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露到酒吧的时候叶凌好像趴着吧台眯了好一会儿,醉酒依旧,但知道她是谁,皱着眉,拨开她的手,“不用扶。”
  结果他刚从椅子上下来就差点摔到,余露一言不发的搀着他走出酒吧,叶凌倒是有自知之明的没再犟。
  余露也没问他住哪儿,直接开车回她住的地方。
  进门的时候,叶凌才眯眼看了她的屋子,似乎不想进去,脚步往外挪。
  余露一把把他扯了回去,然后关上门,什么也不说,给他拿了一双鞋,蹲下给他换。
  也是那个时候,叶凌低头才发现这女人是穿着睡衣出去把他接回来的。
  春季的睡衣很薄,她蹲在他面前,几乎就能看到胸口的白皙丰满。
  余露的身材是很好的,这点没人否认。
  “要洗澡吧?”耳边响起了她的声音,叶凌才恍惚的看了她的脸,几不可闻的点头。
  他被搀扶着进了浴室。
  在余露刚要转身出去的时候,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冷不丁的把她压在门板,就着醉意,力道有些重,她皱了皱眉,没说话。
  片刻,叶凌才眯着眼,努力盯着她,“你到底,喜欢我哪?”
  从他跟浅浅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用比同龄人丰满的人身体引诱,没有所谓的矜持,只有真的喜欢,才会放下矜持吧?
  余露仰起脸,“你想听什么,喜欢你这张脸?还是喜欢你床上的技巧?”
  显然,她回答很不认真,“那我选后者吧,反正最开始就是引诱你上床才在一起的。”
  叶凌皱了皱眉,忽然握了她的腰,混着浓烈的酒味狠狠吻了下去,从耳垂到脖颈,几乎是啃噬。
  余露皱了眉,但是推不开,“你干什么!”
  酒后的男人都显得比平时暴躁而直接,一把扯掉了她伸手的睡衣,滚烫的掌心覆在她胸口,另一手直接探进丝滑的底裤下,直接钻了进去。
  “唔……”余露拧眉,咬牙低低的声音,又退无可退,只是闭了闭眼。
  他的动作没停,甚至放肆起来,抬起她纤瘦的腿放到腰上,极度靠近她,薄唇吮咬,声音讽刺又低哑,“不是刚说喜欢这样么?”
  她闭着眼,双手一直在推,“你出去!”
  叶凌非但没有,反手脱掉衣服,皮带和长裤随手扔到潮湿的地板上,几乎将她扔到洗手台上,没有给她多少反应的时间,直接狠狠闯了进去。
  背后冰冷的镜子,余露却咬牙不语。
  他握紧了她的腰,声音里除了醉意便是邪恶和讽刺,“喜欢是么,那就做到你厌烦为止!”
  叶凌是男人,他可以理解她找他负责,但不知为什么,从知道她第一次只是引诱他,只是为了让他跟浅浅分手开始,他反感她利用自己的身体。
  偏偏每一次,他都抵挡不了她的恶意诱惑。
  大概这就是劫,那他就全数接下好了。
  余露后来变得浑浑噩噩,不知道怎么从洗手台到浴缸里,最后又怎么回到床上,她都没打算去想了,反正无所谓。
  但是她知道,叶凌没跟她睡一张床,他从来没跟她在一张床上醒来过,这些年都是。
  她在迷糊间听到了他关门的声音,无力理会的睡了过去。
  ……
  翌日,苏安浅醒过来,看了一眼手机,又看了一眼,忽然被吓得从床上弹起来。
  力度太大,扯到了胸口,拧着眉缓了会儿。
  燕西爵的未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紧张,脑子里只想着明承衍知道球球的事,拧着眉,干脆给删了,当做没看到。
  正文 第207章 球球:他叫燕西爵,我…
  那一整天,苏安浅都在想按个被自己删了的电话,好在燕西爵那边根本没再找过她,到了接了晚歌的电话。
  “浅浅?”陆晚歌好像是捂着话筒说话,“燕西爵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
  她皱了一下眉,“……嗯,怎么了?我没接到。”
  陆晚歌松了一口气,“没接就好!都喝成那样了,居然还能把你的号码拨过去。”
  说完,陆晚歌想了想,“你要不要考虑换个号码?”
  她笑了笑,“又不是什么仇人,总不能因为燕西爵而换号吧?”
  她一直都没换过,觉得麻烦。
  说的倒也是,“等我把宝宝生下来就过去陪你。”陆晚歌笑着道,“北城我也呆腻了。”
  苏安浅笑着,“不怕明承衍把你扛回去?”
  说到这个,陆晚歌心情还不错,“本来开始是我缠着他的,不过现在他在受罚,我爸脸色可不好看,他要再有半点不如我意的地方,有他受的!”
  简单的几句话,苏安浅却能听出幸福的味道,挺好。
  两人说好陆晚歌生宝宝的时候她回去一趟,之后才挂了电话。
  因为苏钦辰出差,所以后来一段时间苏安浅父女俩很忙,忙着给球球物色早教班,每天接送上下学,加之苏安浅开始恢复少量工作,几乎没空想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