我觉得,你要不要换个衣服?”
  燕西爵眯起眼,低眉睨着她,“怎么不厉害了?客厅里的苏安浅哪去了?”
  她“呵呵”笑着,“不敢。”
  话音刚落,她整个身体都被托了起来,转眼被他拎到了衣柜边,低眉睨着:“有你不敢的?”
  苏安浅乖乖点头,仰脸,“我帮你换衣服?”
  燕西爵抿唇不说话,岿然的站着,一副等伺候的模样。
  她抿了抿唇,抬手帮他把外套去掉,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顺手就开始给他的衬衫解扣子。
  一直解到腰带出,看着他的腹部肌肉,后知后觉的尴尬,感觉血液在往头上涌,脸上有点烧。
  下一秒,手却被他握住,微微用力就把别在西裤里的衬衫扯了出来,转而把她的手按在腰带上,嗓音低哑:“继续。”
  苏安浅皱了皱眉,没动,抬头,看了他,勉强一笑:“换外套就好了……”
  燕西爵薄唇一动,“我说过要换衣服了么?”
  她愣了愣,“我……都脱了,再穿回去?”
  话音刚落就觉得一道视线戳在身上,抬头看了他,还没看清,薄唇已经席卷下来,腰肢被他狠狠勾着抵在衣柜上,“脱衣服是男人的事。”
  她勉强顺了呼吸,双手撑着他胸口,“底下还有客人……”
  晚饭也没吃,而且不是在香雪苑,这样显然不合适。
  但她又哪有讲道理的机会?只听燕西爵不悦的冷哼:“男人该做的事你都做了,我能让你败兴而归?”
  “我……”她柔唇动了动,语调模模糊糊:“我没想做……”
  “是么?”他邪恶的勾起嘴角,声音低了又低,指尖早已不安分的探下去,语调里满是邪恶,“这还说想?”
  也没给她辩解的机会,纠缠不休。
  ……
  总算安静下来,苏安浅却不敢像以前那样瘫软着,害怕燕雅找人。
  可腰间的手没动,沉声问:“燕雅都跟你说什么了?”
  看她那表情,不跟苏安浅告状是不可能的。
  苏安浅抿唇,“没有……啊!”腰上被他的力道弄得皱起眉,撇撇嘴,只好交代:“就说你带了个水嫩嫩的新欢……”
  说罢,转头看了他,“本来也挺水嫩的。”
  燕西爵扯了一下嘴角,也没打算解释,一会儿就知道了。
  他们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有了新的客人。
  苏安浅神态还算自然,只是愉悦过后,难免脸颊泛红,不一样的色泽,明眼人都明白。
  刚走到沙发边,她顿了顿。
  来接小女孩的除了叶潇,就是叶凌了。
  虽然很久没见,但也算得上非常熟悉之人,所以她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转头看了燕西爵,他早就知道?所以故意先宣布个主权?
  燕西爵没理会她的视线,只环了她的肩坐到沙发上,“真是有缘,叶少。”
  叶凌看了看苏安浅,温和的一笑,“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们了?”
  “你们认识啊?”女孩顿时不高兴了,“那就是说你把我出卖了?”她看着燕西爵。
  燕西爵没说什么,只颔首看了叶潇,“既然都来了,不妨吃个晚饭再走?”
  叶潇哪能点头,这都已经够麻烦的了,来的路上就听叶凌说了燕西爵这个人,还是不招惹为妙。
  但是旁边的女孩一听走,立刻摇头,“我不走!臭夜宵,谁要跟你走了?我告诉你,明天就让我爸退婚,我不跟你走!”
  苏安浅在庆幸,好在这里的主角不是她也不是叶凌,否则多少有些尴尬。
  但最后好容易把女孩劝走,叶凌还是到了她跟前,“转眼都这么久没见了。”
  她只笑了笑,点头,“好像是很久了……我听说余露当妈妈了?”
  忘了在哪儿听说的,但是叶凌现在事业做的也不小,能听到也不奇怪,就是觉得当初好像听说余露生育方面有点问题,终究是生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