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想说的。”她往旁边挪了挪。
  明承衍这才看了她,“想说什么就直说,除了分手。”
  陆晚歌皱起眉,“明少当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恶么?”
  明承衍倒了一杯水,想了想又放下,进了卫生间,似乎是认真的洗漱去了,陆晚歌气得抓起手机扔进他在的卫生间。
  他再出来的时候,比之前神清气爽,手里拿着她扔过去的手机,放在茶几上,淡淡的一句:“下午给你买新的。”
  然后坐下,继续喝他的水,道:“我可恶么?”微微转头看着她,“你自己呢?”
  放下水杯,明承衍简简单单又十分直白的陈述:“知道苏钦辰回来开始就不断跟我闹,是不是也太明显了,有那么余情未了的想分手?”
  抬手微微勾过她的脸,轻轻眯起眼,“我愿意纵容你,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你在我这里,只陪我一个人睡,所以我什么都不介意。别费力气了,分不了。”
  松开她,明承衍倚在了沙发上,“我很累,一晚没睡,去陪我躺会儿?”
  陆晚歌扯起嘴角,“一晚没睡?持久力真好。”
  靠着沙发,他转头看过来,“我持久力怎么样,你最清楚,要不要现在试试?”
  她懒得跟他多说,起身要走。
  被他拽住手腕一用力,整个人就跌了回去,翻身被他压住,淡淡的声音响在头顶,“就算真的想分,至少等我找到苏钦辰,万一蹲了几年出来变丑了,这边又跟我分了,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了?”
  陆晚歌挣扎了几分,瞪着他,“钦辰再怎么狼狈也比你有魅力!”
  呵!明承衍笑了笑,顷刻之间,笑意就没了,什么也没说,一下子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径直进卧室扔到床上。
  彻底占有她长驱直入的那一刻,私人的男人才咬着她的耳朵,“记住了,不要拿前任跟现任比,对女人管用,对男人更管用。”
  一番蹂躏,陆晚歌本来就没睡好,这会儿彻底没精神了。
  她趴在旁边,明承衍却悠然枕着手臂靠在床头。
  “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她闭着眼,还是问了一句。
  明承衍侧过脸,“找女人,你不是看见了?”
  陆晚歌睁开眼,又闭上,虽然不舒服,但也知道他不会真的碰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片刻,明承衍才道:“苏钦辰藏的紧,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了。”
  跟钦辰有关的人?那个女人?
  开什么玩笑,钦辰眼光再差也看不上那种类型好么?
  所以,陆晚歌以为是骗她的,只鄙夷的一句:“当初下黑手,现在知道害怕了,不把钦辰找出来寝食难安?”
  却又听明承衍道:“她是那个糕点店的老板。”
  猛地,陆晚歌翻身过去盯着他。
  就是那条街上,浅浅喜欢的那家糕点?
  她一直都知道钦辰在那儿有个战友,他进监狱之后也一直跟他保持联络,甚至之前有一段时间浅浅都从那个糕点店得到了一些线索,后来估计被纷繁的事乱了试听,把那一茬忘了。
  但是,这件事明承衍是怎么知道的?
  明承衍低头看了她,微微勾起嘴角,“紧张了?”
  她拧起眉,“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明承衍转过身,一手撑着上半身,“她是苏钦辰那段时间跟外界联络的唯一介质,回来了必定会找她,重要的是,这事你早就知道。”
  她撇过来,不肯定也不否认。
  男人伸手将她揽过去,似是而非的认真,“你对前任和现任,差别也太大了,躺在我身边,替另外的男人护着多少秘密?”
  她伸手想把他的手推掉,没能成功,只单单的一句:“你自己能查到,算什么秘密?”
  明承衍扯了扯嘴角,不说什么,靠回枕头闭上眼。
  她几次试图离开都被箍得紧紧的,最后也跟着睡过去了。
  ……
  洗完脸出来的燕西爵一眼看到某人正坐在餐桌边自己享用早餐,没有看到他的那一份。
  走过去,声音低沉,“我的呢?”
  苏安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门的方向,“直走,右转有超市,自己买。”
  燕西爵一挑眉,舌尖抵了抵唇畔,忽然走了过去,掏了掏身上的兜。
  没有现金,只有钱包,只有卡,干脆把钱包都放在她面前,然后伸手躲过她咬了一半的煎蛋。
  苏安浅愣了愣,盯着他。
  燕西爵两口吃完煎蛋,又看了她的燕麦牛奶,随即颔首指了钱包,“全部身家都在那儿,不够一顿早餐么?”
  然后趁她不注意又爽快的喝了燕麦,末了还嫌弃的皱起,“太甜。”
  苏安浅从头到尾就没机会说话,只是瞪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然后看着他朝她看来,微微眯起眼,“你还独吞什么了?”
  一边说着,男人淡淡的目光扫过她面前的餐盘,上面还有一点点面包屑。
  她这才微微扬起下巴,“没了。”